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见效缓慢,但解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做出来,刚好跟痒痒粉的时效重合。
所以只能自己熬过去。
明面上斥责反倒落了下乘,我从不做那等蠢事。
上了盛怀安的马车,里面的空间很大,足以坐下七八人。
里面除了盛怀安以外,还有一名容貌娇俏,五官精致,又有种莫名熟悉与不和谐的红衣女子。
我没有细看,那很不得体,便挑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了上去。
盛怀安跟那红衣女子像是避嫌般,俩人一个坐在主位,一个坐在我对面。
红衣女子正捧着脸,很是好奇,没分寸地上下打量我。
我心中嗤笑,很是不屑。
若真要避嫌,没有婚约的男女,又怎能孤男寡女地共处一辆马车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当别人都跟他们一样傻缺呢。
实则,看破不说罢了。
“这位姐姐不把帷帽摘下来吗?
马车内还戴着这个,不会不方便吗?
还是姐姐脸上有伤,不好露出容貌?”
“若是如此,那实在是抱歉,姐姐就当我没说过,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一手捂着唇,用调笑的口吻说着话。
眉眼弯弯,嗓音甜腻,似是觉得她这样很直爽可爱。
间隙她还朝盛怀安眨了眨眼睛,瞧着无辜又顽皮。
但在我眼里,她就跟那峨眉山失去脑干的泼猴没什么区别。
毕竟哪家大家闺秀会像她这样,坐没坐相,动没动相。
整个五官表情灵活到要飞起来似的。
“这位姑娘是?”
我摘下了帷帽,但脸上还戴着面纱,视线看向盛怀安,用眼神询问他。
“你怎么还戴着面纱啊?
跟剥洋葱似的,真是扫兴。”
耳边传来少女失望又讥讽的调侃嗓音。
“还有,你想知道我是谁,不该问我吗?
你问盛怀安干什么?”
她大半个身子凑了过来,眼底带着戏谑恶意的打量。
我皱了皱眉,往后避了避。
这人是往脸上扑了多少香粉?
“啧……真没意思,我叫史秀,历史的史,秀儿的秀,这位小白莲花,哦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腔调,还有那阴阳怪气的捉弄绰号。
我低下睫羽,掩住眼底的波涛涌汹,总算明白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又一个穿越女。
3至于为什么说又,因为我就是一个穿越女。
胎穿。
只是现代记忆是后面一点点恢复的,所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