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不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好在,机会很快就来了。
2当我被人叫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爬起来赶到诵经的佛堂。
名为诵经实则折磨的行为,我早已习惯。
就算是自相矛盾的借口,我也得毫无逻辑地顺从。
姨婆说出家人要清心寡欲,必须要和她一起诵经才能抵消身上的罪孽。
不服侍男人、去读书也是罪孽,所以必须跪一早上。
可姨婆又说让我读书是龙神的旨意。
她站在佛堂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受她自以为的悲悯。
我被送去上学,不过是从这里挪到了那里,哪都一样。
我想大概是被献祭的人不能太愚昧?
反正也被掌控了,胡萝卜加大棒总能驯听话吧。
于是我终于“安分”了下来。
我从小养成的察言观色的习惯发挥了大用处,姨婆用我用的还算舒心,就不再计较那些小毛病。
我是等着被献祭的神女,需要少女,需要贞洁,需要被牢牢掌控,又需要在姨婆面前伏低做小,满足姨婆扭曲的控制欲。
她准备着十年一次的祭祀,我是被禁锢的祭品。
而作为主持祭祀的人,姨婆号称自己是个半仙,她对这个村子里的人来说是无法言说的狂热信仰。
在所有人看来,姨婆无所不能,拿出的能够满足人愿望的果子,能为人消灾解难……我正胡思乱想,胳膊上就被姨婆狠狠拧了一把:“小淑,想什么呢?”
姨婆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慈祥又和气。
我心里一抖,连忙夸张讨饶道:“姨婆,姨婆,我错了,今天不是少爷回来吗,我怕底下人不够了解少爷的喜好,正担心呢!”
姨婆神色缓和,眼里带了几分训斥:“你是神女,不需要做这些。”
但因为回来的是她儿子,终究没再追责。
姨婆为了一年以后的祭典,特意把她儿子叫回来协助她。
祭典需要的前奏准备仪式,以姨婆的重视程度,再准备都不为过。
我站在门外叮嘱好其他人后,“巧妙”地从欢迎会上脱身时,还能听见阿元不耐烦的声音。
我避开巡逻的人,悄悄溜到地牢边,看看那个瞎眼警察还有没有活着。
但也仅限于此了,我只能他一点吃的,保证他饿不死。
我给了他一个馒头,和藏在馒头里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