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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请旨和离后,公主悔疯了叶蓁蓁楚江

叶蓁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说没有,咱们楚将军这些日子,与那位公主殿下闹得很是不愉快。”我抵达边关半个月以来,耳边充斥着的全是这类流言蜚语。然而之前还在说“我”与叶蓁蓁伉俪情深的话,却不知何时变了风向。“听说是吵了一架,殿下气的险些流产,两人分居许久了。”听得叶蓁蓁险些小产,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叶蓁蓁肚子里可是路檀的孩子,路檀竟也舍得让她小产吗?“为啥吵架?俺听说楚将军跟那位殿下成婚以来。”“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这么多年,身边就只有公主一个女人!”闲聊的军汉嗤笑。“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况且那殿下原先跟着将军,什么做派,你们都看见了。”“哪里是过日子的样子,分明是把将军当奴才。”“如今将军开窍,听说是在外头养了个西域舞姬,殿下因此气的要小产。”“还哭着说什么早知...

主角:叶蓁蓁楚江   更新:2025-03-05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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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楚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请旨和离后,公主悔疯了叶蓁蓁楚江》,由网络作家“叶蓁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没有,咱们楚将军这些日子,与那位公主殿下闹得很是不愉快。”我抵达边关半个月以来,耳边充斥着的全是这类流言蜚语。然而之前还在说“我”与叶蓁蓁伉俪情深的话,却不知何时变了风向。“听说是吵了一架,殿下气的险些流产,两人分居许久了。”听得叶蓁蓁险些小产,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叶蓁蓁肚子里可是路檀的孩子,路檀竟也舍得让她小产吗?“为啥吵架?俺听说楚将军跟那位殿下成婚以来。”“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这么多年,身边就只有公主一个女人!”闲聊的军汉嗤笑。“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况且那殿下原先跟着将军,什么做派,你们都看见了。”“哪里是过日子的样子,分明是把将军当奴才。”“如今将军开窍,听说是在外头养了个西域舞姬,殿下因此气的要小产。”“还哭着说什么早知...

《结局+番外请旨和离后,公主悔疯了叶蓁蓁楚江》精彩片段

“听说没有,咱们楚将军这些日子,与那位公主殿下闹得很是不愉快。”

我抵达边关半个月以来,耳边充斥着的全是这类流言蜚语。

然而之前还在说“我”与叶蓁蓁伉俪情深的话,却不知何时变了风向。

“听说是吵了一架,殿下气的险些流产,两人分居许久了。”

听得叶蓁蓁险些小产,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叶蓁蓁肚子里可是路檀的孩子,路檀竟也舍得让她小产吗?

“为啥吵架?

俺听说楚将军跟那位殿下成婚以来。”

“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这么多年,身边就只有公主一个女人!”

闲聊的军汉嗤笑。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况且那殿下原先跟着将军,什么做派,你们都看见了。”

“哪里是过日子的样子,分明是把将军当奴才。”

“如今将军开窍,听说是在外头养了个西域舞姬,殿下因此气的要小产。”

“还哭着说什么早知道就不让将军替代谁了。”

叶蓁蓁的性格素来如此,若不是伤害到她自己的利益。

行事从来不知悔改,如今她挂念我,无非是觉得之前我对她百依百顺的日子更好过。

我无意多听,转身便走。

转眼间便到冬日,匈奴逐水草而生,冬日里万物萧条,他们只能南下攻城。

早些年,匈奴攻城虽然猛烈,但往往因为粮草不足而持续不了多久。

但今年冬日,匈奴迅猛凶悍的攻势,却整整持续数月,眼见就要开春。

边关内不少有经验的老兵脸上,俱是愁云惨雾。

“若是没开春还好,等开了春,这群狼崽子粮食跟上。”

“咱们只怕很难守得住,往年也不见他们这么有本事。”

“今年难不成是存了厚厚的家底,铆足劲来与咱们分生死?”

我一面咬着冷硬干粮,一面摇头。

今年的气候不算好,水草不丰,匈奴应该愈发疲软才是。

……如今这般,倒像是有人提供粮草。

“听说楚将军带着那西域舞姬私奔,连虎符都未曾带走。”

“不过京都里听说还丢了一样要紧的东西,陛下到处派人在搜,连那位将军夫人都被禁足。”

我咬着干粮的动作一顿。

有一条线骤然接在一起。

身为匈奴质子的路檀,与他私奔的西域舞姬。

匈奴骤然充足的粮草。

我一把丢开干粮,踉踉跄跄地冲进如今的主帅大帐。

守在门口的士兵看见我,当即就要把我拦住。

我一时情急,顾不上许多,当即便将临行之前叶素萍给我的令牌拿出。

如今的主将是叶素萍的舅舅,对方手底下的亲卫当然认得。

当即大开方便之门。

我匆忙入内,顾不上行礼,当即便将我的所思所想呐喊出口。

“主帅,如今西域匈奴应当有所勾结,还请主帅准我带兵绕后。”

“焚烧粮草以断匈奴后路。”

我话音落地,营帐内却寂静无声。

我心底不安,抬头看去时,却见主帅身侧坐着眉眼带笑的叶素萍。

她怎么来了此地?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轻声为我解答。

“京都内丢失了城防图,父皇已经察觉与皇姐有关。”

“且那质子的身份已经被识破,我便替父皇前来,将此事告知舅舅。”

主帅见叶素萍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微蹙,叶素萍推荐我。

“舅舅,说到底,楚将军也是身经百战的名将,不如便让他试试。”

叶素萍这个公主开口,主帅也没了拒绝的理由,当即便点了一队精兵给我。


与公主成婚五年,膝下未有子嗣。

直到某次护驾受伤,太医把脉。

我才知道,我因中毒过多,子嗣之事渺茫。

而清查之下,竟是随身香囊有毒。

但那枚香囊,是公主叶蓁蓁新婚当晚亲手缝制。

我正带着香囊回家质问时。

却意外撞见公主与敌国质子热依偎。

“这两年楚江的母亲催的狠了,确实该给他一个孩子。”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如今你怀了我的孩儿,日后楚家便是我的。”

撞见这一幕,我对妻子最后一丝情分也荡然无存。

当晚,失魂落魄的我主动向陛下请命“微臣愿镇守边塞,不破匈奴终不还,只求和离。”

--我从皇宫归来的时候。

那敌国质子正好推门而出。

屋内是衣冠不整的叶蓁蓁。

看见我的一瞬间,叶蓁蓁神情慌乱。

“夫君!

我、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脚步一顿,敌国质子看见我,当场躲到叶蓁蓁身后。

“……将军,我只是来抚慰殿下,将军不会不高兴吧。”

“楚江!

你别吓着他!”

叶蓁蓁本能护着他的动作让我心头发闷。

我与叶蓁蓁成婚五年,哪怕是从战场上受伤回来。

叶蓁蓁也未曾帮我上过药,更别提会这样护着我。

我不打算与叶蓁蓁将此事闹大。

毕竟我娘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实在受不了刺激。

“殿下既然与这位公子情深义重,不如你我和离。”

话刚落地,叶蓁蓁就给了我一耳光。

“楚江,我原本以为你大度,谁知道你居然如此小心眼。”

我抿了抿唇。

“殿下既然腹中已有这位公子的骨肉,又何必纠缠于我?”

“不如和离。”

叶蓁蓁看我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她与那敌国质子对了眼色,当即便有人破门而入。

带头的竟是将军府的管事。

我本就受了重伤,往日里为了保护叶蓁蓁。

将军府的护卫也是悍将。

一炷香时间未到,我便被人按着跪在叶蓁蓁跟前。

叶蓁蓁垂眼,亲自泡了一壶茶,在茶水里洒入药粉。

“原本还想着与你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如今你发现了,那也莫怪我心狠。”

她一个眼神便让周围人按住我。

茶汤进嘴,咽喉内犹如火烧。

我控制不住的因为疼痛而挣扎起来。

茶壶碎裂,我痛苦地捂着咽喉,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

叶蓁蓁看着我,神情怜悯。

“你莫怪我。”

那敌国质子抱着叶蓁蓁,神情柔弱,却话语恶毒。

“殿下,就这样毒哑了将军,只怕瞒不过别人。”

“不如将他毁容,让我与将军身份互换……”叶蓁蓁神情犹豫,我哀求着伸手去抓她的裙摆,满眼泪光。

然而那敌国质子搂着叶蓁蓁的腰说了几句话,叶蓁蓁便毫不犹豫地摆手。

让人按着我,将我的脸刮花。

紧接着,那敌国质子拿出人皮面具戴上。

正当他们要将我拖走丢出门外的时候。

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

我那老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殿下,若是江儿归来,记得让江儿及时换药。”

“听闻他护驾受伤,想必正是难受的时候。”

我口中溢出呜咽,想要提醒我的母亲。

然而叶蓁蓁却让人堵住我的嘴,将我打晕后走向房门。

在昏迷前,我看见那敌国质子装成我的模样,哄骗着我的母亲。


我被一盆冷水泼醒,睁开眼,叶蓁蓁端坐在我面前。

看我苏醒,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脸。

“当初我嫁给你,便是因为与檀郎有染,不得不隐瞒。”

“我与他才是天生眷侣,如今你的身份被他顶替,也是你的福分。”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定定地看着叶蓁蓁。

当初叶蓁蓁嫁给我,是因为我考上武状元的宫宴遇见被其他公主推进水里的她。

我不畏春寒跳下水将她救起,因此有了肌肤之亲。

因为尚公主,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所事事。

甚至因此被羞辱为花拳绣腿,只能攀高枝的懦夫。

看我一副冷淡愤怒的样子,叶蓁蓁微微蹙眉。

“这也不能怪我,你成日不在家中,我是正常女子。”

“自然需要有人陪伴。”

我嗤笑一声。

当初我与她成婚后不久,因为她不得宠,礼部便有意克扣我与她的月例。

日子过得艰难,是她哭求希望我给她带来好日子。

我舍生忘死的拼杀为她挣前程,如今她却嫌我不能时常陪伴?

“叶蓁蓁,我所求的,不过是与你和离。”

“那路檀不过是区区质子,这几年陛下对你也颇为看重。”

“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谁知道叶蓁蓁却骤然脸色大变,上前便将我一脚踹倒。

我本就身受重伤,当即就被她踹得一口鲜血吐出。

叶蓁蓁好似疯了一般,不住抽我耳光,口中咒骂不停。

“你还敢说,分明我才是父皇的女儿,却要仰仗你一个莽夫过日子。”

“像你这种出身低贱的武夫,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还敢与我提和离?”

我只觉得叶蓁蓁疯了。

要与他人珠胎暗结的是她,看不上我的是她。

如今不许我和离的也是她。

叶蓁蓁在我身上发泄够了,气喘吁吁地扶了扶鬓发。

“你老实待着,檀郎用你的身份另有要紧事要做。”

“日后事成,我断然不会亏待你。”

她正打算转身离开,我却嘶哑着嗓音叫住她。

“叶蓁蓁,你嫁给我这几年,我母亲对你未曾严苛。”

“……你我之事,不该波及她。”

叶蓁蓁脚步微顿。

“你只要老实听话,我跟檀郎自然不会为难她。”

接下来的三日,叶蓁蓁都未曾露面,只是让人定时送饭。

直到我被关入此地的第四日,有人推门而入。

路檀用着我的外貌,捂着口鼻入内。

看见我被铁链锁住的惨状,他故作不忍。

“将军,都怪我,我与公主说怕你伤到我。”

“公主便将你锁了起来,唉,实在是太过偏爱我。”

若是五日前,我看见路檀这般,必然会心如刀绞。

只是如今,我却觉得寡淡无味,一心只担忧我母亲。

“这几日我母亲情况如何?

你可有好好待她?”

我一提及母亲,路檀的表情便冷淡下来。

他丢给我一只碗,碗里头米饭发黑,透着微妙气味。

路檀蹲下身抓住我的头发,逼迫我仰头,冷笑道。

“想知道那死婆子的消息?

也行,把这碗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我看了眼地上那只破碗,没有任何犹豫的低头开始吃饭。

然而就在我吃完最后一口。

打算向路檀问话的时候,叶蓁蓁却走了进来。


次日一早,匈奴就对我们的城墙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我受命迎战,立在城墙之上,而底下正是表情得意的路檀。

他看向我手中扬起一卷羊皮纸。

另一只手上则握着一根骨哨。

“你这个蠢货居然还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纵容她在你的营帐之中来回走动。”

“虽然当初我从你们皇帝手里拿到的布防图是假的,但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话音落地,站在我身边的主帅瞬间脸色惨白。

他原本将叶蓁蓁带过来只是为了让我与叶素萍断开联系。

但显然他高估了叶蓁蓁的道德水准。

这位公主殿下心比天高,命似纸薄。

在我这里受不得一点委屈。

不过一个月的冷眼,她便再次转投曾经伤害过她的路檀。

而此刻,叶蓁蓁坐在路檀身边,表情委屈。

“楚江,要不是你对我这么冷淡,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不过没关系,等到匈奴彻底占有中原之后,你可以作为我的面首。”

她的身份乃是公主,此话一出,不少士兵都为之哗然。

我全然不曾在意她的言语,只是拈弓搭箭,将箭头对准了她。

破风声中,她的发髻被我射落,我高举弓箭,振臂一呼。

“此等妖女冒充公主,人人得而诛之。”

叶素萍也在我身侧附和我。

相比于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显然是一位颇得圣恩的殿下更可信。

霎时间飞箭如雨,落香叶蓁蓁。

路檀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

他不知道,从见到叶蓁蓁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算计好了,将她作为棋子的所有设想。

多年夫妻没有谁比我更了解曾经的枕边人。

而今日我就要将这对狗男女葬送在我的刀剑下,以此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匈奴虽然有粮草支持,但毕竟耐力不足,不多时便被我方冲杀至末路。

我亲自带兵追杀路檀。

行到一处悬崖的时候,他举起了手中的骨哨,死死的盯着我。

“当初我算计你,让你亲自吃了你母亲的骨灰,想来滋味十分不好受。”

“这根骨头是你母亲最后一根肋骨做成的哨子,你要还是不要?”

“放我一条生路,我便将它还给你。”

看着路檀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忍不住又想起那晚伴着骨灰的饭。

我不言语只是缓缓举起弓箭。

在路檀惊恐的表情中,他被一箭穿心。

大败匈奴之后,我们得胜归朝,令我意外的是叶蓁蓁在乱军之中居然活了下来。

跪在天子面前时,她衣衫凌乱,面容枯黄,但并未受到多少伤害。

天子看着我神情有些犹豫。

毕竟如今我又有了一等战功在身上,且曾经是叶蓁蓁对不起我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

我若是此时说要和离他不好拒绝,但若是不和离,皇家已经没了把控我的手段。

但是在我开口之前,叶蓁蓁先哭诉出声。

“父皇您不知道,楚江乃是畜生,他亲口为了活命,将自己母亲的骨灰吃下。”

中原最看重孝道,她此话一出,满堂大惊。

天子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以及隐约的得意。

如今我是背负弑母罪名的罪人,多少战功都得一笔勾销。

甚至日后说不得我还要始终无名无姓的在战场上厮杀。

毕竟不孝乃是最大的罪名。

叶蓁蓁看向我表情阴狠,嗓音恶毒。

“你想就此和离抛弃我,过上好日子,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就算是烂,我也要跟你一起腐烂在十八层地狱内。”

就在她扬扬得意的时候,叶素萍带着主帅入内。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位身上带着伤口的老兵。

“父皇此人并不是皇姐,你莫要被奸人蒙骗。”

“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这个惦记姐夫的贱人,事到如今居然还要污蔑于我。”

叶蓁蓁看见叶素萍,当即破口大骂起来。

而叶素萍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将当初我在城门判定叶蓁蓁是假公主的事情娓娓道来。

“若此人当真是皇姐,又怎么会做出这等通敌卖国的事情?

而此人不是皇姐便是匈奴的细作。”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意偏帮叶蓁蓁以此来制衡我的天子,当即无话可说。

难道他要承认自己的血脉里有这等卖国求荣的女儿吗?

他表情阴狠的看向叶蓁蓁,而叶蓁蓁隐约猜到了什么。

痛哭流涕的上前。

“父皇您不能这样啊,父皇当初成婚前是您让我不让楚江……”她的话戛然而止,天子身边的锦衣卫已经将她一箭穿心。

从喉咙里涌出来的血脉堵塞了她所有的话。

叶蓁蓁死不瞑目,而我也隐约猜到我成婚多年没有一个孩子。

与眼前这位天子脱不开干系。

但事到如今,我只愿此生归隐田园,不愿意再参与任何争斗。

“既然朕的女儿已经死在那匈奴质子的手中,你们便不能再算夫妻。”

我向天子叩拜谢恩之后又将自己的兵权交上。

出宫之时,是叶素萍亲自来送我。

“将军,难道你对我当真一点想法也无?

方才你分明可以……”她看向我神情少见的有些哀怨。

而我只是笑着摇摇头,轻夹马腹转身离去。

天子容不得我,而叶素萍又是天子的女儿,怎知她是否会有一日演变为下一个叶蓁蓁?


毕竟那日我亲自向天子求和离的时候,天子也态度冷淡。

我手握兵权,若是和离,便与皇家切割,但又不能让其他公主嫁我这等娶过妻的。

最好的法子,当然是不许我和离。

“父皇说,难得我抬举人,所以愿意给我这个恩典,只是你三日后就要前往边关。”

“如今匈奴势大……那北地来的匈奴质子又在京都作乱,你务必小心。”

我颔首应话。

次日一早,叶蓁蓁来时,我并未对她避而不见,而是带着叶素萍,与她会面。

原本叶蓁蓁脸上还因为我愿意见她而带着笑意,在看见叶素萍的瞬间,她便脸色难看起来。

“今日是你我夫妻会面,你带着皇妹是什么意思?”

“我是公主,你是臣子,我玩弄几个男子也就罢了,你怎能三心二意?”

听着她狂妄至极又无比自恋的话,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当初我与她成婚后,若不是我愿意卖命顶着众人的骂声在战场上拼杀。

今日的她,只怕连与叶素萍见面的机会都不曾有。

我懒得与自我感觉过分良好的叶蓁蓁纠缠,只是开门见山。

“你我有机会还是尽快和离,几日后,我便要前往匈奴。”

“若是我能活着回来,和离一事我会以战功来交换。”

“到时候你与那质子的事情败露,只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我这完全是威胁的话,让叶蓁蓁脸色难看,她有些哀伤地看向我。

“我与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真正的驸马一直都是你,你难道要为了别的女人如此狠心吗?”

逢场作戏?

我忍不住要冷笑了。

一次逢场作戏,让我毁容甚至坏了嗓子,生养自己的母亲更是死无全尸。

甚至连我自己,都被逼着吞咽母亲的骨灰。

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我是臣子,我不能伤害她,我早就将她手刃,何必与她和离?

叶蓁蓁看我神情,大概也知道此事无可转圜,撂下一句你莫要后悔后,便径直转身离开。

然而,直到我准备前往匈奴的时候。

叶蓁蓁却还是未曾与我和离。

“皇姐大概是还不舍得你,也或者是愿意割舍那北地质子。”

叶素萍为我送行时,轻声宽慰。

“京都内一切有我,将军只管大破胡虏,待到将军全胜而归。”

“自然是自由身。”

我微微颔首,策马离开。

然而,哪怕我身在边关,也少不得能听见叶蓁蓁与假扮成“我”的路檀之间那些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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