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火球一般滚烫。
顾不上那么多,只能大声唤来齐心。
齐心进屋,一脸茫然道:“少爷,你该不会睡在地上吧?
你和夫人是吵架了吗?
没听说你惧内啊?”
李怀安连忙说道:“前几日口无遮拦,说了些不该说的,被她赶了下来,倒没有一直如此。
此事你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齐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怀安:“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愣着干嘛?
快去打盆水来,再去煎碗姜汤送来。”
李怀安被吓坏了,生怕赵盈盈有什么闪失,凡事亲力亲为,又是擦拭额头、手心,又是亲自喂姜汤。
为了“瞒天过海”,自是不敢让下人来伺候。
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的她,李怀安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一时分不清是怜悯还是爱意。
从小养尊处优的她,从前是多么地风光,如今一个人嫁入李府,心里自是有说不出的委屈的。
一想到这,李怀安更是羞愧难当,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确实是过分了。
心里这样想着,手顺其自然地划过她的脸颊,顺势捋了捋她的头发,不禁喃喃道:“快好起来吧,还是喜欢那个生龙活虎的你,日后我定不敢再口无遮拦了。”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若是腹中的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
“你刚才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
男子汉大丈夫,可要言出必行。”
李怀安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一激灵,手足无措。
“你可算是醒了,这么昏昏沉沉地躺着,可是吓坏了我。”
赵盈盈醒来便问:“没请大夫吧?
这点小事我还能应付,可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我还是知道分寸的,兹事体大,你的饮食起居都是我亲力亲为,你就安心养病吧,有什么想吃的吗?”
“想吃酸的,想吃糖葫芦。”
“好好好,都依你。”
约摸着过了半月,赵盈盈也算大病初愈了,整个人消瘦不少。
这二人也当真有趣,一个刚痊愈,一个又病倒了。
赵盈盈难以置信地说道:“李怀安,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莫不是装病?
你给我起来。”
见没人应答,她俯下身去,伸手探了探额头──烫手。
想来是近日操劳过度,又加上“睡地上”,夜里着了凉。
于心不忍的她顺势扶起地上的李怀安,又废了不少力气把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