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能再打头孢了。”
护士的话突的在身后响起。
我推了推沐川,他这才松开手臂,拉起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厉声问道:“你们打头孢之前给她做过皮试了吗?”
“问过她了,她,她自己说不过敏。”
护士显然被沐川犀利的眼神震慑住了,话语开始打结。
“我问你们,有没有给她做过皮试?”
沐川周身泛着寒意,站在他身后的我也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他,即使在十年前,在那个我差点被小混混拖上摩托欺侮的夜晚,我也不曾见过。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怯生生的说:“沐川,我没事。
走吧,我想回家。”
话音刚落,沐川转过身,柔声道:“好。”
眼神温柔得像柔和的月光照在我的全身,与刚刚判若两人。
我呆呆地看着他,任由他拦腰抱起,往停车场走去。
车内,他一声不吭,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压抑。
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气护士没有给我做皮试?
可是我确实从来没有过敏史啊,这个也不能怪护士吧?
医生也没有给我开做皮试的药,护士怎么打呢?
我低头绕着指尖的发丝,努力思索怎么打破这沉寂。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家楼底。
沐川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刚刚,我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
我错愕得抬头,想说没这么严重吧,却看到他眼底有泪光在闪动,顿时闭紧嘴巴,没有脱口而出。
沐川别过头,擦拭了一下眼角。
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我送你上楼。”
我连忙摆手:“不必了吧?
我现在挺好的。”
我刻意的疏离让沐川身形一顿,但很快他轻扬起嘴角,低头向我靠近“怎么?
还害羞上了?
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我推开他逼近的胸膛,下车踢了他一脚,果然,正经不过三秒,依旧没变。
“我家不欢迎流氓!”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色女,你想哪去了?
我只是送你上楼,又没说要干什么。”
沐川再次恢复了那一副油嘴滑舌的面孔。
这十年,虽然没见过面,但断断续续地我也听过有关他的不少八卦,前几年先是以“酒仙”自居,各大饭局酒桌都少不了他的吹牛场面,后来吹牛演变成了讲各种荤段子,勾搭有夫之妇等等。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