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
又回到厕所,蹲下身在柜子里找吹风机把衣服吹干。
起身时却一阵晕眩,眼前发黑往后倒了下去。
脑袋重重磕在柜脚,剧烈的痛感让我的眼泪都忍不住冒了出来。
响声打断了房间暧昧的声音,不一会只裹了张毛毯的李希希跑了过来。
看见躺在地的我,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多大人人还能平地摔跤?
演戏还演上瘾了,用这种下流手段搏关注。”
“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没早点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我不就照顾一下顾喻,你一个大男人至于嫉妒到这种程度,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博同情?”
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飘忽,我只觉得头痛的更厉害了。
一股热流从我的侧脸流下,我伸手,摸到了满手的血。
李希希见状立马捂住了刚刚过来的顾喻的眼睛,慌得不得了。
“你没完没了是吧!
又装,你是不是知道小喻晕血故意吓他!”
我闭上眼,不想再争论。
李希希骂了几句后扯下毛毯盖在我头上,才放心的拉着顾喻离开了,沉闷的关门声后是一声清脆的反锁声。
3我吃力的爬起来,从柜里找到一卷纱布和碘伏,简单处理后自己把头包扎了一下。
李希希认识顾喻以后,我经常会被顾喻无意弄伤。
李希希却一直强调顾喻不是故意的,这点小伤根本没必要去医院。
久而久之,这些基本的处理我早已经很熟练了。
做好这一切,我缓缓躺在了沙发上。
客厅的温度很低,我只能用外套盖在身上。
客卧专门留给了顾喻,没有李希希的允许,我是不能进的。
而且顾喻说客厅开空调太闷,李希希就收走遥控器,不准我开空调。
我蜷缩着,想让自己暖和些,却恍惚想起刚和李希希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她刚从大学毕业,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在一家小药企打工。
我的薪水也不够租有暖气的房子,冬天我们就挤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后来我悄悄给她投资,帮李希希建了自己的实验室,她高兴的说等她赚到第一桶金就陪我去旅游。
她笑,我也开心。
可这么多年过去,她应该早就忘了。
八年真心,只是因为顾喻的出现,全都打了水漂。
我叹了口气,拨通老妈的电话。
“妈,今年过年我回来陪您二老过。”
我妈又惊又喜,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