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在隐瞒什么。
我直直地望着他，心底的某种恐惧被放大：“所以，你也不确定，对吗？”
维加斯洛的睫毛微颤。
他没有回答。
可他的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如果他是我的幻想，那我自己呢？
我是否也只是幻觉？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我”这个人呢？
10-------------------------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房间内的光却愈发柔和，如同温暖的梦境。
维加斯洛伸出手，轻轻拂过我的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别害怕。”
他低声道。
“梦醒之前，我都会在这里。”
可他的话语并没有让我安心，反而让我感到窒息般的恐慌。
“可是……如果梦醒了呢？”
我喃喃地问，“你就会消失，对吗？”
维加斯洛没有说话。
我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力道有些急切：“那如果我不醒呢？
如果我一直这样，待在这里，你就不会消失，对吗？”
维加斯洛垂眸看着我，眼底有些复杂的情绪。
“……可你终究会醒来。”
他的嗓音温柔得像叹息，却带着无法违逆的坚定。
“梦境无法永恒，就如同生命终有终结。”
终究会醒来。
这句话像是一道死亡判决，狠狠地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幻想。
我松开手，怔怔地望着他，眼眶发热，却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留住他。
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
房间的光越来越暗，像是即将燃尽的烛火。
维加斯洛低下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嗓音低柔：“闭上眼睛。”
“去看看你遗忘的东西吧。”
我怔住，下一秒，意识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猛然坠入深渊——冰冷的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我看见一个瘦小的女孩，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透着茫然与绝望。
她的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她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渐渐地，失去了温度。
那一天，世界上多了一个死去的女孩，也多了一个诞生于幻想中的神明。
原来，我以为的“人生”，不过是死亡前的最后一场梦。
维加斯洛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温柔却无可挽回。
“你一直都知道的，对吗？”
“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