宝贝们培养感情,就听说你又惹事了。”
“顾总当腻了,想去蹲监狱是吗?
你……”话还没说完,他看到顾南浔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眼中更是一片死寂。
说完,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
话还没说完,他看到顾南浔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眼中更是一片死寂。
还没等他问,顾南浔指着地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他想侵犯这个女人,你处理一下。”
说完,他几乎是抢过周子墨的手机,拨通了林晚的新号码。
“喂,哪位?”
电话很快被接通,顾南浔没有说话。
他几乎是贪婪地回味着林晚的声音。
他的声音几近呜咽:“对不起……”话才刚开头,就被挂断,顾南浔甚至不知道,林晚有没有听到他那一声道歉。
林晚并没有把之前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温屿把她曾经的画具和一幅意义非凡的画作还给了她。
林晚坐在熟悉的画架前,手指微微颤抖。
这套画具和这幅画,是林父精心挑选,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林家破产后,全部家产都被拍卖,这幅画也被一位国外的收藏家买走。
没想到,温屿竟然找回来了。
林晚心里很感动,她抬起头,轻声问道:“找回这些东西,一定很不容易吧,也……也很贵吧。”
温屿听了,轻轻笑了笑,从身后环抱住她,缓缓说道:“只要你喜欢,就不辛苦,一切都值得。”
林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股甜蜜的感觉,后知后觉地从心底蔓延开来。
温屿已经悄悄地让出了位置给她,温和地鼓励道:“林晚,试试这些画具,看看还是不是之前的手感。”
可是,当画笔落在画布上,却怎么也画不出想要的线条和色彩。
林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无助地将头埋进双手中。
她发现,自己作画的时候,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与顾南浔的过往,那些痛苦和羞辱,就像附骨之疽,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
温屿见状,连忙上前,他轻轻地拉下她的手,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
“晚晚,你太久没有碰画笔了,这都是正常的。”
他以散心为名,将林晚带到了一个飞行俱乐部,熟练地带着她登上了一架小型飞机。
起飞前,他问林晚:“害怕吗?”
林晚看着高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