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关子,撑起身子,唇瓣贴在顾北年耳边,悄悄开口。
不知道说了什么。
顾北年眸色瞬间黯了,片刻,开口,嗓音哑了。
“嗯。”
我心口疼得厉害。
眼眶酸涩,眼泪在里面打转,却死死忍住。
不能哭。
我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却被喊住。
“程渺。”
江映月娇娇柔柔开口,“北年,我们婚礼,让程渺筹备好不好?自己人,我放心。”
“我不……”
“呀,你受伤了。”
江映月声音很大,打断我话。
“北年,程渺姐受伤了,要不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顾北年闻声也看了过来。
曾经我生个病都紧张的男人。
不耐地皱了皱眉头后,漠然出声。
“小伤而已,她自己能处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4
我离开了。
出包间门时,差点撞了人。
我低声道歉。
对方“啧”了一声,单手插兜,慵懒地靠在墙上。
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很好看。
“一年多没见,混这么惨?”
是顾北城。
顾北年同父异母的弟弟。
虽是兄弟,可一个矜贵禁欲,一个桀骜张扬。
我偶尔听顾北年提起,他这弟弟在圈子里是个混球,爱玩又不走心,惹上他的女人都没好下场。
我没什么和他聊的,随口应了声就要走。
没想到顾北城懒洋洋地伸出一条腿拦住我去路。
“身手那么好,要我是你,挨个把里面的人狠狠揍一顿。”
“不行。”
对方眼里戏谑更重。
“都当着你面法式热吻了,还舍不得啊?”
“打赢坐牢,打输赔钱。”
“……”
对方沉默几秒,手搭在我肩上,笑得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