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今天跑得有点累的借口,便径直回了房间。
“砰”的一声关门声,隔绝了客厅里的聒噪,也隔绝了我心里最后一丝期盼。
果然,柳如烟今天依旧不在家,说是晚上要应酬。
但到深夜,卧室门却被推开。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和酒气扑面而来。
柳如烟她醉眼朦胧地走到床边,身子软绵绵地倒下来,像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
“猪猪……”她含糊不清地叫着,手指不安分地在我胸膛画着圈圈,吐气如兰:“放心,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不给那个废物碰……”不给那个废物碰!!!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猛地推开她,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柳如烟眼神迷离,脸颊绯红。
哪里有半分清醒?
她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了秦受!
他都50多岁的人了,还叫什么猪猪?
我呸!
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我强忍着,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猛然间,我意识到,我和柳如烟已经多久没有夫妻生活了?
一年?
还是更久?
我一直以为是她工作忙,早出晚归,每天累得筋疲力尽。
现在看来,真相竟如此不堪!
这个女人在外面,早就已经吃饱喝足了。
哪里还会对我这个“废物”有半分兴趣?
胸腔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我起身,抓起被子,头也不回地走向客厅。
沙发冰冷而坚硬,却比身边的柳如烟,更让我感到安心。
一夜无眠,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柳如烟醉酒后的呢喃,以及王丽梅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
报复的念头,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长。
第二天,柳如烟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起床。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我睡在沙发上,故作惊讶地问:“咦?
你怎么睡在沙发上?
感冒了吗?”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王丽梅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睡在沙发上,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是怎么了?
嫌弃我们家床小,睡不下你这尊大佛啊?”
我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语气平静地说:“有点感冒,怕传染给如烟。”
“感冒?
我看是心虚吧!”
王丽梅撇了撇嘴,一脸不屑:“没本事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