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空气作画，所有温暖回忆不过是脑机接口制造的电子幻梦。

穹顶壁画彻底崩解时，林晚晴腹中的胎儿伸出机械手臂，将傅沉舟的残余意识植入她的杏仁核。

艺术馆外响起四十九道惊雷，每声雷鸣都是某个克隆体临终的哀嚎。

在基因极光最后的辉映里，她看见无数个自己正从平行时空伸出手臂，将傅沉舟撕成基本粒子撒向星海。

七、基因共振器的嗡鸣在雪原上结成冰晶。

林晚晴跪坐在极光壁画前，怀中傅沉舟的躯体正在量子化，每一粒消散的原子都映出不同时间线的残影。

她咬破指尖在冰面书写，鲜血却自动排列成沈星蔓的脑电波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