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他们两个之前尝过的特权都不复存在。
都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而费尽心思那么爱走捷径的梁景年和林晚柔也不例外。
梁景年想以我为跳板,拥有更大的财势,但他不知道有许多人不是他说利用便能利用,说拿来垫脚就会老老实实被他踩在脚底。
情爱不过是我人生里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经年爱恨于我而言如同过眼云烟,而离婚后第二年,我便拥有了一位与我门当户对的妻子。
在妻子的生日宴上,我最后一次见到了林晚柔。
彼时的她头发毛躁,眼球里布满了血丝,手指皲裂脱皮,只一年未见,整个人便好似苍老了十岁。
从前身为节目主持人的她,此刻却被领班骂得狗血淋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而我差点没认出她来,还是汪助提醒,我才恍然大悟。
看来梁景年确实把她养得很差。
于是我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寻个理由把她赶出去吧,别让她脏了我的地。”
和我擦身而过的最后一眼,林晚柔的眼神里蕴藏着无限悔恨。
不过,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自己在人生中犯下的错误,那就得由她自己来买单。
愿意捧着她时,她非要作践自己,那她跌落泥潭时,我又何必伸手。
而我们此后的人生,都将再无交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