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
她离婚了怎么不和我讲?
刚才回来到头就睡吓死我了。”
闵禅替自己母亲理理衣领,说道:“幸苦你了妈。”
闵夫人张张嘴,苦口婆心地说:“闵禅,这么多年了,你既然忘不了阿翡,现在她也离婚了,我和你爸爸也支持你,为什么不……我会的,我只是想再等等,阿翡她一时半会是走不出来的。”
老宅的别墅只亮了一两个房间的灯,其中有一盏就是顾翡房间的。
闵禅仰头看去,柔和的亮光软化他冷硬的脸部线条。
闵夫人点点头,感慨道:“阿翡也是命不好,她爸爸那么疼她,看到顾家还有那个什么梁这么对她,一定会心疼的。”
“闵禅,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听到了吗?”
闵夫人又厉声厉色地警告闵禅起来。
9梁闻声回到港城就病倒了,据说下了飞机就直接进了医院。
病来如山倒,梁闻声一下子昏昏沉沉,连米汤都吃不下去,出行董事会都是坐的轮椅。
那么高大年轻的人蜷缩在轮椅上,颇有点日暮西山的沧桑。
梁氏这下子是乱了套了,闵禅有趁着这一机会吃下不少股份,一跃成为仅次于梁闻声的第二大股东。
几个子公司已经成为鼎力的驻港分公司,全是闵禅的人。
安宝玲倒是还对梁闻声不离不弃,挺着个大肚子还跟在左右照顾,甚至拿着肚子的小孙孙威胁它外公给梁氏出资,把安老爷子又气进医院一回。
这回是和梁闻声同家医院,安宝玲也是方便,一照顾照顾俩。
港城媒体也感叹她的痴情,又想起我这个冷酷前妻,蠢蠢欲动地想要发点什么东西,闵禅这时候杀到了港城。
隔天,一个叫嚣得最厉害的报社的老板被人狠打一顿,第二天被晨跑的路人发现赤身裸体地躺在香江的浅滩上昏昏大睡。
醒来咬死只说自己是喝醉了酒发酒疯,从此港城其他人也不敢多提。
可安宝玲把安氏半条命都搭了进去也无济于事,梁氏还是倒下了,成了闵禅的垫脚石。
梁闻声听说也即将油尽灯枯,安宝玲哭着说:“梁生,你有癌症怎么不早说?”
哭得梨花带雨,“梁生,你死之前还愿意娶我吗?”
梁闻声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深深地陷在被褥里,他捱着口气说,“孩子呢?”
安宝玲连忙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