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颈间玉簪,“江鹤渊已经认罪,谢相即将满门抄斩,而你......”我突然咬破玉连环,舌尖尝到熟悉的血腥味。
三皇子的瞳孔骤缩,他踉跄后退时撞翻了冰棺。
谢岩妹妹的尸身滚落,颈间露出与我相同的胎记——那是薛府嫡女的印记。
我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你有个双胞胎妹妹,出生时被三皇子掉包。”
地道外传来鸣金声,谢岩的私军攻破了密室。
我摸出谢岩塞给我的玉玺,重重盖在三皇子的弹劾书上。
当谢岩的侍卫冲进来时,我已换上三皇子的冕服。
“把三皇子押入天牢,”我指着冰棺里的尸体,“这才是真正的相府七妹。”
谢岩的尸体突然动了动,他从血泊中抬起手,“桃儿,”他的声音带着解脱,“去看看你妹妹吧。”
他的手无力垂落时,我看见他掌心刻着“桃”字,与江鹤渊的笔迹分毫不差。
我掀开冰棺盖,妹妹的面容与我如出一辙。
她颈间挂着半块玉连环,与我吞入腹中的严丝合缝。
当玉连环拼接完整时,密室突然震动,一面石墙缓缓升起,露出堆积如山的黄金——那是三皇子贪污的证据。
地道外传来马蹄声,江鹤渊的囚车停在密室入口。
他隔着铁栏看着我,眼中既有释然又有痛苦。
“艳桃,”他的声音沙哑,“三年前马道血案,我救的人其实是你妹妹。”
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染红了囚服,“三皇子用她的命威胁我,要我帮他篡位。”
我摸出玉玺,重重盖在江鹤渊的赦免书上。
他的瞳孔骤缩,“你疯了?”
我摇头,“真正疯的是三皇子。”
我指着冰棺里的妹妹,“她才是薛府嫡女,而我......”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意识模糊前看见喜儿站在地道口,她颈间的玉连环发出诡异的光。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相府沉香阁。
谢岩的父亲坐在榻前,他的翡翠扳指磕在青铜器上,“薛小姐,”他的声音带着算计,“三皇子已死,江鹤渊被流放,而您......”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血,“该如何自处?”
我摸出袖中解药,却在递出时改变了主意。
谢相的瞳孔骤缩,“你要弑父?”
我摇头,“我只是想让您尝尝被至亲背叛的滋味。”
我将解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