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一步，朝我作揖，“刚才冲撞师姐了。”
我下意识想回礼说无妨，但猛地想起自己的计划，忍住了。
“最近我正好有些忙，你来给我打下手吧，就当做是赔罪了。”
“是，师姐。”
这么乖的莫雨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一些新奇，听话的时候他倒也没那么烦人。
当天下午我在门派里外搜集了很多个瓶瓶罐罐，叮铃啷当摆了一地。
“小莫师弟！”
“师姐，你喊我？”
他一只脚迈过门槛，差点踢倒了门边的瓶子，吓得他把腿又重新收回来。
“师姐你这是……快进来帮我把这些草药全都捣碎。”
我手上翻书的动作有些急促，眼睛快速扫视过纸张，头也不抬地指挥他。
他闻声看向木桌，一大堆各种类型的草药堆在上面，把桌面盖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还以为谁把草丛搬家里去了。
没顾上管这些东西，他迎着满屋的草药味走到你身边，拉着我的胳膊左右看了几圈，迟疑地问道：“你受伤了？”
“龙骨一两，丹参二两，茯苓……”我自动屏蔽了他的话，注意力就没从书上移开过，嘴里念叨着各种草药的名字。
见我没反应，他的手掌直接覆在书上，掌纹代替了文字出现在视线中。
“这么快就捣好啦？”
我欣喜地抬头搜寻，却看见一切都原封未动，立马转过头哀怨地盯着他。
在我的注视下，他的语气比刚才冷静了许多，重新问了一遍：“你是受伤了吗？”
“没有啊。”
他松了口气，“那这些是？”
我来了精神，两只手掌并拢啪的一声把书合上，意气风发地开始向他阐述自己的天才计划。
“门派总要有些收入才行，所以我决定卖忘情水！
附近的镇上每五天就有一个市集，人多热闹，肯定不少赚。”
我说地手舞足蹈，像是已经把银子揣进兜里了一样。
“忘情水？
真的有这种东西吗，我只听说过。”
“那可不止……什么？”
他凑近了些去听我蚊子般的说话声。
“咳咳，”我刻意清了下嗓子，“我是说……当然有了！
书里都记载着配方呢。”
我拿起书想证明给他看，猛然发现刚才那页被自己亲手合上，只好重新找。
一张张翻过，屋里只剩下哗啦哗啦的书页声。
“看起来有些不太靠谱……”他嘟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