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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林鹿笙贺言彻全文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之宜随口一说:“她拍下的手表应该是送给厉淮生的。”贺言彻背脊挺直如松,眼底毫无波澜,仿若没听见似的。见他没反应,梁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才是她认识的贺言彻,没有任何女人能牵动他的心。-次日清晨。贺言彻生物钟很准时,醒来没看到林鹿笙,他拿起手机点进微信,林鹿笙没给他发微信。他垂着眼皮,卷翘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半晌才放下手机。厨房已准备好早饭,贺言彻吃到一半,刘嫂突然走进来。“少爷,太太昨晚没回来吗?”“不知道。”贺言彻眼皮都没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刘嫂:“……”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出了餐厅。林鹿笙昨晚被白怡叫回林家,说林季青喝醉酒在门口摔了,摔得头破血流,让她马上回来。她昨晚在林家睡的,八点半到公司,开完会...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7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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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林鹿笙贺言彻全文》,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之宜随口一说:“她拍下的手表应该是送给厉淮生的。”贺言彻背脊挺直如松,眼底毫无波澜,仿若没听见似的。见他没反应,梁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才是她认识的贺言彻,没有任何女人能牵动他的心。-次日清晨。贺言彻生物钟很准时,醒来没看到林鹿笙,他拿起手机点进微信,林鹿笙没给他发微信。他垂着眼皮,卷翘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半晌才放下手机。厨房已准备好早饭,贺言彻吃到一半,刘嫂突然走进来。“少爷,太太昨晚没回来吗?”“不知道。”贺言彻眼皮都没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刘嫂:“……”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出了餐厅。林鹿笙昨晚被白怡叫回林家,说林季青喝醉酒在门口摔了,摔得头破血流,让她马上回来。她昨晚在林家睡的,八点半到公司,开完会...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林鹿笙贺言彻全文》精彩片段


陈之宜随口一说:“她拍下的手表应该是送给厉淮生的。”

贺言彻背脊挺直如松,眼底毫无波澜,仿若没听见似的。

见他没反应,梁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才是她认识的贺言彻,没有任何女人能牵动他的心。

-

次日清晨。

贺言彻生物钟很准时,醒来没看到林鹿笙,他拿起手机点进微信,林鹿笙没给他发微信。

他垂着眼皮,卷翘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半晌才放下手机。

厨房已准备好早饭,贺言彻吃到一半,刘嫂突然走进来。

“少爷,太太昨晚没回来吗?”

“不知道。”贺言彻眼皮都没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

刘嫂:“……”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出了餐厅。

林鹿笙昨晚被白怡叫回林家,说林季青喝醉酒在门口摔了,摔得头破血流,让她马上回来。

她昨晚在林家睡的,八点半到公司,开完会去摄影棚看模特拍服装广告,然后挑选。

下午有个老总约她骑马,谈旗袍面料的事,晚上六点有个饭局,等她回到家已是八点多。

穿了一天的高跟靴,脚腕累得不行,她索性乘电梯上楼。

出了电梯看到贺言彻,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衬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与锁骨。

贺言彻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她肤色白,那抹红极为显眼。

昨晚没回来,脖子还有痕迹,不用想也知道她去干嘛了。

林鹿笙看着他,男人俊美的脸神情疏淡又冷漠,他一贯是这个表情,今天却格外的冷。

她问:“吃饭了吗?”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离开。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林鹿笙两眼错愕,“贺言彻。”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那道身影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她视线里。

林鹿笙心里没由来地泛起一股躁气,洗澡时,她才发现自己脖子有痕迹,她愣了好久。

下午去马场骑马,还去了马厩,兴许是被蚊子咬了,这痕迹是她自己下意识挠出来的。

刚才贺言彻肯定看到了,他会不会以为这是吻痕?

所以才对她那么冷淡。

林鹿笙越想越觉得是,她迫不及待想见到贺言彻。

平时二十几分钟才洗好澡,今晚只洗了十几分钟,简单做护肤,出房间直奔贺言彻书房。

哪知贺言彻不在书房,她折回房间拿手机,给他打视频电话。

视频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林鹿笙蹙眉,现在九点多,不早也不晚,难道他出门了?

她下楼问刘嫂,刘嫂说没看到贺言彻出门,林鹿笙一听就知道他在哪了,她气势汹汹上楼。

抬手敲次卧的门,敲完伸手拧门把手,门被反锁,无论她怎么拧都没用,“贺言彻,开门。”

敲几秒都没动静,林鹿笙深吸一口气,“贺言彻,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敲到你开门为止。”

里面依旧没动静,林鹿笙怀疑里面没人,“贺言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看谁耗得过谁。”

门忽然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贺言彻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他身形挺拔颀长,额间的碎发微湿,下颌线利落分明,眉眼微微垂着,神色冷淡。

贺言彻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有事?”

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林鹿笙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对上他狭长深邃的眼睛。

“你今晚要在这边睡?”

贺言彻问:“有问题?”

林鹿笙点了点头,“有啊,你知道是谁要陷害我吗?”


贺言彻朝停在院子里的车走去,忽然响起沉闷的摔倒声,他身形一僵,回头看到林鹿笙摔在台阶上。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冻得她瑟瑟发抖,眉毛拧成一股绳,膝盖被摔破皮了,血丝渗出来。

林鹿笙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瞎了吗?没看到我摔倒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折回去。

林鹿笙开口:“你觉得我在跟你卖惨?谁会蠢到伤害自己?”

“谁知道呢?万一你是真蠢。”

林鹿笙鼻尖酸涩,眼眶一热,长这么大没追过男人,向来都是男人追她,也从没受过这种气。

看到她异样的情绪,贺言彻背脊猛地一僵,手不由地握出成拳。

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似冰刀划过脸颊,每一阵寒风吹过都透着透心凉的寒意,直钻心底。

沉默几秒,贺言彻脱下大衣裹住她,被她用力拂开手,他愣住。

林鹿笙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声音有些哑,“让开,不用你管。”

贺言彻手指僵硬,语气稍沉,“你想冻感冒?多在外面待一分钟,就多一分感冒的可能。”

林鹿笙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表情认真,“道歉。”

贺言彻握成拳的指骨泛白,喉咙有些干涩,“对不起。”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他把外套脱了,挺括的深灰西装勾出他身形,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听到道歉后,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伸手抱住他。

贺言彻顺势抱起她,女人柔软的双手圈着他的后颈,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他脚步微顿。

林鹿笙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冷得牙齿直打颤,娇声娇气道:“你能不能走快点,我要感冒了。”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感冒也是你自找的。”

林鹿笙:“……”

她缩进他怀里,看着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

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喉结看,这喉结,不知道亲了会不会动。

贺言彻径直抱她来到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站起来看到她挺拔丰满的胸型,春光若隐若现。

他有片刻怔愣,随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抬步离开。

林鹿笙看着他背影,傻眼了,“贺言彻,你去哪?这就走了?”

“你站住!我都摔成这样了,你有没有一点良心?你还是人吗?”

男人置若罔闻,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里。

林鹿笙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撑着沙发站起来,下一秒就看到男人拿着医药箱朝他走过来。

她脸上浮现尴尬,假装淡定地坐回去,“你早说你去拿药箱嘛,害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

“我撤回我刚才说的话。”

贺言彻嘴角微抽,把药箱放茶几上,“你当你是微信?”

林鹿笙如鲠在喉,轻咳一声,“我说出的话有一分钟撤回功能。”

贺言彻险些被她逗笑,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她疑惑的声音。

“等一下,你不帮我上药?”

贺言彻回头,“你不会?”

林鹿笙点头,“对,我不会。”

贺言彻凝视她片刻,走到她面前,单膝缓缓着地,打开药箱。

从贺言彻单膝跪地那一瞬间,林鹿笙心尖猛地一颤,心跳频率忽然加速,她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明明半跪在地上给她只是上药而已,整得好像在向她求婚。

贺言彻用生理盐水帮她清理伤口,随后用碘伏消毒,棉签刚碰到她伤口,就听到她倒吸气声。

“贺言彻,你轻点儿~”


林鹿笙讥讽道:“是,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打女人,你推女人。”

贺言彻喉咙干涩发紧,他咽了咽嗓子,“对不起。”

司机第一次听到贺言彻道歉,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小心按到喇叭。

“滴”的一声,声非常大。

司机吓得都要哭了,手心冒冷汗,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按到的。”

听到喇叭声,林鹿笙心里的火越来越茂盛,冷冷看着贺言彻,“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她怕司机误会,补了一句,“我不是说你,我说贺言彻。”

司机小心翼翼道:“太太,先生可能把你当成其他女人了,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条件反……”

贺言彻一记冷眼看过去。

司机赶紧闭上嘴巴。

林鹿笙想起昨晚商业晚会,那女人想摔在他身上,被他躲开了。

“他讨厌被女人碰?昨晚他说是谣言,你们谁说的是真的?”

司机不敢再言,想火速逃离,还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没事不要多嘴,现在惨了吧。

车子停在停车场里,林鹿笙脑子灵光一闪,她打开车门下车,“跟我去进去,我就原谅你。”

贺言彻面无表情,狭长深邃的桃花眸清冷淡漠,“不去。”

林鹿笙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死,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行,你不去我替你去。”林鹿笙用力把车门关上,大步往前走。

贺言彻半边脸还是麻的,他眼神无比冷漠,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坐在前面的司机瑟瑟发抖,恨不得逃离这个压抑又恐怖的车。

太太太猛了,竟敢打先生,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

医院里的男科都是男人,忽然出现一个女人,所有人都在看林鹿笙。

林鹿笙坐在候诊大厅的角落里,第一次接受这么多异样的眼光,她强装镇定,等待叫号。

旁边的椅子忽然陷下去。

有个男人坐在她旁边,好奇地打量她,随口一问:“兄弟,你这是男扮女装还是变性了?”

林鹿笙背脊一僵,这年头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遇着人就问?

她轻咳一声,说谎眼都不带眨一下,“对,过来复查。”

男人盯着她脖子看,“兄弟,跟我说说怎么变性,贵不贵?”

“请贺言彻到三号诊室就诊。”

“请贺言彻到三号诊室就诊。”

“请贺言彻到三号诊室就诊。”

听到叫号声,林鹿笙如释重负,“不好意思,到我的号了。”

说完,她慌忙地站起来。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两眼震惊,“你变个性连声音也变了?”

林鹿笙:“……”

她不再理会那男人,循着指示牌走,找到三号诊室。

医生看到进来是个女的,他敲着键盘的手一顿,“你是贺言彻?”

林鹿笙在医生办公桌旁边的椅子坐下,“不是,我是贺言彻妻子。”

医生皱眉,“你老公呢?”

“他不来,不愿接受治疗。”

医生敲着键盘的手又是一顿,“患者本人不来,我怎么治?”

林鹿笙叹息一声,“医生,他可能觉得没面子,伤自尊,不愿来。”

她简单描述贺言彻的情况。

医生道:“你这个情况有点棘手,患者本人不来,我没法给他看。”

林鹿笙皱眉,“那怎么办?”

医生思忖几秒,“这样吧,你观察他洗澡时间,饮食习惯,都记录下来,晨起看他有没有簸箕。”

听到“簸箕”二字,林鹿笙怔愣几秒,很快就反应过来。

“如果可以的话,穿性感的衣服勾引他,看他有没有反应。”

林鹿笙两眼震惊,傻眼了。

这还是正经医生吗?

怎么教人勾引人?


挂断电话后,林鹿笙摸了摸脸,见色起意,怪就怪在她长的太美?

耳边传来开门声。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入目是贺言彻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刚才陈维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贺言彻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说话,他轻蹙眉心,以为她会继续说。

“过来帮我擦药。”

贺言彻脸上浮现一个问号。

看见他疑惑的眼神,林鹿笙撇了撇嘴,“你忘了我摔得满身淤青?”

贺言彻面无表情,“自己擦。”

林鹿笙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都不介意给你看,你介意什么?”

“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看我的身体,你别说什么男女有别。”

贺言彻:“我不看。”

林鹿笙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转移话题,“你不举,帮我擦个药又会怎么样?你有损失吗?”

“我说了我不看,叫服务员帮你擦。”贺言彻撂下话就走。

林鹿笙喊住他,“等一下,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贺言彻脚步一顿,转身去阳台。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林鹿笙气得胸口疼,怎么会有这种丈夫?

别人巴不得看老婆裸体,而他巴不得逃离,看了会长针眼似的。

与此同时,中国时间清晨六点半,梁悦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烦躁地揉了揉眼睛。

伸手摸床头柜的手机。

接起电话就问:“什么事?”

“梁小姐,马库斯进去了。”

梁悦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他吓唬吓唬林鹿笙,怎么搞进警察局了?”

“马库斯对林鹿笙产生色心,把林鹿笙带去废弃工厂,如果不是贺言彻及时赶到,她已经……”

梁悦握紧手机,声线裹挟着颤音,“贺言彻怎么会在柏林?”

“贺言彻也去德国出差,林鹿笙先去的,他们恰巧住一家酒店。”

梁悦心一下子提起来,以贺言彻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让人去查马库斯,万一把她查出来……

“梁小姐,您不必担心,替罪羊早已安排好,我们向您保证贺言彻不会查到您的头上。”

梁悦提起的心终于落地。

这次不是贺言彻恰巧也在德国,林鹿笙早就被马库斯强-奸了。

梁悦微微握紧拳头,林鹿笙命怎么那么大?连老天都在眷顾她。

她冷哼一声,这次算她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这边厢,德国柏林。

林鹿笙给自己擦完药后,穿上一件吊带睡裙,算时间,贺言彻在外面阳台待了十分钟。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袭来。

林鹿笙打了个寒颤,看到贺言彻直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

冷风吹起他额间的发丝,露出深邃的五官,天这么冷,他站着一动不动,似是感受不到温度。

“你傻吗?为什么不穿外套?”

林鹿笙握住他的手,竟然没她想象中的冷,“快进去。”

进入室内,林鹿笙上下打量他,“鼻子都冻红了,你自己不穿外套,感冒可别怪我。”

她刚擦过药,身上透着难以掩饰的药味,下巴的淤青和脖子的掐痕太惹眼,忽视不掉。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朝浴室走。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贺言彻,你想过以后吗?”

贺言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林鹿笙对上他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我说过我不接受无性婚姻,你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吗?”

贺言彻眼皮都没动,声音平静无波,“介意,不接受婚内出轨。”

林鹿笙一听就炸毛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京北,人民医院。

为首的男人一袭黑大衣,面容轮廓俊美,身材颀长挺拔。

“贺总,林小姐失忆了。”

贺言彻脚步微顿,一贯冷漠的脸此刻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

陈维悄悄打量贺言彻,男人城府极深,情绪未显露在脸上。

“医生说林小姐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神经纤维受损出现记忆障碍。”

贺言彻眸光晦暗不明,进入病房,一股极淡的消毒水味涌入鼻息。

医生刚给林鹿笙做完检查。

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林鹿笙睁着潋滟美眸,“你就是我老公?”

“不,我不是,”陈维吓得都口吃了,连忙摆手,“这位才是。”

林鹿笙看向陈维旁边的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黑色大衣,身材颀长优越,五官立体深邃,骨相完美,举手投足都是冷漠疏离。

林鹿笙心想,长得倒挺帅,也配得上“天仙”这个词儿。

怪不得她会对他一见钟情。

贺言彻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

女人脸色微白,额头包着纱布,五官精致漂亮,唇色很淡。

林鹿笙常年化浓妆,这是贺言彻第一次看到林鹿笙素颜的模样,与浓妆艳抹的她判若两人。

两人无声对视。

下一秒,林鹿笙瘪起嘴,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

贺言彻瞳孔微缩,下一瞬就被林鹿笙撞了个满怀,她紧紧抱着他,一股淡淡的药味涌入鼻息。

“老公,你怎么才来啊?”

贺言彻浑身僵硬无比,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开。”

林鹿笙错愕几秒,什么情况?

颜沐不是说他们很恩爱吗?贺言彻为什么对她冷眼相待?

可颜沐都发誓了不能有假。

莫非是贺言彻故意作弄她?

短短几秒钟,林鹿笙心里思绪万千,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哭得眼睛潋滟泛红,我见犹怜。

她哽咽道:“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在医院等了你三天,医生说你在外地赶不回来。”

“老公,我真的好害怕啊,我差点死在那场车祸,你差点丧偶了。”

贺言彻嘴角微抽,用力掰开林鹿笙禁锢在腰上的双手。

女人湿漉漉的眼睛映入眼帘,贺言彻低头看到衣服都被她哭湿了。

他眉心缓缓皱起。

林鹿笙看到他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嫌弃我?你不是我老公吗?你怎么能嫌弃我呢?”

贺言彻始终皱着眉头,林鹿笙出了名的刁蛮任性,性格冷漠。

现如今跟他撒娇的是谁?

失忆后性情大变?

贺言彻带着疑惑离开病房。

林鹿笙眼睁睁地看着贺言彻离开病房,双眼一片茫然无措。

医生办公室里。

医生说林鹿笙的记忆停在没结婚前,撞击到头部导致记忆错乱。

知道林鹿笙失忆后,贺言彻的眉头没舒展过,“什么时候恢复?”

医生道:“这个不好说,有可能几天,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恢复。”

这时陈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贺总,林小姐找您。”

贺言彻刚踏入病房,一抹蓝白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

有前车之鉴,贺言彻迅速往另一边闪躲,让林鹿笙扑了个空。

林鹿笙睁着潋滟勾人的眼睛看贺言彻,委屈巴巴地开口:“老公,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在这。”

贺言彻听到林鹿笙叫他老公就头疼,他没忘记婚前林鹿笙甩他一张协议书,冷漠,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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