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什么也没说——打死也不说!
九月初,维克曼被公司派去了日本。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十月中旬了。
我在周六收到他要求恢复上课的短信。
所以,周一上午,我如约前往阔别了一个多月的维克曼办公室。
经过办公大厅时,遇到正在打扫的阿姨。
我问她,维克曼是否已经来了,她答曰没看见,说应该没来吧。
于是,我优哉游哉,溜溜达达地进了屋。
“嗨!
莫利!”
一声断喝,惊得我香魂欲散,定睛细瞅,啊!
是维克曼!
原来清洁工误报军情,他早就埋伏在这里!
但这会儿,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因为才三十多天不见,这家伙原本高贵的日耳曼肤色突然就变成了充满野性的深棕;裸露的双臂,肌肉块块隆起,整个人性感得简直要人命了!
“老天!
维克曼!
难道这一个多月,你在日本什么都没干,就晒日光浴了?”
“没错!”
他嘻嘻笑,暗色皮肤衬得他牙齿异常雪白。
“在沙滩上?”
“没有,在露天游泳池。”
“浪费!”
我由衷惋惜,“晒得这么漂亮,不在广大日本小姐面前秀一秀,实在说不过去……唉!
谁说不是!”
他倒很配合我的情绪。
“那么,你觉着日本妞怎么样?”
他耸耸肩:“遗憾啊!
在日本那些天净忙工作了,日本女人到底什么样儿,我连看一眼的工夫都挤不出来。”
鬼才信!
“莫利你看!”
说话间,他变魔术般,在办公桌上变出来一盒包装精美的小礼品,然后,他强调,“给你的。”
我惊讶、疑惑,然后,下意识打开……是盒巧克力,比利时产的巧克力。
“我在日本买的‘比利时’巧克力。”
他解释。
我连声道谢,随后尴尬:“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为你准备。”
“你又没出差。”
他轻笑。
这一笑,令我感动又心悸。
当天,我满脑子都是维克曼,对着那盒巧克力,几乎发了一整天的呆,结果两次坐错公车,三次差点走进男厕所,晚上更是一夜无眠。
我不停地问自己,维克曼为什么要送我巧克力,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在中国,送巧克力代表示爱,但在西方呢?
会不会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但是,维克曼的做法到底有没有特殊意义?
如果有,那么,我喜不喜欢他?
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