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星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心的祈福牌给他看。
宋泽只看了一眼,就流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这里没有医疗措施,快下山吧泽哥。”
其他人围在陆星暖身边叽叽喳喳。
“好,你撑住,我马上带你下山。”
宋泽甚至来不及思考,直接抱着陆星暖往山下跑。
我倚靠在栏杆边一动不动,指尖微微收紧。
终于,路过我的时候宋泽猛然停下脚步。
一双焦急的眼睛跟我对视上,他张着嘴巴想跟我解释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我忍住内心的滔天怒火,没说话。
宋泽思索片刻,刚想把身上的陆星暖转交给朋友,却在伸出手的那刻。
陆星暖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啊!
好痛!
我真的好痛,阿泽哥哥。”
宋泽只好硬着头皮跟我错开视线,一行人着急地将陆星暖送下山。
等宋泽一行人的身影消失,我的泪水已糊了满脸。
捡起陆星暖故意扔在地上的祈福牌。
上面写着:陆星暖希望宋泽可以幸福。
几天前的信誓旦旦成了空话,宋泽在骗我!
他们根本就不是朋友关系,大家都知道,只有我自欺欺人。
宋泽这幅慌乱的模样我熟悉的很,曾经发生在我为他挡刀的那天。
<现在却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
我颤抖着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身向缆车方向走去。
内心不禁一阵冷笑,宋泽一心都在着急陆星暖,却忘了下山有缆车。
4.回到家,我将客厅里所有能看见能搬动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夜深,等宋泽回到家发现客厅一片狼藉,花瓶的碎玻璃随地都是,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我坐在尚且还完好的沙发中间,冷漠地抬眼看着他。
青梅竹马,相爱十年,我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他。
宋泽几乎是立马跪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自责,却只能干巴巴来一句:“当时场面混乱,我来不及多想。”
“惜月,对不起...”我沉默了一瞬,忽然气极反笑,冷冰冰问出一句:“婚礼,还有必要继续吗?”
提起婚礼,宋泽却突然慌了,他眼眶直接红了,声音都开始颤抖:“惜月,我...下次绝对不会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婚礼当然要继续,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宋泽的膝盖跪到了玻璃碎片,慢慢渗出血液,可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