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必然不敢将这几天的事声张出去。
就算她敢声张,一个被放弃的女子能奈他若何?
再说,徐卓一个小小绣坊管事,料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还是贡锦的事十万火急。
思及此,常建点点头:“好!
我马上回程,这两个兄弟留下护送大小姐和你与徐管事会合,我先走一步。”
临走前,他还是用眼神与动作示意:若有机会,弄死祁卿卿。
祁卿卿听见常建驱马离去的声音,紧绷的精神豁然放松下来,身体软软地瘫倒在马车上昏睡过去。
李铁听见动静,小心地唤了几声大小姐,没听见任何回声,他一边说:“大小姐,得罪了。”
一边掀开车帘,看到嘴里塞着布巾手脚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祁卿卿,大惊失色:“这、这……”常建留下的仆役神情复杂地说:“这都是常爷吩咐的,松不松绑还是等徐管事定夺吧。”
李铁也不敢碰她,只得暂做马夫,一路车马疾行,等到徐管事所在的驿馆已经是后半夜了。
常建留下的人一到驿馆边上就立刻请辞要走,连休息一下等到天亮都不肯。
李铁没办法,只得拱手相送:“有劳兄弟,等办完正事咱哥几个一块喝酒。”
等入了驿馆,向驿长表明身份登记入住,唤醒徐管事几个收拾好迎接大小姐时东方已经泛起了白鱼肚。
徐管事站在马车前试探着喊了声:“大小姐,一路辛苦,快下车来歇息吧。”
马车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李铁挤眉弄眼地将徐管事引到一边:“小人下午看了,人被常管事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东西,昏在马车里,估计没醒。”
徐管事大惊:“这常建忒大胆!
夫人知道还不得活剥他!
你给大小姐松绑了吗?”
“小人也怕大小姐逃跑,再说这男女授受不亲,小人不敢啊!”
“糊涂!
人被绑到现在不绑坏了吗?!”
徐管事急了,但他环视一圈,带来的没一个女眷,谁也不敢上车碰祈卿卿。
最后还是他,命人掀着帘子,硬着头皮钻上车取下祁卿卿嘴里的布巾并松开绳子。
但祈卿卿一丝动静也没有,他颤着手探到祁卿卿鼻子下面,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还好,有鼻息,活着呢。
他又道了一声得罪,摸摸祁卿卿的额头,滚烫,手腕还有脚踝的青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