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松了手。
林妙妙跌落在地上,还没顺过气又被他揪起衣领。
“是你穿着棠棠的衣服喂“呜呜”吃巧克力,是你在她的药上掺了流产的药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妙妙吓得白了脸,哆哆嗦嗦。
“叙.....叙言......哥,你忘了吗?”
“是你说,如果以棠姐没有怀孕,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这是林妙妙回国那天,两人意乱情迷时的酒话。
她屈起膝盖走过去,旁搂住一脸颓然的他。
“现在以棠姐走了,在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了。”
周叙言像泄了气的皮球。
想到在鬼迷心窍的那些时日里,为了林妙妙。
一次又一次地伤了温以棠的心。
甚至忘记了母亲的忌日。
看他恶狠狠举起手,林妙妙下意识护住脸。
巴掌却是落在周叙言的脸上。
把林妙妙赶走后,他不知怎地走到了陵园。
天空淅沥沥下起了雨。
母亲墓前的杂草刚被修剪过,摆着一束仿真花和一盘糯米糕点。
旁边多了一个小小的土堆。
她立在石碑里,坚韧的目光似乎在质问他。
周叙言不敢抬头,雨水顺着他头发蜿蜒而下。
“妈,以棠被我气走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一阵轰鸣的雷声将声音完全掩盖。
周叙言相信是母亲收到了自己的祈祷。
一个月后,他在一档电视节目里看见温以棠。
11去北京前,我一直很忐忑。
担心脱离熟悉的生活环境无法适应。
好在凌墨的团队都是一群年轻人。
拍摄也内容跟以前的日常工作并无太大出入。
只是旁边多了一个摄像机,无需自己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每次回看节目,听着讲解员的旁白。
总能让我更深刻地理解了生命和入殓师的价值。
乘工作之便,凌墨带着我去了许多和周叙言曾经约定,却没能去的景点。
生命之长,许多为踏足的领域都在充斥着我内心的能量。
在移步下一个拍摄景点前。
凌墨组织团队在离开后的前一天,游历万里长城。
新鲜的阳光笼在身上时,感觉自己又活了一遍。
结束后,没想却在出口遇见了周叙言。
我们在最近的咖啡店落了脚。
周叙言看我擦汗巾上蹭掉的粉底,讪笑掉。
“你以前从来不化妆。”
我淡然一笑。
“是呀,在你看来我只会给死人化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