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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人观察日志金桐周仰光最新章节列表

巴普洛夫的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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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她廷加内院传来一阵咳嗽声,她眼睛一亮,陈长生还活着。她加快了脚步,可没想到人刚走到房间门口却只听“轰隆”一声,她的面前掉下一块巨大的横梁挡住了去路,大火遮挡了大部分视线,模糊之间她看见里面有个身影似乎是在努力往外爬。“金桐...”是陈长生在喊她的名字。她急切的喊着,“陈长生,师傅,是你吗?”她用力踹掉挡在前面的横梁,匆匆进了房间,打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陈长生。她蹲下身子,想要将他背出去,“陈长生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出去,你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咳咳咳”陈长生止不住的咳嗽,他用力拉住金桐,干巴巴的声音虚弱的喊了声,“桐儿,不要救我了”他的手已经使不上力气,卷曲着手指从腰间掏出一块上面沾满烟灰的玉佩,颤抖着交给金桐,“这是你母...

主角:金桐周仰光   更新:2025-03-15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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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桐周仰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收尸人观察日志金桐周仰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巴普洛夫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间她廷加内院传来一阵咳嗽声,她眼睛一亮,陈长生还活着。她加快了脚步,可没想到人刚走到房间门口却只听“轰隆”一声,她的面前掉下一块巨大的横梁挡住了去路,大火遮挡了大部分视线,模糊之间她看见里面有个身影似乎是在努力往外爬。“金桐...”是陈长生在喊她的名字。她急切的喊着,“陈长生,师傅,是你吗?”她用力踹掉挡在前面的横梁,匆匆进了房间,打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陈长生。她蹲下身子,想要将他背出去,“陈长生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出去,你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咳咳咳”陈长生止不住的咳嗽,他用力拉住金桐,干巴巴的声音虚弱的喊了声,“桐儿,不要救我了”他的手已经使不上力气,卷曲着手指从腰间掏出一块上面沾满烟灰的玉佩,颤抖着交给金桐,“这是你母...

《收尸人观察日志金桐周仰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忽然间她廷加内院传来一阵咳嗽声,她眼睛一亮,陈长生还活着。她加快了脚步,可没想到人刚走到房间门口却只听“轰隆”一声,她的面前掉下一块巨大的横梁挡住了去路,大火遮挡了大部分视线,模糊之间她看见里面有个身影似乎是在努力往外爬。
“金桐...”
是陈长生在喊她的名字。
她急切的喊着,“陈长生,师傅,是你吗?”她用力踹掉挡在前面的横梁,匆匆进了房间,打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陈长生。她蹲下身子,想要将他背出去,“陈长生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出去,你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咳咳咳”陈长生止不住的咳嗽,他用力拉住金桐,干巴巴的声音虚弱的喊了声,“桐儿,不要救我了”他的手已经使不上力气,卷曲着手指从腰间掏出一块上面沾满烟灰的玉佩,颤抖着交给金桐,“这是你母亲给你留下的东西....你拿着”他将东西牢牢的塞进金桐的手心里面,用了最后的力气一把将金桐推出了门外,“走,快走!不要调查我的死因!”
却只听“轰隆隆”一声,面前的屋子轰然倒塌。
“陈长生!陈长生!”
“桐儿,好好的活着,不要像你母亲一样永远活在地狱里面!”
最后一句话说完,陈长生完全湮灭在大火之中,金桐蹲在门口,死死的抓住陈长生的手试图将他从重压之下救出来,但是她力气太小了,手已经被烧伤了她也没感觉疼,只是固执的伸手往上抬,好不容易抬起来了,那东西的重量又将她整个人压了下去,她只能周而复始的小心挪动着。
周仰光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弱小的身影蹲在大火面前,挪动着那些掉下来的木头。他冲上去一把将人拉开。
“你疯了!”
金桐用力甩开他的手,回头瞪了他一眼,“周仰光你放手!”
周仰光这次根本不会退让,他死死的抓住金桐的胳膊不让她动。
“求你了周仰光,陈长生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这是金桐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求人,也是她第一次落泪。她三岁就被送到了义庄,对那个抛弃她的母亲没有任何印象,是陈长生将她拉扯大的。
其实此时就算她知道陈长生不可能活过来,还是留有最后一丝丝希望。
周仰光动摇了,“你等我一下。”
他看了一眼,陈长生身上只有一根横梁压着,而火势几乎聚集在中间。他飞快跑到旁边提了一大桶水,向着门口的方向泼了去,只听“滋啦”一声,火势渐渐向着两边散去,短暂的消散给人以短暂的契机。中间压住陈长生那部分木头变得焦黑,周仰光看准中间这段,先用手将横梁向上抬了一下,他自己则慢慢挪动到那柱子下面用后背顶住横梁。横梁很重,但他还能撑一段时间,“桐爷,你快过来把他带出去。”
金桐会意赶忙上前,伸手将陈长生从那大火的包围圈中拖了出来。
而陈长生,被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她本以为可以同刚才一样大哭大闹宣泄这不满,可现在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尸体就在他的面前,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诉说这种痛苦。
“谁放的火啊究竟,居然前后院都烧了,是要将人赶尽杀绝吗?”周仰光大声呵斥,“桐爷你放心我一定让人查出是谁放的火。”
“不用查了,陈长生不是被烧死的。”
“啊?”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天赋还挺悲哀的,尤其是,当这件事放在自己亲人面前的时候,那些狭小的角落、微小的细节都会在她的眼中放大让她不得不去关注事情的真相。
“他的嘴唇泛紫,那是下毒的痕迹。”金桐指着陈长生的尸体说,她表情冷漠的就像放在她面前的是个陌生人,“陈长生喝茶的时候最喜欢坐在那间门口的桌子上,突发大火,他不可能没机会逃不出来....还有...”
所以就算是没有这场大火,他也会死。
她还想说些什么,语气突然哽咽了,她似乎只能用这种冷漠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疼痛。
但她都这样了,为什么心里还是好疼,总在那些话本子里看“心痛会无法呼吸”时她不信,此时此刻,她终于感受到了。她感觉多种情绪在心里拧成一股结,焦虑、愤懑、不安,她第一次对一个死者无可奈何,她找不到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大火把所有证据都烧毁了,现场干净到连个嫌疑人都没有。
世界这么大她根本无从追寻,她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或许有的时候用一些谎话来蒙蔽自己也挺好的,或许陈长生就是意外死亡呢?但,她不能这么想。
“你师父难不成跟人家结了仇?”
感觉到手里面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这才想起来,陈长生死之前塞给她一个玉佩,她用手把那些灰尘擦净,玉佩质地良好,是上好的和田玉,上面雕刻着鱼纹图案,她将那个东西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诶,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周仰光趁着她翻出来看的缝隙看到了玉佩的图案。
“你见过?”
“嘶!”周仰光手搭在下巴上仔细想了想,“小时候我在我爹的房间里面玩,不小心打翻了几本卷宗,其中一份卷宗中好像有这个图案。这个造型还挺奇特的。”
“怎么奇特?”
“京都的富贵人家都喜欢往玉佩上面雕刻锦鲤或者草木之类的,如果选鱼类都会选择锦鲤,但是这个鱼看起来有点吓人,它的眼珠子是外翻的,口在颌下身上像是还穿了甲,这种鱼我只在《山海经》里面见过,不过这玩意儿寓意不好。”周仰光看她神色淡然为了让她能够开心点,故意问她,“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战争。”
可能不止战争,或许还有其他的寓意。这更像是一个组织的纹样,周仰光刚刚说在大理寺卷宗中看见过,说明这东西的组织应该埋伏在京城。听起来不像什么正经组织,或许在京城她可以找到些线索,金桐这样想。
“你怎么知道的?”
“只有你看书?”金桐没好气的说。
周仰光说,看见金桐情绪稍微好了些,周仰光这才舒了口气,“我开玩笑的。”
不过现在,金桐没有心情笑。
陈长生为了教她识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书本,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
起初金桐并不愿意学,“学这些东西干什么,我以后就帮你看看义庄,偶尔到镇上去接接活,这辈子就过去了,不过老头,没想到啊,那你居然还识字。”
“那当然了,老头我以前可是教过......”
这对金桐来说,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她捧着脸等着陈长生说出什么大人物,陈长生激动的心情似乎放了放,只是尴尬的笑笑说,“我还教过村口的阿牛。”
“那村口的阿牛就是个傻子,你教了他他学得会吗?”
“嘿你这个臭丫头”书本重重的敲在金桐的脑袋上,“且不说你小瞧我这件事,我这是为你好。”就此,虽说金桐不愿意,也在陈长生高压之下识起字来。虽说脸上不情愿,但她不得不说,陈长生的确是个好老师,别说识字,古自那《山海经》千百神怪,现到诗经六义,天文地理无不通晓,甚至有些关于经世之道理他都通晓一二。
一日老头带她进了一个房间,箱子里面几乎都是古籍名著,金桐都大吃一惊。她注意到其中有很大一捆书,被一条绳子绑住,上面写着《资治通鉴》。在陈长生的教导之下,她现如今识字,能够很快掌握其中要领,可这书怎么看都像是那些当官的或者....皇帝才能用得到的吧。
“你说你一个老头,学这些玩意儿做什么。”
于是,她又荣获了一个来自亲师傅的大嘴巴子。
他从金桐手里面将那些书夺过来,“这些书不是你看的。”他转身挑出几本,塞到金桐手中。这些,拿去看,下个月来我这讲讲你都看了些什么。
于是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为了让生活更加有趣,她每次去杨柳镇都会捞些话本子回来搭配着看,不过现在,好像那些悠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对了,陈长生的书。
金桐存着侥幸心理又回到院中,大概循着方向找到陈长生书库的位置,放书的箱子已经发黑,有被人打开的痕迹,她匆匆跑过去看,里面的书已然被烧成灰烬,但这些灰烬的数量根本不及她之前看过的那么多。
看样子,陈长生应该知道这些人的什么秘密,他们是过来毁尸灭迹的。

因为陈长生的死,金桐始终情绪低迷。杨柳镇往京城去距离很远。倒是给周仰光留下了机会,他想尽一切办法哄金桐开心。这一路小嘴叭叭的从来没有停下过。
“哎,你知道吗,这京城啊,最有意思的就是东坊的那家服装店,赶明儿咱们去了,我就给你挑几件衣裳。”
“嗯。”金桐正闭目养神,刚快要睡着就被这人吵醒了
“还有,到时候我得带你上赌坊看上一看,你这么聪明肯定学的特快。”
“嗯。”
“对了对了,刚刚我让军师去了趟县衙,现在已经拿到结案报告了,上面还有县衙的印章。”周仰光还是第一次参与案子,手里握着结案证明高兴的不行,他不停的亲吻着上面自己的名字,“桐爷,你看见了吗,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诶!”
“看见了。”金桐敷衍的说。
“不是,爷,您都没睁眼,您是怎么看见的,难不成你像《搜神记》中写的一样,开了天眼了!”说着,周仰光非常中二的举起手在自己头顶上面比活,嘴上念叨着,“哇呀呀呀,沉香,想要救你母亲先过了我这关!”
金桐往距离周仰光远的地方挪了挪屁股。
“哎,你怎么坐远了,你很讨厌我吗?”周仰光说起这话有些委屈。
“不。”金桐说。
听这话,周仰光立刻从苦瓜脸裂开了大嘴,“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欢我!”
“是嫌弃”三个字从金桐的嘴里冷漠的吐出,周仰光立刻霜打的茄子,蔫了。
...
在距离京城几十里外的一家客栈下车歇脚。
“老板,来壶上好的茶水,再来上两屉包子!”周仰光吆喝道。
“来喽。”小二吆喝完了着手准备去了。
不多时,热腾腾的包子就端了上来,周仰光把蒸屉推到金桐面前,笑嘻嘻的说,“尝尝?这越接近京城啊,这附近的客栈吃食就更偏北方,在你们那吃的包子都甜得很,来尝尝我们这的肉包子,尝一口,那家伙可谓是口齿生津!”这包子还未进口,周仰光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不过他还是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把第一口留给金桐吃。
沈军师刚准备上手抓一个吃,都被周仰光打了下来,“嘛呢!让我桐爷先吃!”
“重色轻友”沈军师只能把手收了回来,暗自生闷气。
金桐看他亮眼放光,定是想吃了,又顾及着她还没动筷子,她拿起筷子夹了包子,只见那小包子是透白发亮,封口处咕咕往外冒汁水,热气腾腾的模样,还真是惹人嘴馋。她刚想放进嘴里,“啪”一双筷子挡住了她进食,“周仰光,你干什么!”
“你这么吃不对。”
作为京城资深美食爱好者,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亵渎食物而存在。
“周!狗!”金桐翻身跳起准备给周仰光一个暴扣,却感觉不远处传来肃杀之气,金桐顺着小路往外看,只见官道上行一长队,其中正中间是一台奢华的马车,马车上面是一番绣着“常”字的旌旗。前后跟着的侍卫人数众多,身着铠甲气势威严,步伐整齐划一。
“这是....圣上微服私访了?”金桐问,后来想起那个带着“常”字的旗字,“不对,应该是哪位官员。”
“嗯哼。”周仰光一副了然于胸的状态摇着折扇。
“你知道这种情况?”金桐问。
“害。”周仰光拉着金桐回到座位上,顺手给她夹了个小包子,“桐爷,您先吃饭,这件事吧比较复杂,待我同你细细讲来。这些官兵啊,并不是朝廷的,其实是常太傅家中养的府兵!”
“一个太傅,出行这么大阵仗?若不是那面旗子,我还以为是当今圣上。”金桐说。
“这就涉及到一些朝廷辛密了,”周仰光神秘的说,“你可别小瞧了这个常太傅,他的势力已经架空丞相统领朝政,皇帝还不敢说啥。”
“为何?”
“常太傅的义兄刘腾是现在镇守西域的兵马大元帅,手握兵权,在找到替换的将军之前,皇帝现在动都不敢动。”
“这么大根刺,皇帝倒真是心大,他就不怕这大元帅哪天带着兵直接从西域杀回来?”
周仰光拍拍她的肩膀,“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往嘴里塞了口包子。
“他们这是去哪?”
“哦,常太傅在京郊有一处院子,偶尔没什么事就会过来和老友喝喝茶什么的。”周仰光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偶尔还会邀请京城中的名流贵族前去观礼。”
“你去过?”
“那当然了!”周仰光拍拍胸脯,“你是不知道,那院落设计的可真是舍得花钱,亭台楼阁,鳞次栉比,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个微缩的皇宫。我给你说啊,他那还有个画舫,就是那种类似游船的东西,坐在画舫里边,听着对面的戏台子唱曲儿,别提多雅趣了。这京城贵族但凡去过的,没有说不好的,下次有机会,带你过去!”
“没兴趣。”
“你就去一次嘛,算我求你了,那边晚上还有烟花,特别壮观。哦对了,”周仰光想起什么似的,“军师,这个月是不是还有个赏菊宴?”
“呦,少爷,您还知道我在呢。”沈军师阴阳着:“听你俩聊天如此热络,还以为我是个空气呢,哈哈哈。”
“这不是桐爷问我常太傅的事情呢。”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对,老爷说了,常太傅亲自呈递的帖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还没说啥呢,金桐心想,现在更加重要的事情是了解鱼纹玉佩的事情,“你确定你在你爹那见过这个玉佩?”
“千真万确,我要是说的假话,我就是狗。”
拿他说的话并不具备真实性,金桐心想。
“那你可看见了别的内容?”
“让我想想。”周仰光闭上眼睛,极力思考:“好像在卷宗上看见了什么....乱党之类的东西,不过可以确定的事情是,这事儿并没有抓到人,因为他被我父亲放在了未解决的案子中。”
“别的我就真不知道了,我也是意外翻到那个卷宗的,卷宗上面被父亲贴上了红色的封条,我就是好奇才打开看了看。不过,那卷宗页都发黄了,好几张都粘连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扯开看,我爹拎的领子给我扔了出去。他还跟我说,别的卷宗随我看,除了这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周仰光有些委屈的挠挠头。
金桐抿嘴,这件事不好说。
听刚刚周仰光的意思,周父应该从小就会将一些卷宗交给他看,既然这卷宗被标了红,那就说明它很重要。
金桐的手不自主的摸了摸袖中的鱼纹玉佩。
“对了对了,”周仰光想起什么,同金桐说,“我记得我再想要去找那个卷宗的时候,它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没关系的,我父亲是个大好人,如果你把你那个玉佩拿给他看,他或许会把卷宗给你看也说不定。”
此时,金桐觉得,这周仰光的脑袋怎么还似有似无的,刚刚分析朝中局势的时候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怎么现在聊起玉佩这种小事脑子都不带了。
“我有玉佩的事情,绝对不能同你父亲说!”
“啊?为啥啊!”周仰光语气有些憨憨的。
这个图案出现在卷宗上面,要么是因为它是某个案子暗示凶手的直接性证据,要么可能与涉案人员有关。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事。
刚刚周仰光还说看见乱党两字,不管这个图案与所谓的“乱党”到底有没有关系,这时候她要是将这个玉佩拿出来无异于自投罗网。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所谓“乱党”与她无关,她也免不了严刑拷打。
“听着就好,不然我就缝上你的嘴。”
周仰光点头如捣蒜,不敢吱声了,过了会儿他又多嘴问了一句,“那我还帮你问我父亲吗?”
金桐瞪他一眼,“你说呢?”
“好好好知道了。”周仰光举双手发誓,“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案件解决了,现在就等着被她支走的那两位衙役回来拉人了。金桐今天心情好,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为什么要杀芷桑。”
“金姑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碧溪沉下性子缓缓说,“我们三个同时进的春华楼,就因为她懂点诗文,立马就成了春华楼的头牌,每日客卿不断。”
“太出名了也不好~”金桐宽慰她,随口胡说的只是想看个戏。
“可是我之前听说她在郝妈妈那里接了好多大单子。”
“呦,是嘛!”
“有次我问她,她却闭口不言,不想让我挣钱就直接告诉我呗!”
“嘿!”
“所以你就杀了人?”
“不然呢?”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碧溪自知无路可退,索性不再藏着掖着。她梗着脖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一副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的自己的表情,“有一次他们交易的时候,我听楼里面的姑娘说,来接见她的都是‘贵客’,那些人带的可都是成箱成箱的金子。”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金桐完全失去看戏的表情,神色一凛,瞪大了眼睛,“你真以为这是个好营生?”
“都进来金锭了,还能不是好营生,一箱子啊!”
“我呸”,金桐真为芷桑感到不值,“芷桑那是为了保护你,你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吗?”
有时候金桐真的为这些人狭隘的认知感到悲哀,怎么在外面独自混了这么多年,还不长点脑子,那钱是这么好挣的吗!她一直在运气忍住想要上手抽她的冲动,最后忍不住了,拎起她的袖子,拖着人就上了三楼,一把将人摔在那个堆满“作案工具”的房间,“看看,好好看看,那些所谓的金锭子都是怎么来的!”
碧溪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东西,带刺的金属物质在光的照射下泛光,看起来冰冷又尖锐,带着齿的这面对着她的眼睛,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扎进她的肉里。
“唔啊,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么可怕的东西!”
“这些东西芷桑几乎每天都在忍受,你所说的闭口不谈是她保护你的手段你知道吗?芷桑顾念你们之间的情谊,那么你呢,你又是怎么对待芷桑的!”金桐气的说话语速都快了几分,昨日刚在郝妈妈那里见识到了什么叫恶人,现在又要面对这样一个人,“人之所以为是因为有情感,你如此行径与家畜有何分别,还有一件事,我念在你还顾念脸面没告诉你,芷桑早就已经知道你掉包了她的金簪”
“那她...那她抢了张秀才这件事儿呢,这件事怎么说呢!”
“就因为一个男人?”金桐皱眉,“张秀才有什么好的,一个道貌岸然的色中饿鬼罢了。”
“不许你这么说他。”提起张秀才,碧溪就像是疯了一般说话的模样语气就像是要立刻把金桐吃了。
“喂,你知道张秀才让芷桑怀孕还不准备给她名分吗?”
“为什么这个怀孕的人不能是我!”
“你真是....”金桐长舒一口气,气的直哆嗦,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精神不正常的人,不行,她不能跟这种不正常,不然自己也不正常了。
恰巧此时,两位衙役带着证人回来了,她乐呵的说,“这是凶手,赶紧的赶紧把人给带走。”
人被带走了一同被带走的,还有做私法交易的郝妈妈,金桐瞬间觉得六根清净了不少。
“哇塞,没想到这个案子真的被我们解决了,我们真是太厉害了。”好不容易收工,周仰光伸了个懒腰,看着正下楼忧心忡忡的金桐。看见人心情不好,他匆匆跑过去,搭上金桐的肩膀,“怎么了这是,处理了这么大的案子居然还心情不好,走,小爷我请你吃饭去。”
金桐捏了捏眉心,“没什么事儿,就是让那个碧溪姑娘气的脑袋疼。”
“金桐姑娘。”
是霜花。
“霜花姑娘。”离开了案子的金桐情绪也稳定了很多,非常客气的给霜花行礼。
“金桐姑娘果然不同寻常姑娘一样,不过....”霜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我这里有一件关于霜花的事情想要同你说。”
“什么事儿?”
霜花看了一眼旁边的周仰光,金桐意会,摆了摆手让周仰光到一边去。
霜花从腰间取出一个玉佩,“好久之前芷桑就跟知道自己要死了一样,把这个玉佩托管给我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我瞧着像是富贵人家的玩意儿,您和刚刚那位先生见多识广,看看能不能帮帮她,或许能够帮她找到父母也说不定。”
玉佩质地良好,上面刻着只有贵人家中才能使用的云纹样式,看起来确是是富贵人家的东西。金桐指了指周仰光说,“他是京城那边来的少卿,他见的比较多,我能不能把这个东西拿给他看!”
霜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周仰光闻声赶来,从金桐手中接过玉佩,仔细查看,“这不是余尚书家中的样式吗?”
“余尚书?”金桐对朝廷的官职不慎了解,“这位余尚书是个很高的官吗?”
“这块玉佩是哪里来的?”
“芷桑的。”
“余尚书之前的确报官说他们家幼女在上元节的时候丢失,没想到啊,那段时间年纪轻轻都长了白发,没想到啊,芷桑竟然是她失踪的女儿。后来余尚书为了寻找女儿向圣上请辞,寻女去了。”
“该死的人牙子!”金桐的拳头握紧了,“那你现在还能找到这位余先生吗?”
“当然可以,我是谁啊,我可是大理寺少卿,包找到的!”周仰光拍拍胸脯,又顺手将那玉佩收了起来。他伸手揽过金桐的肩膀,“桐爷,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走隔壁醉仙居,我请你吃饭。”
金桐还未回话,却听屋外突然间扫气一阵长风,落叶被卷起沙沙作响。紧接着金桐听见了一阵铃铛的声音,她下意识的伸手将周仰光拦住。
“怎么了这是?”
“你没听见吗,外面有铃铛的声音。”

周阳光?这名字起的,金桐上下扫了眼面前的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睛带着嬉皮笑脸的表情,军师说出大名之后,更是腰背挺直,手中折扇一摇,完全是世家大族公子哥的傲居模样。
这人真是有病。金桐心中想,刀子都到脖子上了也不知道躲,还笑意盈盈样子,真是个要风度不要命的主儿。
她自知理亏,自然以礼仪相还,“抱歉,我是这边义庄的,劳烦你们快点结案,我们着急收尸。”
“好的。”周仰光语气轻快,贱兮兮的捏着嗓子说。
金桐顿觉一阵恶寒,她双手双手在胳膊上胡乱搓了搓。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在这装小姑娘,真恶心,她心里想着。
不过这人并没有拖延,同军师那里要来了一些金桐从来没见过的工具,在尸体上面操作一番,还给尸体施针,金桐实在是看不明白这人是在干什么。
“什么时候发现死亡的。”
“今天....卯时”沈氏哽咽着声音说。
“死者出现尸僵,死亡时间约为丑时到寅时之间。”
死亡时间与她构想的一样。呦,这个人看起来憨憨的没想到还有些本事,不赖嘛。
不过周仰光下一秒的行为让金桐大跌眼镜。
他居然在对着不知道从哪位大爷手里弄过来的一本尸检教材,右手端着书,嘴上念念有词“哦哦哦,这个穴位....对应该扎在这里”,每做完一步,甚至还要回头看看他的那位“慈祥的军师”,而这位军师,还会非常高兴的为他伸出大拇指,夸一句“少卿真棒!”
金桐的人生有两大原则:一、不得罪官府;二、给钱办事。要不是因为面前这个兔崽子是官府的人,她现在真想对着他撅着的屁股踹一脚。
为了防止发作,她一忍再忍,最后完全背过身子直接不看这货。
周仰光施针都要好久,加上个工具包上面的东西众多,他还要一样一样的尝试,金桐背过身去都能听见周仰光翻书、和探讨的声音,最终,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大人,您若是真看不出来就像之前的大人一样判定自杀算了,我们也好收尸。”
这话里带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那可不行!”沈氏不乐意的,回光返照般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金桐的鼻子骂,“我看你就是不想帮我儿找到真凶,枉我儿对你这么好!要不就是你把我儿杀了,反正我儿昨天见过你。”
“哎呦,沈姨,你可是要讲道理,昨天张秀才来义庄找我根本不在他的死亡范围内好吗!”
“那万一....万一你给他下了毒呢!或者你跟着我儿回了家做了苟且之事,院子里的丫鬟都听见了!”沈氏现在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她冲上来死死的抓住金桐不放,“我要让你给我儿子陪命!”
“哈!”给金桐气坏了,居然还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她甩开沈氏的手,走到犯人身边,指着他脖子上的拿到勒痕,“沈姨,你看好了,仵作刚刚已经验尸了,你儿子身上只有勒痕这一道致命伤,而且刚刚这位官爷已经用专用工具检查过了,并无毒素存在。”
“这倒是。”周仰光配合的回应。
沈氏也是个实心的,自知理亏没有继续攀咬,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周仰光身上。
周仰光也没生气,不急不缓的把手里的工具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思考,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最后给金桐看的实在不耐烦了,“行了,犯人在杨柳镇的春华楼,凶手应该是个女人,身形偏瘦,你们赶紧带着人去查吧。”
这番连珠炮似话给周仰光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旁边的军师,军师无奈的摇摇头,“小少爷啊,你还真是差点呦。”
这位军师看起来像个懂行的,高低给周仰光在尸体上面指点一二,周仰光恍然大悟。金桐立马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感情你们两个不是官府来的人啊!”
周仰光起身梳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又端起那副架子,折扇在左手边敲了敲,“是也不是。”
“故弄玄虚,不是来查案的就滚,慢走不送。”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小丫头,脾气怎么这么着急,我有说我们不是来查案的吗?沈军师。”
沈军师从袖口取出一本文书递给金桐,上面有政府官印。
“喂,我说,你可看好了,上面是县衙的官印,如假包换。”周仰光骄傲的说。
军师依然彬彬有礼,“我们的确是受杨柳镇县衙所托来这里帮忙调查张秀才案的。”
“笑话”金桐列了下嘴表示不屑,“就你们这点功夫跟我都比不上,也不知道县衙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旋即,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声喃喃着,“定又是以权力想压!”
“嘿,你这小丫头,怎么这般不讲道理。”周仰光耳力非常好,听到了金桐这番说辞,折扇指着金桐,眼瞅着就要红了脸。军师将人拦下,“是这样的,我们少爷是大理寺卿,老爷觉得少爷断案手法太过幼稚就让我带着少爷出来历练一番。”
“对喽!”
果然同她猜测的没错,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她平生最恨这些所谓的少爷占用资源,说是游历,其实就是富人家的孩子体验生活,因此她看着周仰光的眼神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赶紧去抓人吧。”
“这....”军师犹豫要不要张口的时候,周仰光已经把话头抢了过来,“这位姑娘,我们对这地方也不太熟悉,要不你带着我们去?”
金桐面露难色,她并不想答应。她与那春华楼的老鸨有些过节。
周仰光看出她不想去,但是,刚刚这人如此贬低他,他必须要出了这口恶气,于是他在沈军师后背敲打了一番,两人直接一人一只胳膊架着她就直接冲向门口。
“不想去,这可就由不得你喽!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八尺男儿拎着金桐像是拎着小鸡仔,整个院落都回荡着周仰光的大小声。众人再回过神来之时,哪里还看的见那几人的身影。

理由说的通,有了作案动机,碧溪现在在金桐心中已经存在了最大嫌疑。
接下来,霜花的小厮跑来为霜花提供了不在场证据,霜花乐了,极力只想碧溪,“别躲了,凶手就是你!”
嘿,金桐心想,她还没下结论,这位霜花姑娘还真是着急,不过她说的没错,现在所有证据几乎都指向碧溪。
“碧溪,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呵。”碧溪吐出一股冷呵,“好啊,就算你们这么指正我,你们有证据吗?”她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那表情之恐怖就好像要把在场所有要污蔑她的人吃了一般,“就算真的是我杀的,你们现在掌握不了证据,就不可能把我送进牢,只要我不承认,你们总不可能严刑逼供吧。”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金桐真是看不惯这人嚣张的模样,杀了人居然还可以堂而皇之认为自己可以不用接受惩罚,“请大家跟着我上到三楼。”
金桐将众人领到三楼,也就是春桃坠亡的地方。
“请大家看这里,这里的木头明显有昆虫腐蚀的痕迹,上面存在黑色水痕,而这些痕迹则是白蚁留下的。”
“小小蚂蚁,居然也能把这栏杆给弄塌了?”王铁蛋提出质疑。
金桐笑了一下,走上前,像之前一样动手掰断了一根立柱,被白蚁腐蚀过得立柱很快就被掰断了,她掰下来的时候,手上还有少许的木屑。
“那又怎样,咱们杨柳镇常下暴雨,肯定会有不少虫子,因为这郝妈妈每天还招人特地撒杀虫药水呢。”碧溪说。
突然被提到的郝妈妈的勉强露出一丝笑意。
“如果有人故意将这些白蚁饲养在这里呢?”金桐点出,目光看向碧溪,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碧溪的眼神很明显的闪躲了一下,偏向另一头,又很快的转回来,接着说道,“其实饲养白蚁并非难事,白蚁食腐木,只要提供腐木便能生存。同时,它还需要一个湿润木头来筑巢。众位一定觉得奇怪了,这个平台选在阳面,平时若不开放,木头便会保持干燥。而这样干燥的环境下为何会有白蚁?周狗!”
“得嘞。”
只见周仰光屈身爬进了放置水泵的位置,他们昨天就已经跟王铁蛋要好了钥匙。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对着金桐伸手打了个招呼。
“开始吧。”
只听哗啦一声,顶部顺着栏杆的位置形成了一道雨帘,细雨若有若无还泛起淡淡水汽,从里面往外看,颇有雅趣。
“我之前问过郝妈妈,这个地方只有初一十五会开放,其他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人进来过,凶手完全可以利用初一到十五之间饲养,而这个平台只有春华楼的头牌也就是芷桑才能使用,我猜想,凶手一定很早就在这里养了一批,等到这些白蚁发育成熟之后,只要芷桑将重心压在这根栏杆上面,栏杆必然会掉下去,如果没能借此杀掉芷桑,栏杆损坏也只会判定为意外,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身上。”
金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看着碧溪,碧溪在刻意躲闪与她之间的眼神交汇。
“对了,也就是说,只要饲养白蚁的凶手利用这个雨帘每日浇灌木头,原本干木头就会变成湿木头。”霜花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矛头顿时转向了碧溪,“没想到你平时看着唯唯诺诺的,还有这种本事!”
“谁教给你如此胡乱攀咬别人。”
“不不不,可不是攀咬哦,碧溪姑娘。”金桐的食指左右晃了晃。
“那又如何,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些白蚁就是我养在这里的呢?”
明显可以听出,碧溪的音调有些变得不正常,那种感觉像是因为激动而产生一种冷漠而单调的声音,尽管她极力吞咽掩饰尴尬,但是这些细微的变化很明显暴露了“她在说谎”这个事实。
“碧溪姑娘你还不愿意承认吗?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想让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你做的那些丑事揭露出来吗?”
“哈,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碧溪严重满是轻蔑,“若是真说我就是这件事情的凶手,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在场的各位姑娘,还请你们稍微提起裙摆。”
“这次又要查什么?”霜花从金桐推理犯罪过程时候开始,心中已经暗自生出了钦佩之情,而樱桃、郝妈妈都没有理由停止这个行为,只有碧溪,双手紧紧的抓住裙摆,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的泛白。
金桐讥讽她,“碧溪姑娘,让我来猜猜看,你为什么不敢。”她缓缓走向碧溪,她进一步,碧溪的脚就往后滑动一步。而金桐完全没给她喘息的余地,抢先将她的裙摆掀了起来,只见她白皙的腿上多了很多细密的红色疙瘩,从脚踝眼神到膝盖中间。
碧溪一阵踉跄,被身后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眼睛中已经失焦,“你你你,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双手支撑在地面上不断将身体往后退,仿佛金桐是什么鬼怪,她起身准备逃跑,却只见周仰光从那小房间里面抢身而出,一柄折扇拦下了她的去路,“做了这种事情居然还想逃跑。”
她彻底泄了气,整个人跪坐在地上闷头哭了起来,此时她发型凌乱与刚进来那风光霁月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最开始没想杀她的,”她眼中喊着泪,绝望的双手伏在地上,腿上的那些被白蚁啃食过的痕迹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其实芷桑死后,你不是因为害怕晕倒才去的医馆吧。”
碧溪的声音颤抖着,“对,用了这种方法,我也受到了折磨。手臂上的痕迹尚且可以用些东西遮挡,可腿上这些大片的痕迹却怎么也消不下去了,听说那家医馆在治疗皮肤方面非常出名,就想着去试试,顺便排除自己的嫌疑,没想到,还是被金姑娘你给识破了。”
碧溪一次偶然间发现了春华楼上的白蚁与腐木,于是就有了这个计划。为了了解白蚁的习性,她用瓶子收集了部分白蚁养在房间中,一日那些白蚁腐化了塞住瓶子的木塞,趁她睡觉之时爬到她的身上,这才有了这些伤痕。
她扬起脸,用手抹了把眼泪,“你是怎么发现我腿上有伤的?”
“很简单,只有你穿了冬季的长袜。而且走路的时候脚掌沾地的动作很轻,很可能因为你脚掌上面也有伤,所以最后的时候,我就赌了一把。”
“金姑娘真是好眼力,算了,早晚会被识破,就算不是今天,也可能会是明天,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不想再过了。”她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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