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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磋磨,小小侯府敢欺负本郡主?姜婴锦儿小说结局

败也萧何的老婆大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不是,沈家将军才立了军功回来,多半是二人合不来才分开的!”“当郡主的自然更骄傲些,想和离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愧都是天之骄子天之骄女的,都是体面人!”“……”路边,双蕊听着满街的风言风语,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了心底恨意。沈家一家子无耻之徒,也配和她家郡主相提并论吗?哼,且看着吧,连皇上都下旨了,看那不要脸的沈家还能怎么收场!等到抚恤使追上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所谓沈家派去分发抚恤金的人,那可不就是欺君?到时候,更热闹呢。想到那个下场,双蕊甚至都没急着回去,而是亲眼见到沈家得知消息的下人,着急忙慌跑回了沈府里头,这才开开心心回府禀告姜婴。可她在盯着旁人,也有人在盯着她。一主二仆立在酒肆二层,周身风尘仆仆,依旧难掩浑然天成的神秘与贵气。...

主角:姜婴锦儿   更新:2025-03-08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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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婴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宅磋磨,小小侯府敢欺负本郡主?姜婴锦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败也萧何的老婆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不是,沈家将军才立了军功回来,多半是二人合不来才分开的!”“当郡主的自然更骄傲些,想和离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愧都是天之骄子天之骄女的,都是体面人!”“……”路边,双蕊听着满街的风言风语,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了心底恨意。沈家一家子无耻之徒,也配和她家郡主相提并论吗?哼,且看着吧,连皇上都下旨了,看那不要脸的沈家还能怎么收场!等到抚恤使追上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所谓沈家派去分发抚恤金的人,那可不就是欺君?到时候,更热闹呢。想到那个下场,双蕊甚至都没急着回去,而是亲眼见到沈家得知消息的下人,着急忙慌跑回了沈府里头,这才开开心心回府禀告姜婴。可她在盯着旁人,也有人在盯着她。一主二仆立在酒肆二层,周身风尘仆仆,依旧难掩浑然天成的神秘与贵气。...

《后宅磋磨,小小侯府敢欺负本郡主?姜婴锦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可不是,沈家将军才立了军功回来,多半是二人合不来才分开的!”

“当郡主的自然更骄傲些,想和离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愧都是天之骄子天之骄女的,都是体面人!”

“……”

路边,双蕊听着满街的风言风语,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了心底恨意。

沈家一家子无耻之徒,也配和她家郡主相提并论吗?

哼,且看着吧,连皇上都下旨了,看那不要脸的沈家还能怎么收场!

等到抚恤使追上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所谓沈家派去分发抚恤金的人,那可不就是欺君?

到时候,更热闹呢。

想到那个下场,双蕊甚至都没急着回去,而是亲眼见到沈家得知消息的下人,着急忙慌跑回了沈府里头,这才开开心心回府禀告姜婴。

可她在盯着旁人,也有人在盯着她。

一主二仆立在酒肆二层,周身风尘仆仆,依旧难掩浑然天成的神秘与贵气。

稍瘦些的高个挠了一下手指关节上的疤,转头笑道:“爷,咱们几年没回京城,没想到还是这么热闹!”

另一边有些壮的矮个子笑出了声,言辞更加犀利:“安阳郡主居然和离了,和离的第二天就大肆变卖东西抚恤将士遗孀,摆明了就是为了转些名利,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话还没说完,矮个子脸上的笑容陡然一收,立即低头安静下来。

中间的英俊少年收回视线,眉间多出一抹与年岁不符的不忍和沧桑。

“女子活在世间颇为不易,名节更加兹事体大,那沈家……呵,以军功求平妻,算得了什么正人君子?”

矮个子摸了摸鼻子,瞧瞧和高个对了个视线,发现他瞪自己一眼,越发一知半解。

“但是吧,那安阳郡主即然都低嫁沈家了,仅因小沈将军要娶平妻就和离,未免刁蛮任性了些,毕竟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也怪不得世人嚼舌根。”

“你懂什么?”高个没好气的反驳,“要我说,这位安阳郡主倒是个深明大义,心思通透之人,那沈家自己做善事就罢了,还拉上和离儿媳的嫁妆,算个什么事儿?倒是郡主,被白白耽搁两年,着实可惜!”

少年面容已然冷了下来:“再多嘴,军棍一百。”

高个和矮个同时一凛,后退一步欠身拱手,久久不敢直起腰身。

无人发觉之处,少年缓缓勾起唇角。

姜婴……

……

“姜婴……”刘氏手里的帕子都快撕烂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咬牙怒骂:“姜婴她实在是太阴险了!”

宋氏坐在一旁,身心俱垮,已然满脸呆滞。

她不明白,管家权交出去才一天,怎么就又折腾的人仰马翻了?

“老夫人,您先喝口参汤缓缓,孟小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嬷嬷端着参汤上前,小心翼翼的,生怕多洒了一滴。

沈老夫人面色难看,瞥了一眼飘着三两根参须的碗里,用力闭了闭眼。

沈家就已经难堪至此?

连一颗像样的山参都寻不出来!

“她怀着孩子,叫她待在昭容院里好生静养,沈家的家事也不必她多管了。”沈老夫人接过参汤,厌烦的一饮而尽。

嬷嬷无奈劝到:“新妇年轻,又还怀着身子,思虑不周也是有的,老夫人宽宽心吧。”

“我是知道她年轻,却没想到她还能犯蠢!”沈老夫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就是啊!”这话是说到刘氏心坎上了,她急急道:“要不是孟似锦胡说八道,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像样点的,非说什么是拿去抚恤战士遗孀了,那咱们沈家也不至于被架在火上烤!”

宋氏有点迟疑:“我倒觉得,新妇那主意挺好的,现在沈家的风评也跟着扭转了……”

“你糊涂!”刘氏急得直敲桌子:“现在皇上都下旨了,等那个什么抚恤使追上去,发现咱们家根本就没派人去送抚恤金,那便是欺君!到时候,咱们全家都得死!”

“啊?”宋氏的脸瞬间白了,“竟这么可怕?那……那现在如何是好?”

沈老夫人听的头痛,没好气道:“立即变卖家中田产铺面,再不济,把古董字画一并折卖了,各房也都回去凑一凑,能拿多少拿多少出来,再命人带上快马追过去,见到抚恤使,便说是走的急,有许多东西没带上,先应付过去再说!”

一句话说出来,屋子里落针可闻。

田产铺面,古董字画?

还要加上各房的所有梯己?

那不就是要一败涂地了么?

“可是连个傍身钱都不留下的话……”

“饿不死你便是好的了!”沈老夫人怒声打断刘氏的质疑:“欺君之罪轻则充军,重则斩首,孰轻孰重你还能不明白么!?”

刘氏缩了缩脖子,对姜婴和孟似锦都恨的牙痒痒。

都晦气!

“哎……”

沈老夫人长叹出声:“昭容有了出息,圣上的赏赐暂且拿出来顶上,加上其他的,姑且能够上姜婴那些嫁妆,能过得了这一关,至于往后,也唯有豁出这张脸面到处支借些,左右昭容在朝为官,不怕周转不开。”

转而,她又看向宋氏。

宋氏浑身一哆嗦,脸都白了。

沈老夫人暗叹,直接点名:“宋氏,家事上,你有什么不懂的,尽去问问你二婶。”

听到这话,刘氏悄没声的坐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似是什么都听不着的。

“是……”宋氏哭腔明显,是怎么都没想到,转了一大圈,管家的烫手山芋还能扔到她的手里。

这也太离谱了!

昨儿丢出这事之前,还只需想着怎么把姜婴对付过去。

现在可倒好,要应付的事成了动辄欺君的大事,还得想着如何解决明日一家上下近百口人的吃喝!

那孟似锦不是个谋士么?

这点事都办不妥当,难道……

不是谋士,是灾星?

和刘氏一同从晚玉堂出来,还没走几步,还真就遇上了在那和老嬷嬷纠缠不清的孟似锦。

宋氏和刘氏对视一眼,双双冷着脸扭头,只当面前没这个人。


“沈夫人不要误会呀,奴家约沈公子来这里见面,只是有要事相商,绝对没有其他企图,真的!”

飞荷的语气诚恳不已:“沈夫人,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但是奴家可以给沈公子作证,奴家与他绝无半分私情!至于方才……方才,业只是个误会,真的,真的是个误会!”

不说还好,一说,孟似锦更怒了。

“误会?”她死瞪着飞荷,提着剑就要冲上前去。

“这就是个误会啊!”沈昭容上前一步,不想让飞荷独自孟似锦无端的怒火,“不管你信不信,这明摆着就是个误会……你,你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瞎胡闹!”

“我胡闹?”孟似锦又哭又笑,绝望的不能自已:“好,我胡闹给你看,我现在就杀了她,看你能如何!”

说完,孟似锦提起剑,不要命般的往前冲去,吓得飞荷连连尖叫。

还没追上去,后方几个妇人露出了影子。

“天爷哟,这是在做什么呀?”

一声惊呼,惹得几人动作都是一顿,往后看才发现,京中好些贵妇居然都在这里。

她们身后的下人无一不是提着香烛的,分明就是约好了过来上香。

也不知怎么的,就闯到了这里来。

“夫人……”飞荷本就哭哭啼啼的,这下子像是见到了主心骨,跪在地上爬过去,哭得凄惨不已:“几位夫人救命!奴家是望春楼飞荷,虽然是个天生的贱骨头,可是并未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恶事,可是沈家夫人见了奴家,就要提着剑杀了奴家……”

她一抬头,伤心又无助,便是女子看了也是不忍。

“各位夫人们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还望夫人们能施以援手,救下奴家这条贱命!”

看的她,其实这些夫人都很不耐。

那种勾栏瓦舍的女子,名门望族的正妻们自然看不上。

“说的是,佛门里头,即便飞荷是个花魁姑娘,可也没有说杀就杀的道理,沈大人,你和这位孟小姐究竟想做什么?”

“还有,飞荷姑娘,孟小姐还没嫁进沈家呢,非要说起来,还未进门就有了身孕,这和外室也差不多了,自相轻贱,与你也没多少区别!”

“这位不是沈夫人,便是沈夫人,身为官家女眷,也没有随随便便,残害人命的道理!”

闻言,飞荷立即开始重重磕头。

不过几下而已,连脑袋都快磕肿了。

“多谢各位贵人救命!多谢各位!”

“你们……”

孟似锦的手在发抖,怒声道:“你们竟敢这样编排我……”

啪!

一声巨响的巴掌声,打得孟似锦当场僵住。

“你闹够了没有!?”沈昭容忍无可忍,怒道:“还不给我收敛些,是想让整个沈家都跟着你一败涂地吗!?”

孟似锦错愕的差点没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抬起头,看到沈昭容愤怒的双眼,还有那些贵妇们不屑的嫌恶神色……

陡然之间,孟似锦浑身忽然就软了下去,‘叮当’一下,手里的剑跌落在地,整个人也栽倒下去。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沈昭容别开眼,有一瞬间的不忍。

而后,他硬着头皮冲贵妇们拱了拱手:“各位夫人,一切都只是误会,叨扰各位雅兴了!”

“呵,今儿也是热闹,原本过来只是上香,没想到一到山顶,就遇见箫箫将军的人在漫山遍野抓刺客,本想避开些,到了这里又遇到这样的事……”

“说是来上香的,实则多晦气!”

一群贵妇人说完,施施然走了,还大发慈悲带走了飞荷。

临走前,飞荷悄悄冲树梢上的姜婴笑了笑。


除姜婴外,众人脸色一变,立刻上前。

晚玉堂和四处回廊外齐齐跑来一群人,沈老夫人急匆匆走出来,看到姜婴神色莫测地立在那儿,心猛地一沉。

“沈家小子在何处!”

人未到声先到,一声厉呵,其中威严肃杀只有浸过沙场战火的才能如此。

沈昭容面色变了变,宸国公是姜婴的世公,大景开朝武将,手握重兵。

突然造访,怕是来给姜婴撑腰的。

他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可身份云泥之别,只能应声,“不知国公找我何事?”

宸国公领着数列手上兵士进门,陇南军训练有素,肃杀凛冽在镇北侯府左右各一列,让出一道。

“世公万安。”

姜婴福身,姜焚看到重孙女落落大方容色倾城,这么好的重孙女被沈家糟践,心头怒意更甚,“不用跟世公见外,去旁边歇歇脚。”

姜婴点头却没离开,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沈昭容见两人亲厚,立刻笃定姜焚是姜婴请来给他们沈家施压的,咬牙道,“姜婴,你我好歹夫妻一场,半点情分不顾,定要步步紧逼吗?”

“情分?本宫与你有什么情分,君臣之情吗?”

姜婴不甚在意,开口嘲笑。

沈昭容眼里似要喷出火,然而不等他继续质问,姜世公重重嗤笑。

“沈家小子,当年你跪在老夫跟前,对天立誓唯有婴婴一妻,如今背信弃义,还有脸面提夫妻情分?”

“这就是你们沈家的礼数,还是觉得老夫半只脚入了黄土,姜家孩子任你们欺辱?”

“国公爷言重了。”

沈老夫人见事态不妙,连忙打断,姜焚地位极高,从宸字封号便可看出,莫说沈家,当今圣上来都要让三分。

“小辈们的事不如让小辈们自己解决,但我沈家绝不会亏待安阳的。”

沈老夫人使了眼色,沈昭容虽不情缘,但宸国公他们得罪不起。

“这件事是晚辈考虑不周,婴婴要什么,晚辈会尽己所能补偿她。”

沈家这般退让,总该结束了吧,女子闹一闹,总归是想要夫家重视。

宋氏悄悄审度姜婴的神色。

“如何补偿是你们沈家的事,老夫今日是来问罪的!”

众人哗然,姜焚完全不吃这一套,手一挥,两旁的兵士各出一人,直接上前架起沈昭容。

沈昭容虽也是武将出身,但资质尚轻,被两个沙场饮血的士兵钳住,有心挣扎却挣不开。

“宸国公这是何意,我是有愧于安阳郡主,但我沈昭容亦是当朝武将,朝廷命官!”

“还知道自己是武将!”姜焚断呵,沈老夫人原先还想说些什么,此刻讪讪闭嘴。

姜焚目光严厉,在周遭转了一圈,“你母亲越云将军,二叔少中郎将,皆是武将出身,军中军令如山,你身为将领背信弃义,如何服众,老夫今日以军规处置你,何人敢说不妥!”

姜婴闻言,唇角笑意渐深。

她敢写信给世公,便是因为姜焚在军中德高望重。

除却宸国公这一身份,他亦是百将之首,要罚麾下将士,合情合理。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躲不过了,转头吩咐仆妇多备些金疮药。

“犬子无知,还望国公爷手下留情。”

回答她的是姜焚的冷嗤。

“你们敢!”

沈昭容挣不开士兵,被强行压弯身体,跪到姜焚脚下。

他牙关狠咬,作为前途无量的朝廷新贵,被如此折辱,恨不得把姜婴杀之后快。

可他不敢,也不能。

“咚!”

沈家大院里,一声接一声的军棍声,棍棍到肉。

沈昭容死死咬牙,背后的衣衫渗出血痕,血腥味弥漫。

沈家一些庶女重孙哪见过这种场面,纷纷吓得躲在父母身后。

“五十军棍,老夫不同你计较!”

姜焚终于发话,沈家众人死一般的沉默。

姜婴施施然地站到姜焚身侧,沈昭容眼前被冷汗糊了一眼,猛然看到一双织锦的绣鞋,警惕地抬头。

姜婴正满脸漠然地看他,既无畅快也无心疼,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

他很想问为什么要撕破脸到这种地步,他明明保证会补偿她的。

“孟小姐!”

门外一阵慌乱,众人寻声看去,只有姜婴没有回头。

重孙女气定神闲的模样被姜焚看在眼里,想到那封信里的内容,姜焚心里澎湃不已。

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姜婴继承她母亲遗志的样子了。

“沈郎!”

孟似锦听说宸国公造访镇北侯府,立刻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她强行闯入,一眼就看到了在军棍下几近昏迷的沈昭容,血泊四溅。

孟似锦正欲上前阻拦,冷不丁耳边响起女声,不温不火如珠玉落盘。

“妨碍公务,将她赶出去。”

这孟似锦能在军中混出名声,号称大景第一女谋士,也是个人精,当下便冷静下来。

但沈昭容撑不住了,什么气节风骨都挨不住五十军棍。

他惨叫一声,“锦儿。”

而后便昏死过去,背后衣衫破裂,触目惊心。

孟似锦连忙上前搀扶,她有孕三月,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如今扶着沈昭容,显得可怜又坚韧。

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孟似锦半跪着,姜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这是姜婴第一次见到孟似锦,她原本对孟氏颇有好感,孤身一人敢于混迹军中,以智谋出彩,当是天下女子表率。

然而。

“安阳郡主撺掇宸国公欺辱为国立功的将军,难道不怕寒了边疆将士的心吗!”

“呵。”

姜婴古波不惊的绝美容颜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她轻笑,眼神中却透着失望。

她挥手拦住要上前的双蕊。

“本宫为沈家鞠躬尽瘁一年,圣上、长公主亦是多加照拂……”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念叨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可你们非但不思皇恩,还折辱本宫,尤其是你,孟氏。”

“号称大景第一女谋士,得圣上称赞,眼下却自甘堕落沦为宗妇,以腹中孩儿为由要进后宅内院,本宫真是看错你了。”

孟似锦一听这话关乎自己前程,脸色瞬变,连忙开口争辩,“下官要嫁进沈家,只是不愿让腹中孩子无名无分,并非不知恩图报之人,难道沈将军尽心尽力,郡主连一个孩子都不愿意给沈家吗!”

“大胆!”

她一番话几乎要把姜婴和心胸狭隘绑死,甚至连累皇家名声,姜焚怒斥,正要让人扯开孟似锦,门口一声高呼,“圣旨到!”


来的人不少,这么打眼看上去,怎么也有十好几个。

箫肆带的人却不多,这个时候已经和他们杀起来。

而双蕊,压根就没看见影子!

姜婴有些焦急,双蕊是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先前就守在门外,莫不是已经遇上了?

揪心的想要冲出去看看,箫肆这时回过头来冲她吼了一句:“不要出来,危险!”

也就在这个时候,姜婴看到躺在树后的双蕊,捂着肚子,面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来,明显也是挨了打。

“箫肆,若是活捉不了他们,就都杀了!”

扔下这句话,姜婴直接关上门,用东西死死抵着。

路过的时候,又踹了一脚先前被扔进来的黑衣人,确保这一个不能再爬起来对她下手,才跑到最里面躲起来。

说来惭愧,她虽然是将门之后,也会骑马,但是手脚功夫并不强。

现在冲出去,就凭她的花拳绣腿,别说自保,能活着跑出包围圈,都算是上天有眼。

幸好箫肆一早等在这里,想必山脚下又有人接应,才不至于和双蕊一起死的太惨。

但看这些黑衣人的样子,似乎就是冲着她来的?

是什么人,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这问题才刚跳出来,她都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可笑。

除了沈家,还能是谁?

然而躲在这里也于事无补,原本以为外面的黑衣人只是普通刺客,没想到和箫肆带来的那些人酣战了这么久,始终没有被逼退的迹象。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证明,这群刺客里头多半也有军中人士!

那就是……沈昭容?

要不然就是孟似锦?

听着动静越来越靠近门边,探头望过去,透过门页上糊的麻布,也能看到挡在门前的人。

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姜婴咬了咬牙,知道躲在这里只是等死罢了,看着旁边高大的窗户,奋力推开,趁着无人在意,悄悄爬了下来。

可是她能找到这个出口,外头的刺客自然也能找过来追寻入口,想要绕后下手。

这一来二去的,竟是正面碰上了!

姜婴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了其他,立即张口大喊:“箫肆,我在这里!”

话音才刚落下,箫肆就已经提着带血的剑飞扑过来,一个横扫,把那黑衣人胸口上方劈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但还不至于致命,那黑衣人不过咬了咬牙,竟又不要命似的继续冲姜婴冲来。

箫肆飞身而来,空着的手拉住姜婴往身后一扔,同时借力朝前奋力一刺——

“噗嗤”一声,血溅当场。

箫肆转身,眼看那些刺客听到动静都追上来了,立即说道:“我们人手不够,你在这里怕是不好……”

话还没说完,从地上狼狈爬起身的姜婴,已经转身朝旁边茂密的林子狂奔:“我现在就跑,你垫后!”

只要有遮挡的地方,她拖延那么一时半会儿,应该不成问题。

到时候箫肆这边杀的七七八八,再去寻她,危机自然迎刃而解。

双蕊和她一样机灵,刚才在关门的时候,双蕊就已经冲她用力点头,往能藏身的地方爬过去了。

想必现在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想是这样想,姜婴还是趁没人追捕自己,往旁边绕了一圈。

远远的看到双蕊猫在树丛之中藏着,这才放心。

可是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又看到几个黑衣人,同样冲进林中寻找她的踪迹。

她不敢往双蕊那边去,毕竟是冲着她来的,万一带着怨气对双蕊下手,那双蕊可就没救了!


想了想,偷听本来就难登大雅之堂,做个墙上君子,未免小人了些,干脆就起身走出来了。

外面,姜婴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正想回头上柱香,忽然发现殿里多了一个人。

而且还是那日在宫门口遇见的人。

她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故作镇定的冲箫肆点了点头。

“原来是将军啊。”

箫肆刚想解释,听到这话,生生打住了,转而笑道:“郡主认得我?”

“那日在宫门口惊鸿一瞥,想忘记都难。”

姜婴随口说着,而后皱紧眉头:“只不过,将军年少有为,几次战役下来,功绩无双,圣上和世公都颇为赞赏,怎么今日在这里,倒做出了听墙角的事?”

这么直白,让箫肆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还请郡主恕罪,我在这里等候,本来只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小睡一会儿,谁知道郡主到了,察觉郡主在和亡故亲人说知心话,我若贸然闯出来,只怕也不妥……”

“等候?你知道我要来?”

姜婴是真的有些惊讶,很快就又明白过来了:“你就是世公说的,和我顺路一起去陇西的少将军?”

原来那天世公所说的少将军,和一直赞不绝口的那个少将军,竟是同一个人?

但是姜婴还是有些生气,偷听墙角,绝非君子所为!

箫肆也看得出来,但是这种事,他还当真不怎么会应对。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气氛也越发焦灼。

姜婴拧紧眉头,也不想就这种小事一直纠缠下去,所幸方才在母亲灵前,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罢了,想来将军也不是故意的。”姜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友好些:“既然是一起去陇西的,那时辰不早,咱们就上路吧。”

“不着急。”

箫肆却走过来,从篮子里抽出三根香,就着烛火点燃,虔诚的朝灵位拜了三拜。

“不知是尊夫人在此,晚辈唐突了,还望尊夫人见谅。”

说完之后,箫肆把这炷香插进香炉里。

再转过头来,他冲姜婴淡淡一笑:“郡主与亡母拜别,还是多说会话吧,陇西路途偏远,下次再见,可没这么容易。”

说完,箫肆缓缓退了出去,想给姜婴多留点时间。

看着关上的房门,姜婴释然一笑。

觉得自己方才那么介意,当真是小家子气。

不过箫肆说的也对,这次出门,可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母亲的灵位了。

便是有足够的银子和人手,能够安排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光是把灵位请走,还得看日子呢。

“母亲,那女儿就多陪你一会儿吧。”

她看着灵位轻轻笑着,说话的时候十分自如。

仿佛就是多年以前,母亲还没有离世的时候,她趴在母亲膝盖上,小小声的说着心里话那般。

本来是没有多少悲伤的,这么多年,也早都习惯了。

只是一回想起母亲的容颜,鼻头就禁不住一酸……

哗啦!

一声巨响,把姜婴吓得一激灵。

回头看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被扔进来的黑衣人。

他撞开殿门,口腔和鼻腔都在流血,明显受伤的不轻。

那人也看过来,眼睛里闪着冰寒的光,杀气腾腾。

都已经受伤了,竟还想爬起来……

姜婴站起身来,知道情况不对,先冲过去对着黑衣人的脑袋来了一脚。

确保这人再不能站起来杀向自己,才猫着腰往外面看去。

竟是闹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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