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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傅砚辞梅久

冰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本你打算自荐枕席之人,是谁。老三?”梅久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她不可置信地抬头,一时没控制住表情,面上便有些错愕。这人心思这么剔透的吗?傅砚辞见到原本机灵的她,瞬间变成了呆头鹅。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登时就给他气笑了。也难怪他无语。傅砚辞身为侯府嫡长子无论是长相家世、学业仕途还是武功,样样出类拔萃。科举更是一路案首解元会元,十九岁那年秋闱殿试,因为长得好,才被圣上钦点了探花。在人群里总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万万想不到,第一次不如老三……是在这丫鬟的眼里。自己还是被挑剩下的那个!傅砚辞微磨了下后槽牙,面上仍是一片沉寂。见他神色不好,梅久反应倒是快。她素有急智,便抬起头来问道:“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傅砚辞毫不客气:“废话。”事已...

主角:傅砚辞梅久   更新:2025-03-05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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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梅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傅砚辞梅久》,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你打算自荐枕席之人,是谁。老三?”梅久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她不可置信地抬头,一时没控制住表情,面上便有些错愕。这人心思这么剔透的吗?傅砚辞见到原本机灵的她,瞬间变成了呆头鹅。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登时就给他气笑了。也难怪他无语。傅砚辞身为侯府嫡长子无论是长相家世、学业仕途还是武功,样样出类拔萃。科举更是一路案首解元会元,十九岁那年秋闱殿试,因为长得好,才被圣上钦点了探花。在人群里总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万万想不到,第一次不如老三……是在这丫鬟的眼里。自己还是被挑剩下的那个!傅砚辞微磨了下后槽牙,面上仍是一片沉寂。见他神色不好,梅久反应倒是快。她素有急智,便抬起头来问道:“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傅砚辞毫不客气:“废话。”事已...

《结局+番外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傅砚辞梅久》精彩片段


“原本你打算自荐枕席之人,是谁。老三?”

梅久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了上来。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一时没控制住表情,面上便有些错愕。

这人心思这么剔透的吗?

傅砚辞见到原本机灵的她,瞬间变成了呆头鹅。

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登时就给他气笑了。

也难怪他无语。

傅砚辞身为侯府嫡长子无论是长相家世、学业仕途还是武功,样样出类拔萃。

科举更是一路案首解元会元,十九岁那年秋闱殿试,因为长得好,才被圣上钦点了探花。

在人群里总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万万想不到,第一次不如老三……

是在这丫鬟的眼里。

自己还是被挑剩下的那个!

傅砚辞微磨了下后槽牙,面上仍是一片沉寂。

见他神色不好,梅久反应倒是快。

她素有急智,便抬起头来问道:“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砚辞毫不客气:“废话。”

事已至此,梅久索性坦然一笑,“有道是英雄不问来路,奴婢昨日进大公子的房间,贞洁是您拿走的,奴婢只知道以前奴婢是二小姐的人,以后奴婢的主子是大公子。”

“奴婢以后一定誓死效忠大公子,事事以公子为先!”

这意思十分明确:你甭管我最初打算爬谁床,以后的主人是你。

傅砚辞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桌子上轻点,也不说信与不信。

不过视线很冷,古井般的眼眸无波无澜。

看梅久的样子,如看死人一般……

梅久心下一凛,性命攸关她果断扑通跪下,硬着头皮试图讲理:“大公子吃猪肉,也未必非将母猪拉出来见上一面,吃鸡蛋也未必非要知道是从哪只鸡脚下拾的不是?”

干嘛凡事非要刨根问底呢。

她睡他之前,也没确定他祖宗是谁啊,不都是炎黄子孙么。

傅砚辞定定地看着梅久,冷笑一声:“你倒是能言善辩,长了张巧嘴。”

“奴婢是实话实说。”

傅砚辞再次打量起梅久。

清晨的阳光透进屋,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光芒之下。

她唇红齿白乌发如瀑,肌肤胜雪,昂首梗着脖子分辩的样子,也像只浮水仰天咯咯咯的白天鹅。

即便是跪着,也没有丝毫丫鬟常有的畏首畏尾,怯意卑微。

大.大方方的样子并不让人生厌,反倒是令人想要大力掼在床上,一亲芳泽。

他的目光随之往下,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手腕上的乌青十分明显,不过微一用力便是一片青紫。

他并不是重色重欲之人,看着眼前之人,想到的却是初见之时她狼狈的样子。

孤身救主引开山匪,忠肝义胆有勇有谋,不输男儿。

双眸晶亮似宝石的璀璨。

傅砚辞不得不承认,梅久颜色的确是好,死了倒是可惜。

他也并没有动辄杖毙丫鬟的嗜好。

于是,他冷声道:“起来吧,地上凉。”

梅久心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起身时腿发麻一个踉跄,旁边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稳住了她。

“多谢公子。”梅久这次乖觉,面带恭敬地垂下了头。

咚咚——

有人敲门,梅久下意识地想要去开门。

身后响起低沉的声音,“回来。”

梅久停下,疑惑转身。

傅砚辞睨了她一眼,“外面是我的长随,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去开门?”

梅久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昨日……他下手太重了,将她衣服撕坏了。

方才起来穿衣服,她满脑子官司,没顾得上细看。

如今才发觉不妥。

于是连忙转身看着,想要找合适的衣服。

这次四下乱窜的样子,真像只没头的苍蝇。

傅砚辞嗤笑了一声,抬手指着不远处的屏风,“去那等着。”

梅久哦了一声,乖乖猫在了屏风后。

她刚站定,随着傅砚辞的一声进来。

门应声而开,接着是一连串脚步的声音,而后是托盘放下的声音,以及水桶轻轻坠地的声音。

傅砚辞:“东西放好,人出去。”

关门声后,一室静谧。

只听到傅砚辞手指点桌的声音,“还不过来,等我过去伺候你?”

梅久从屏风后出来,这才发觉桌上有几个托盘,上面放在着形形色色的东西。

她顺势扫了一眼——

第一个托盘放着男子的衣服,像是朝服。

第二个也是衣服,不过是女子的丫鬟服。

第三个托盘……放着的是密密麻麻的银锭。

她心中一跳,连忙移开眼。

傅砚辞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银锭。

面带讥诮,不知是在嘲讽她还是自己。

傅砚辞下巴微抬,“拿走。”

梅久诶了一声,拿起第二个托盘上的衣服,快速转到屏风后窸窸窣窣地换上。

里衣倒是还好,外衣侧边不是通用的盘扣,而是玉扣,胸有点紧,她勉强才扣上。

屏风是苏绣,白色为底,金线织就。

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小猫,便是毛发也根根分明,虎头虎脑地在玩球。

随着清晨朝阳的爬升,室内的阳光也随之照亮。

屏风处人影绰约,缓缓而动。

分明看不清楚,却不禁令人想到了洛神赋里的句子。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瓌恣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

令人神思不属,无限遐想。

梅久没磨蹭太久,很快换好衣服出来。

却见傅砚辞垂眼低头饮了一口茶,神色难辨,不知在想什么。

梅久也不敢催促,只能静静站着。

傅砚辞再次下巴微抬,“更衣。”

梅久没动,眼睛眨了又眨,像是在问:我?

傅砚辞冷哼一声:“这就是你的‘誓死效忠大公子,事事以公子为先’?”

梅久心中叹息一声:万恶的古代,公子小姐都不长手啊。

她认命般大步上前,想要拿托盘里的朝服。

傅砚辞拍了她手背一下,随手一指,“这个。”

梅久才发觉另外托盘里白色寝衣。

傅砚辞站起身,展开了胳膊,他身形高大如山,瞬间在梅久面前笼罩了一层阴影。

目光则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看得人心里莫名地发慌,手心不由自主地发烫。

所谓的换衣服,穿衣服之前得把旧的脱下来。

傅砚辞的气息扑在了她的脸颊,让她莫名地有些紧张,

抬手扯他衣服上的绳子,下意识地一拽,却一个不小心给拽成了死结。

头上传来了一声低笑声,接着他上身前倾,微靠了过来。

贴在她耳边吐气若兰般说了一句话。

烫得她耳边又麻又酥。

——“昨日你脱本公子里衣的时候,不还是挺利落的么。”


梅久没当回事,大公子早朝要入宫,此时不应该在这里。

她又看了春桃一眼,这时药童将找好的碎银子递了过来。

“客官,您的找银。还有这个——”说着药童递过来了一瓶药。

“这是老板赠得,擦脸。”

梅久心中一暖,接了过来,“多谢。”

说着,她果断打开,将药膏擦在脸颊,原本火辣辣的感觉涂上了药膏,冰冰凉凉的。

脸上肿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她看到一旁的银子,又想到了她哥的赌债。

春桃这时暂时无事,与回春堂的老板也说定了春桃母亲的事。

此时压在心头的石头,顿时轻了不少。

她想到刚才下车时候,回春堂不远就有成衣铺。

她出了门去,门外的墨雨侧头看向右边,好像目视谁离开。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回过头来,本想问你没看到大公子么?

梅久心里想着事,并不打算跟墨雨多废话。

也没注意墨雨面色古怪,径自说道:“劳烦你稍等下,我去买点东西。”

梅久说着,去了成衣铺。

她买了三身女子的衣服,一身男子的衣服。

春桃在回春堂,身上的衣服脏得不行,两身衣服给她换洗。

她身上的衣服因为抗春桃沾染了半身的血。

她还要去赌坊,是以利落地换上了男装,将头发打散,梳成马尾。

想了想,她又凑近问掌柜的有没有月事包。

掌柜的是身姿曼妙的妇人,闻言打量了她一下,“本来是没有的,不过我自己新做了一个,你若是不嫌弃,便宜点给你就是。”

梅久利落点头,又跟掌柜借了净房。

月事包是用布缝制而成。

看起来有点短,也有点薄。

她来身上第一日通常量都不是很多,想想凑合一日也够了。

就是不知道为何今日肚子坠着疼。

她速度换上,然后出门给了银子,等从成衣铺出来,便是一个俊俏的小公子。

其实她并没有刻意绑胸,不过大曦民风开放,时常有女子出门穿男装办事方便。

所以她这一身也并不碍眼,不过她长得好,将平日里藏拙的厚刘海都梳起之后,饱满的额头便露了出来。

眉眼之间波光流转,莫名多了些英姿飒爽之感,偏偏又冰肌玉骨,雌雄莫辨的亮眼。

简直斩男又斩女,让人移不开眼。

墨雨盯着看了两眼,急忙别开了眼,耳根通红。

他跟在梅久身后,看着梅久去回春堂将春桃的换洗衣服留下,又雇了个医女照顾春桃,最后将手中剩余的银子都放在药铺,给了药童,以便春桃醒了手头紧。

她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之后,转头跟医女打探道,“京中最繁华的地方在哪?”

医女难得遇到大方客气事不多的顾客,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银子,有什么说什么,“在永平坊,哪里特别的热闹,有万花楼,鬼市,平远赌坊,还有京中最盛名的酒楼……”

“鬼市是什么?”

“鬼市就是很多市面上不能交易的东西,可以在鬼市上交易,无论是情报,还是药品……”

医女小声道,“像有些药,市面上不让售卖,可是鬼市可以加价买,有的许多东西是权贵世家垄断的,鬼市上也有卖的……”

梅久哦了一声,“做生意也在那附近是么?”

医女点头,“那里很热闹。”

梅久点头,“好的,多谢。还有,我那妹子嘴馋,羊肉等一些发物,忌口的东西,劳烦你看住她。”

医女笑道:“没问题。”

梅久这才告别,一旁的墨雨此时十分有耐心,不得不承认男人与女人行事的不同。

他曾经也救过袍泽弟兄,哪有这般麻烦,不过是人一捞丢给医馆,扔一锭银子,别给治死就好。

至于什么换洗衣服,吃喝忌口,醒来手里有没有钱……

他想不到也断不会安排如此周到。

墨雨不由得反思自己,跟在大公子身边,许多事情公子是让墨风去做的,与墨风相比,他武义不如自己。

可周到与事无巨细,的确是墨风更八面玲珑。

墨雨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如墨风,如今突然从审视梅久的这个角度想到了这些,心里不爽,脸上表情就不好。

梅久又看到了他熟悉的臭脸,本就习惯了。

“劳烦,去永平坊。”

墨雨倒是早有预料,也不吭声,等梅久做好就一个甩鞭。

马儿应声嘶鸣,骤然加速前行的惯性,险些将梅久给甩出去。

还好梅久利落地抓住了车壁。

她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几次,侧头看了下马车外黑着脸的墨雨,在心里默默滴骂了他一句煞X。

万花楼夜晚昼夜生歌,大白天的却正是花娘歇息的时候。

大门紧闭,里面偶尔有曲子传来,却是为了晚上舞曲排练。

傅砚辞进门的时候,老鸨本想说没到营业之时。

可骤然见到傅砚辞的脸,原地呆愣了片刻,这才晃神,“爷,现在是上板的时辰。如蒙不弃……”

商铺一般晚上关门会上门板,代表歇业。

门口等待的墨风已经上前一步,平抬起手上前两步,将几乎要贴上来的老鸨给隔绝开来。

老鸨的下一句,我亲自伺候,就只能咽回了肚子里。

她正恼眼前的侍卫不解风情,楼上紧闭的门突然开了。

一人施施然出来,扇着扇子,正是嘉定伯家的三公子箫彻。

京中有名的纨绔。

什么斗鸡偷狗,眠花宿柳的,到他这都不过是小儿呲尿洒洒水。

他是嘉定伯的老来子,自幼娇惯,睡爷爷的小妾,偷弟媳,更有甚者,嘉定伯寿宴的时候,他送的礼物是寿材一副,顺带还有一队唱念做打常年发丧出殡仪仗。

若是老嘉定伯倒是也罢了,行将就木之人提前备好寿材也不是没有。

偏偏嘉定伯有名的佳话就是能夜御两女,如今正值壮年。

一气之下,开了祠堂,将他除了名,赶出了伯府。

此时箫彻衣衫敞开,斜倚着二楼栏杆,一手扇扇子,一边打哈欠,“是找我的,上来吧。”

原本谄媚的老鸨顿时端正了脸色,侧身让了一步,“有请——”


可这笑起来,眉目如画,眼波流转,如山涧融化的积雪,春日里潺潺的细流,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莫名看得人口干舌燥起来。

梅久又羞又臊,目光在他的唇边驻足了一瞬。

傅砚辞长得好,这唇虽薄,唇形十分好看。

都说薄唇之人薄情,傅砚辞看起来就不像是多情之人。

可这唇吻起来……却能让人手足发软,缠绵悱恻。

梅久本想愤恨地咬上去,可刚张嘴便又是一个带了清涕的喷嚏。

她察觉到胸上的手再次动了下,梅久刚涩声开口:“公子,不要——”

便觉身上一凉,湿漉漉的衣服被傅砚辞轻车熟路地拖了下来。

他不安分的手勾着衣服放到了一旁,整个神色变得十分无辜。

神情端庄自持,似庙宇上高作的佛陀,不染一丝春色。

“只是觉得你衣服湿了,帮你脱衣服而已,你在想些什么?”

傅砚辞轻咳了一声,声音淡淡,整个人也与梅久拉开了距离。

梅久这才明白,自己被他戏耍了。

这个气啊。

可她能说傅砚辞什么?

说白日宣淫的是她,脑子想歪的也是她。

梅久阖上眼,缓缓握拳,平复险些被气吐血的心情。

鼻子上再次落了帕子,却是傅砚辞将她鼻下的鼻涕擦了干净。

不同于刚才梅久擤鼻涕的使劲儿,他的力道很轻,似抚柳的春风,一带而过。

他从容起身,梅久从里到外其实都湿了,既然外套被他扒了。

里衣也应该换了。

她索性也将里衣一道脱了,她动作麻利,不过眨眼的两息时间,人已经脱得光不出溜,一丝不落。

若是脸白是梅久的长处,她院子洒扫风吹雨淋,其实脸是露在外出的,到底还是晒黑了一点。

可身上的未见光的白,才真真是雪白,如丝滑的牛乳,细腻的雪锻,上好的琼脂,无暇的美玉。

让人爱不释手。

午后阳光正胜,透入内室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白得发光,晃得人眼晕。

傅砚辞不过侧头瞥了一眼——

眼神一沉,下一瞬却是将榻上的斗篷整个将她给拢住了。

“做什么?”他问道。

梅久十分不解,“脱湿衣服。”

她想到方才被傅砚辞捉弄,忍不住回敬道:“公子以为我在想些什么?”

傅砚辞气息有些加重,抱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便将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拉近……

于是,梅久便是一怔,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砚辞。

他勾了勾唇角,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不重要,现在我想干什么,你可知晓?”

他语气仍旧波澜不兴,可重音分明放在了干字身上。

梅久赶忙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

不是她色厉内荏。

实则是那日被傅砚辞折腾得险些去了半条命。

傅砚辞算是鳏夫吧?又曾带兵打仗,身体条件优越,那气力仿佛使不完,冲锋陷阵是个好手。

杀敌用起来应该不错,可帐子里都用在她身上……

委实是吃不消,也委实弄怕了她。

傅砚辞许是也没真想在此处要了她,不过是警告她别在惹火而已。

见她乖乖垂了头老实了,他也平心静气,将心火给压了下去。

冷哼了一声,“没用的小东西。”

梅久:……

“公子,热水烧好了。”

傅砚辞嗯了一声,挡住了梅久的身子,外面来人提水,很快将净房里的浴桶给倒好了水。

等人都下去,傅砚辞打横将梅久抱起,走到净房将人放进了浴桶里。


喜宝一边与傅砚辞往外走,一边笑道:“傅大人还没用膳吧,陛下设宴等着您呢,南边进贡来的螃蟹配着上好的花雕,陛下说知道您爱吃……”

傅砚辞道:“多谢陛下厚爱。”

一行人离开,傅澈看着自己儿子高大的背影,与喜宝含笑恭维的面孔,在树影下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他转头看向背后萧瑟的空荡荡的祠堂,一时之间,心头有些怅然。

管家及时过来劝解道:“侯爷,大公子简在帝心,侯府以后还是要靠大公子的……”

傅澈冷笑了下,“如今是翅膀硬了,连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头佟氏显然也收到了消息,她气得想要砸杯子,刚扬起手又收敛住轻轻落下。

“将侯爷请来,说我做了他最爱吃的桂花鱼翅……”

小丫鬟应声离开,她这才沉下了脸,身旁的张嬷嬷劝解道:“夫人不必急于一时,这侯府还是您说了算的。”

佟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朝着桌子一扔,“那个丫鬟如何了?”

张嬷嬷笑道:“那丫鬟还真是个有成算的,这事还真让她给办成了!”

佟氏冷笑一声,低头吹了下自己的手指甲,“男人么,别看外表多么风光霁月道貌岸然,骨子都一样,脱了衣服都是那么一路货色!”

张嬷嬷脸笑得有点僵,心里是不赞同的。

这么多年,侯夫人没少起心思将大公子往歪了带,从逗趣讨好带玩的小厮,到花容月貌勾人的丫鬟……

心思不正的小厮,大公子根本不上钩,他院子里也根本不用丫鬟,只有奶嬷嬷方嬷嬷。

这次其实也是瞎猫撞了死耗子,凑巧了。

没曾想那丫鬟真的成事了。

“是春桃吧。”佟氏想到那个丫鬟,面上倒是没有丝毫轻贱。

“有心机,有野心,能想到拿自己月银来贿赂嬷嬷,豁得出去,模样倒是也周正……”

这侯府上上下下都在佟氏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她的默许,那嬷嬷岂敢真放开手放丫鬟去爬床。

院子里的下人都是死人么?

都早被提前给支开了。

张嬷嬷叹息道:“不是春桃。”

佟氏楞了下,“不是春桃?”

“是洒扫丫鬟梅久。”张嬷嬷如实道:“跟春桃是同乡,两个人一起……本是春桃与勾大公子,谁知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最后倒是便宜了梅久……”

佟氏楞了下,随即笑了出来,“可见,有时候无论你多有能力多有谋算,也架不住有个好运气。”

她笑着狠狠地捏皱了身旁的桌布。

就像是她的儿子,无论是长相还是能力都不差,唯一差的就是运气。

出生早产,身子骨不好。

若他是老大,她就不用这般费尽心思谋划了。

这偌大的侯府,她费尽心思地打理,凭什么将来要给老大?

眼看夫人面色不善,张嬷嬷犹豫问道:“夫人,要不要将梅久唤来?”

“暂时先不用,她家不是还有个不省心的哥哥么?”

“夫人的意思的……”

佟氏冷哼一声,“我没什么意思,走着瞧……”

“夫人,侯爷来了。”

佟氏立刻整理衣服站起身走到门口迎接,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老爷——”

夜幕如笼,紫色宫墙仿佛圈养着一个个巨兽,宫灯在长长围墙上留下一道拉长的影子。

傅砚辞走到宫门口,被早已恭候多时之人拦住了去路。

“傅大人。”来人一身宫装,腰间系着镶嵌着珍珠的的丝带,裙摆上锈满了金线凤凰,随着她上前的这一步,摇曳生姿。


她一直不明白墨风的想法,二百两银子,给她?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惊诧,墨风红了脸,轻咳了一声道:“我知道姑娘遇到了难处,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您的心意我收到了,只是这银票我不能收。”

梅久将银票推了回来。

“其实……”墨风摸了摸鼻子,“其实我爱慕春桃姑娘……只可惜……她人已故去,能为她娘亲做点什么,我心也安定了。”

梅久恍然大悟。

想不到春桃的魅力这么大,她不由得想到那个话本子,里面兴许有墨风?

她看得不细,作为读者,有公子谁会看上护卫啊。

她不由得打量了墨风两眼,这墨风玄衣束发,其实长得也不错。

不过墨雨没告诉他春桃还活着么?

“这银子我还是不能要。”梅久想了想,“若是小哥得空的话,能否去回春堂探望一下……”

不过她想到之前求傅砚辞将春桃要过来,他说隔房的事情他不便插手,春桃毕竟被三爷收用过了。

今后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墨风这一片心,不知道会不会错付。

墨风倒是没想那么多,神色如常点头,见梅久再三不肯收银票,只能硬着头皮收回。

他心里轻叹了一声:沈姑娘不贪财,实则是个好姑娘。

外头又有小厮过来唤,说是大公子要找什么东西,让墨风送去。

墨风收起银票,转身去了书房。

等到他离开,梅久一转身就见到窗边的方嬷嬷,她视线笔直地看着这头。

让人觉得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注视之下,令人芒刺在背。

她别过了头,这个时候有个身着绿衫的中年嬷嬷过来。

方嬷嬷面色微变,立刻走了出来,“梅久,进屋。”

梅久起身,那人已经快步上前了两步,挡住了梅久的去路。

“奴是老夫人院子里夏家的,奉赵嬷嬷之命来跑一趟,老夫人想要见一见梅姑娘,请跟奴来吧。”

梅久有些疑惑:老夫人见她做什么?

方嬷嬷脸色有些发白,“大公子去了衙门,梅久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等公子回来……”

“方嬷嬷,老夫人不过是想要见见,便是大公子在,还能违逆老夫人不成?”

老夫人找……

梅久直觉不好,果然,方嬷嬷朝她使了个眼神——

梅久福至心灵,立刻配合想要晕倒。

抬手捂住头,刚要弯腰。

胳膊上一重,果断被人架住。

“梅姑娘的身子太弱了,若是走不过去,老奴就架你过去,也是使得的。”

这是非去不可了。

“等等——”方嬷示意稍安勿躁,转身回了房,很快拿了件薄款披风出来。

“老夫人性子宽厚,最是疼爱大公子,到了禅意园说话恭敬些,嘴甜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披风给梅久披上,系带给系好了。

那跑腿的夏家的也是个机灵的,见状眼珠子动了动,“方嬷嬷既不放心,何不一起跟了去?”

方嬷嬷摇头,“老夫人没召唤奴才,如今老奴不比她们年轻丫鬟,看起来就水灵儿,就不上前碍眼了。”

“那就不打扰老姐姐了。”夏家的利落告辞。

梅久拢了拢披风,跟在她身后,往老夫人院子里去。

走过回廊,穿过月亮门,路过水榭。

一阵风吹来,带动了她披风簌簌响,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她心知老夫人叫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见机行事了。

看着她们两人消失,墨风又回来了,方嬷嬷赶紧拉住了他,将老夫人找梅久的事情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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