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最后齐齐摔进阳光里。
画面戛然而止。
沈萱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当年车祸时，我姐手机里循环播放这段视频。
医生说，她是握着手机被推进手术室的。”
闵乾的呼吸陡然粗重。
我摸索着去牵他的手，却摸到满掌冷汗。
沈雨突然打开手机电筒，惨白光束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有意思吗？
拿死人绑架活人？”
“你当然不在乎！”
沈萱尖叫着砸碎窗玻璃，“你得到过完整的他，可我姐连骨灰都——闭嘴！”
闵乾抄起棋盘砸向窗外，黑白云子暴雨般倾泻。
他转身将我按进怀里，嗓音嘶哑：“别看，别听。”
我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突然摸到他后背洇湿一片。
是血。
方才挡刀时深可见骨的伤口，又裂开了。
14家庭医生包扎时，闵乾还有闲心逗我：“哭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见血。”
“上次是番茄酱。”
我抹了把眼泪，“你在厨房切到手，非说是绝症要写遗嘱，害我抱着你哭湿三包纸巾。”
他低笑一声，扯到伤口又“嘶”地抽气：“这次遗嘱写真的？
闵氏集团51%股权归时冉，剩下49%……呸呸呸！”
我捂住他的嘴，“你再胡说，我明天就去把股权转给男模！”
管家突然敲门：“少爷，沈萱小姐在车库割腕了。”
闵乾笑意瞬间消失。
他抓起外套就要下床，被我死死拽住：“不许去！
她自杀上瘾是不是？”
“最后一次。”
他掰开我手指，“冉冉，这是闵家欠她们的。”
我看着空荡荡的掌心，翡翠镯子冷得像块冰。
突然明白白沈雨为什么说它烫手——这哪里是镯子，分明是烙铁，要把闵乾欠的情债生生烙进我血肉里。
15我在老宅花园等到凌晨三点。
露水浸透旗袍下摆时，闵乾终于回来，白大褂上沾着刺目血迹。
他踉跄着栽进藤椅，仰头灌下半瓶威士忌。
“救回来了？”
我蹲下帮他脱鞋。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酒气混着血腥味扑在颈侧：“当年那辆车，原本该撞死我。”
我僵在原地。
“沈雨父母是我家司机撞死的，她救我，是为两清。”
他指尖陷入我皮肉，“可我怎么还得清？
她再也不能跳舞，沈萱患上躁郁症，老爷子逼我娶她……”月光漏过紫藤花架，在他脸上割出破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