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风小翠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齐穿!我和继母一起带球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谢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决定再次连夜跑路。闺蜜月份大,负责在家收拾行李;我月份小,负责去钱庄取银票。毕竟,带着两个“小崽子”,没有足够的银两可不行。我匆匆赶到钱庄,取完银票后,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可当我回到家时,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是我的便宜爹和谢长风!我心里一紧,立马停住脚步,躲到门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屋里传来谢长风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妍妍呢?”闺蜜顿时泪如雨下,声音颤抖道:“妍妍她……她掉下悬崖摔死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却不忘趁着用手帕擦泪的间隙,朝我躲藏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快走。我爹离她最近,但他只顾着把闺蜜揉进怀里,轻声安慰,根本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我接受到了信号,却没有行动。这可是考验我们...
《闺蜜齐穿!我和继母一起带球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决定再次连夜跑路。
闺蜜月份大,负责在家收拾行李;我月份小,负责去钱庄取银票。
毕竟,带着两个“小崽子”,没有足够的银两可不行。
我匆匆赶到钱庄,取完银票后,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可当我回到家时,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
是我的便宜爹和谢长风!
我心里一紧,立马停住脚步,躲到门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传来谢长风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妍妍呢?”
闺蜜顿时泪如雨下,声音颤抖道:“妍妍她……她掉下悬崖摔死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却不忘趁着用手帕擦泪的间隙,朝我躲藏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快走。
我爹离她最近,但他只顾着把闺蜜揉进怀里,轻声安慰,根本没看见她的小动作。
我接受到了信号,却没有行动。
这可是考验我们闺蜜情的时候,我绝不能抛下她独自逃走。
闺蜜还在继续演。
她扑到院子里的桃树下,用力扒拉了几下,掏出一根白骨,颤抖着捧在手里。
“妍妍摔得粉身碎骨,我只来得及留下她这一份碎骨,让她入土为安……”她的声音哽咽,我都快被她骗到了。
谢长风看着她手里的骨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我躲在门后,简直没眼看。
那骨头其实是我俩养的一只小土狗,因为贪吃,误食了隔壁家的老鼠药,才没命的。
我和闺蜜哭了一场,就帮它火化,埋在了这里。
那骨头纯粹是我俩技术不好,没烧干净罢了。
我以为谢长风信了闺蜜这蹩脚的演技,心里正暗自庆幸。
没想到,他突然冷笑一声,一把夺过闺蜜手里的骨头,随手扔回坑里。
“别演了,我的人亲自送你们来的金陵。
妍妍怎么可能是摔死的!”
闺蜜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的心里也一咯噔。
难怪我觉得那个船夫怪怪的,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我们的行踪。
原来他是谢长风的人!
那我这几个月来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还在风中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长风却已经冲着闺蜜咆哮起来:“妍妍到底去哪了!
你快说!”
爹爹心疼地把闺蜜搂在怀里,冲着谢长风吼道:“谢长风,你怎么跟你岳母说话的!”
吼完,他立马换了副面孔,低头亲了亲闺蜜的额头,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榛榛不怕,你告诉我,妍妍到底去了哪里?”
闺蜜被夹在两人中间,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不忍心看她为难,正打算主动走出去交代时,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一把冰冷的剑已经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不就在这里吗?
你们是不是傻?”
云芊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讥讽和冷意。
谢长风他们三人立马齐齐回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谢长风的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和惊慌:“妍妍!”
云芊芊冷笑一声,手里的剑又往前逼近了几分。
谢长风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云芊芊,你敢伤妍妍一根毫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反倒刺激到了云芊芊。
我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显然是破皮了。
云芊芊挟持着我慢慢往后退,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谢长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真的爱上宋思妍了吗?”
谢长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是!
我爱她!
很爱很爱。”
我被谢长风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向来内敛矜持,哪怕情到浓处,也不会说出这么露骨的情话。
我的心顿时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涨。
我该相信他吗?
不管我信不信,总之云芊芊是信了。
她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她掐住我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几分疯狂:“好啊!
既然你这么爱她,那就用金陵城来换她的命!”
谢长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死死盯着云芊芊,声音低沉而冰冷:“云芊芊,你疯了吗?
金陵城是朝廷的要地,岂是你说换就能换的?”
云芊芊笑得更加疯狂,声音尖锐得刺耳:“我不管!
你不是爱她吗?
那就证明给我看!
否则,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说完,她拽着我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和闺蜜一起穿越,她成了我的继母。
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她精挑细选,把我许配给冰块腹肌公狗腰的小将军,要让我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成婚三年,我和小将军如胶似漆。
她也和我那便宜爹蜜里调油。
直到我的干妹妹丧夫回京,一切都变了样。
我老公和她老公,通通围着那女人转。
我俩抱头痛哭。
“离!
必须离!”
于是,上香途中,丞相夫人和将军夫人双双坠崖身亡。
月余后,金陵河畔多了一对富婆姐妹花。
……丫鬟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夫人,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窗外已经大亮,烛台上的红烛已经燃至底部,而我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揉了揉眼睛,心里一阵烦躁:“谢长风又彻夜未归?”
丫鬟小翠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心疼:“夫人,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次了。”
我叹了口气,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难受得紧。
小翠欲言又止,我摆了摆手:“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小翠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谢小将军让人传话,说这几日要去城郊练兵,都不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小翠看了我一眼,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听说小将军不是一个人去的,他还带了云夫人。”
“啪!”
我刚端起的茶杯顿时砸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
我气得浑身发抖:“云芊芊!
又是她!”
自从我的义妹云芊芊回京,谢长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连我的院子,他都有一个月不曾踏足了。
我根本见不到他这个人,还有那我朝思暮想的冰块腹肌公狗腰。
云芊芊是我爹结拜兄弟的女儿。
她爹战死疆场后,我爹就收她为义女,从小养在丞相府。
云芊芊及笄后就偷偷女扮男装去了军营,因此结识了谢长风。
他们朝夕相处,有出生入死的情谊。
云芊芊求爹爹替她说亲,爹爹一向疼爱她,岂有不应。
可谢家却嫌云芊芋是个孤女,配不上谢长风,坚决不让她进门。
云芊芊一气之下嫁去了边关外祖家。
伤心欲绝的谢长风日日买醉。
我便日日陪在他身边,任他怎么赶都不肯走。
直到有一次,他醉得摔下护城河,我想也不想地舍身救他。
谢长风才终于被我感动,主动上门提亲。
爹爹原本还犹豫,怕他心里还有云芊芊,给不了我幸福,是我撺掇好闺蜜继母用自制的“维秘小天使”拿下便宜爹,才让他改变主意,答应了我俩的亲事。
婚后,谢长风对我极尽温柔。
直到今年云芊芊的丈夫死后,她独自回京。
她一回来,谢长风就日日围着她转。
想到我与他蜜里调油了三年,还是比不过他的白月光,我气得直跺脚。
“我嫁给他可不是为了天天独守空房的!”
小翠见我气得不行,赶紧劝道:“夫人,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备车,我要回娘家。”
小翠一愣:“夫人,您这是要……”我冷笑一声:“我要和离!
重新找个活好的小狼狗!”
小翠瞪大了眼睛,显然被我的豪言壮语吓到了:“夫人,您……您真的要……”我摆了摆手,止住她的话。
小翠见我心意已决,只好点头:“是,夫人,我这就去备车。”
云芊芊一路带着我到了城外。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金陵城外居然驻扎了这么一支军队。
营地里火光通明,士兵们整齐列队,刀枪剑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坐在帅帐中间的那个老头我依稀有印象,正是云芊芊的外祖父云谦。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你忙活一晚上就是为了去捉这么个黄毛丫头?”
云芊芊回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祖父,她就是宋思妍,有她在,不怕谢长风和宋青山不听话。”
云谦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云芊芊带我下去。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营地里的布防,试图寻找机会逃跑。
云芊芊似乎看出我的意图,冷笑一声,忽然一记手刀劈在我的脖子上。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她冰冷的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第二天,我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刺骨的寒意让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睁开眼就看到云芊芊站在我面前,手里握着一把长剑,剑尖正抵在我的脖子上。
她的眼神冷得像冰:“走,跟我去见谢长风。”
我被押着走到两军对峙的阵前。
谢长风站在城楼上,满脸冷峻地盯着云芊芊。
云芊芊高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疯狂:“谢长风,想要宋思妍活命,就打开城门,迎我等入城!”
谢长风不答,而是拉开手中的大弓,箭尖直指云芊芊。
云芊芊变了脸色,顿时收紧了手上的长剑,锋利的剑刃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威胁道:“谢长风,你不会想知道,是你的弓快,还是我的剑快。”
可谢长风依旧不答,只是拉紧弓弦,蓄势待发。
云芊芊面露狰狞,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好啊,既然你不在乎她,那我就杀了她,再强行破城!”
她反转剑锋,朝我心口刺来。
就在这时,两支冷箭破空而来。
一支射中了云芊芊的手腕,将她手中的长剑打落;另一支射中了她的心口,让她直直地栽倒在地。
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似乎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兄弟们,冲啊!”
云家军的背后,我爹带着一队人马包抄而来。
与此同时,谢长风举起长枪高喊:“开城门!
迎敌!”
说完,他从城楼上跳下,径直朝我奔来。
与万千人中,他稳稳地把我接在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躺在小院的闺房里。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床边的谢长风身上。
他面色憔悴,闭着眼睛靠在床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抬手轻轻描摹他深邃的五官,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再见面,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
谢长风的警觉性很高,立马睁眼,捏住我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你醒了?”
我点点头,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得难受。
谢长风立马体贴地端来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
短暂的沉默后,我忍不住开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长风叹了口气,向我和盘托出。
原来,从云芊芊回京时,他就察觉了她的不对。
于是,他假装对她余情未了,接近她,试图找到她谋逆的证据。
我爹也发觉了不对劲,和谢长风想接近她,企图找到她的罪证。
这么一来,我和闺蜜就误会了他们二人。
而他们也互相误会了对方。
因此谢长风才会劝我不要回娘家,怕我卷入这场风波。
直到我和闺蜜假死逃跑,谢长风才发现这样的办法太慢了。
于是,他直接挑明了云芊芊的身份,逼得云家军造反。
这一次,他和我爹两面夹击,彻底打败了云家军。
别看我爹现在文文弱弱的样子,以前他可是文武双状元。
只因新帝年幼,他怕外戚专政,这才留在朝堂上当个文臣。
至于云家军,一直都是三王爷的支持者,叛变是迟早的事。
当年云芊芊的亲爹入赘云家后,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会死的。
爹爹收养云芊芊,也是希望她不要误入歧途。
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修养好后,我和闺蜜一同回了京城。
五个月后,她生下一个儿子,我生下一个女儿。
虽然当不成亲家,但是我女儿多了个小舅舅,也是极好的。
这天,我和闺蜜坐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在草地上嬉戏。
闺蜜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妍妍,你说我们这一路走来,是不是像做梦一样?”
我笑了笑,点点头:“是啊,不过幸好,梦醒了,我们还在一起。”
闺蜜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是啊,我们还在一起,还有了这两个小家伙。”
我看向不远处的女儿,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谢长风走过来,轻轻搂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妍妍,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满是幸福。
或许,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在家安分地保了一个月的胎后,我和闺蜜终于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
我们大手笔地在金陵河畔的黄金地段盘下了四间店面,开了一家酒楼,取名“醉江南”。
酒楼临水而建,推开窗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河面,夜晚还能听到船夫的号子声,别有一番风味。
反正我们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也不用操心店里的生意,雇了几个能干的掌柜和伙计,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坐在二楼的雅间里,透过雕花窗棂,看各种各样的帅哥喝酒,顺便摸摸腹肌。
可惜只能看看摸摸,再深入的可就不能够了。
毕竟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家伙,得为他的健康负责。
有一说一,来了金陵一个月,我都没有遇到比谢长风手感更好的。
许是江南男子多文弱,不比谢长风真刀实枪操练出来的腱子肉好摸。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实在太馋了。
“妍妍,发什么呆呢!
小帅哥喊你呢!”
闺蜜不客气地拍了一记我的脑袋,我才如梦初醒地对上面前的那张小白脸。
“姐姐,喝一个?”
小白脸冲我眨了眨眼,抬手勾上我的手臂,竟是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本能地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不太舒服。
下次,下次哈……”说完,我落荒而逃。
“诶,妍妍,你去哪?”
闺蜜急忙追了上来。
她拉着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低声说:“没事,大概是怀孕了雌激素上升,有点多愁善感了。”
闺蜜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你是不是想谢长风了?
要是想他了,也可以回……”我连忙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激动:“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对渣男念念不忘!
包没有的!”
闺蜜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沉默了一会儿,贱兮兮地凑过去反问她:“你昨晚也哭了吧?
是不是想我便宜爹了?”
她被我问得一愣,立马羞红了脸,举起小拳拳就要打我:“好了,不许说了!”
我一边躲一边笑:“哎呀,被我说中了吧?
你看你脸都红了!”
我俩嬉笑着打闹了一阵,最后双双沉默下来。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润气息,拂过脸颊时有些凉意。
闺蜜忽然伸手把我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妍妍,你还有我。”
我靠在她肩上,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
我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你也还有我。”
就在这时,酒楼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们俩赶紧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酒楼。
只见一群客人正围在一起,激动地讨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我好奇地问。
一个客人答道:“听说云老将军反了!
云家军要从咱们金陵借道,直逼金城呢!”
我惊讶地愣在原地。
云老将军不就是云芊芊的外祖父吗?
他常年驻守边关怎么会突然反了?
闺蜜也皱了皱眉,凑过来低声问:“难道朝廷不管我们吗?”
客人神秘兮兮地说:“管!
怎么不管!
据说小皇帝派了谢小将军来支援金陵呢!”
“有他在,我们肯定会没事的!”
我和闺蜜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不会这么巧吧?
他说的谢小将军不会就是谢长风吧!
整整坐了一个半月的船,我们终于到了金陵。
可刚到金陵的第一天,我俩就华丽丽地晕倒了。
幸好船夫好心,把我们送去了医馆。
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捋着胡子,先是搭上了我的手腕。
他眯着眼睛把了把脉,然后慢悠悠地说:“嗯……一个多月了。”
我一脸茫然:“什么一个月?”
老大夫没理我,转而搭上闺蜜的手腕,沉吟片刻后,又慢悠悠地说:“嗯……这有两个多月了。”
闺蜜也满脸问号:“什么两个多月?”
老大夫沉下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回事?
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我和闺蜜瞬间石化,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大夫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两张药方递给我们:“拿去,老老实实喝半个月,可不许再折腾了!”
我们俩动作出奇一致地接过药方,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
说好的假死落跑呢?
怎么变成带球跑了!
晚上,我们一人捧着一口大瓷碗,皱眉啜着安胎药。
闺蜜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纠结:“生不生?”
我沉默着吹了吹安胎药,没有回答。
闺蜜却一点也沉不住气,急得直跺脚:“妍妍,你说话呀!
你生,我就生!”
我还是没回答,而是用嘴唇碰了碰药汁,确定温度刚刚好后,仰头一口闷完。
喝完药后,我把瓷碗重重摔在桌上:“生!
为什么不生!
咱们有钱,养得起!”
闺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就是!
咱们可是带着一整座丞相府的财产来的,还怕养不起两个小崽子?”
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没错,咱们不仅要生,还要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气死那些渣男!”
闺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对对对,等他们长大了,咱们就告诉他们,他们的爹是个渣男,咱们是带着他们逃出来的!”
我忍不住也笑了:“那他们岂不是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拐’来的?”
闺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那咱们就编个故事,说他们的爹是个大英雄,为了保护我们才不得不离开。”
我挑眉:“你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闺蜜得意地一扬下巴:“那当然,我曾经可是金牌编剧!”
我们俩相视一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既然老天爷给了我们这个小惊喜,那我们就欣然接受吧。
第二天,我们开始在金陵城里寻找合适的住处。
毕竟,带着两个“小崽子”,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里。
闺蜜一边走一边念叨:“咱们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最好是带个小院子,方便以后孩子们玩耍。”
我点头附和:“还得离医馆近点,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方便看病。”
正说着,我们就在金陵河畔看到了一间小院门口挂着大大的一个“售”字。
闺蜜指着那房子点点头:“这套不错,独门独院,离医馆也近。”
我同意地点点头,当即全款拿下。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闺蜜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布置房间。
她一边挂窗帘一边念叨:“等孩子们出生了,咱们就把这间房改成儿童房,墙上贴满卡通画,地上铺满软垫……”我笑着摇头:“你这当妈的,还没生就开始规划了?”
闺蜜得意地一扬下巴:“那当然!”
我俩对视一眼,默契地捧腹大笑。
这样的新生活,似乎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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