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全部被切碎又重新塞了回去。
下体整个被捣烂了。
我听得生理不适,直返恶心。
方医生递给我一件外套,说要带我去透透气,避免我整天胡思乱想。
但是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司慕辰,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是不是畏罪潜逃。
以我对司慕辰的了解,我觉得他不可能逃,只是想不到他会藏在哪里。
想不到就不想了,浪费脑细胞,左右和我都没什么关系了。
几天后,医院收到一个肾源,和我配型度很高。
我拒绝了,因为随着那个肾源来的还有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是一份签署好的离婚协议。
我宁愿死都不会接受他的肾,我不会让自己带着恶心和恨去过下半辈子。
后来警察在他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找到了司慕辰的尸体,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死亡原因是:活体取肾,流血过多活活疼死的。
他手里攥着一沓子纸条,上面的字迹已经被血浸透,看不出写的什么。
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已经完成了肾源移植,度过了难熬的排异期,重新站在了阳光底下。
a国,彼岸花田。
我将挂在脖子上的玻璃瓶摘下,埋在了这片彼岸花田里。
希望我的女儿下辈子可以幸福顺遂,喜乐无忧。
看着站在花田外等我的方医生,我终于可以释怀了!
从此,往事如云烟,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