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戒指。
我才知道我竟然真的像世俗所言,对他心里的位置有非分之想。
但他既没有下跪也没有替我戴上。
后来趁他去客厅,我往手上试了试……最后,跌坐在床边,心底一片荒凉。
对着小拇指上的戒指,自嘲地苦笑,真恨不得把我脑子里灌的水倒出来。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在他心里,充其量也就这小拇指的地位。
好吧,心灵的创伤只能用物质财富弥补了。
既然我不能让他伤心后悔,那我就努力争取让他日后感到一丝肉疼吧。
转天,姚瑶给我打电话,说我委托的事都妥了,做完手术就送我走。
“我相信你的自愈能力哦,开启新生吧。”
姚瑶说。
要是我的自愈能力能包含心灵多好。
我举起手机拍了张小拇指戴戒指的照片,发给季宴:“如你所愿。”
我才不会跟你结婚呢。
他回复:“乖,明天带你去情人崖。”
情人崖,好地方。
12转天,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看着旁边医护按部就班地操作。
很快我进入了睡眠。
不知不觉,胸口下方前所未有地产生生长的揪痛。
就跟青春期时候晚上睡觉的生长痛似的,把我给疼醒了。
“安然,你终于醒了,手术出了点意外,要是换做普通人……算了不说了。”
姚瑶紧张地上下打量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感觉肝脏的地方很痛,走吧,这里不能久留。”
我接过她手里的护照就下床,“机票呢?”
姚瑶无奈地从包里抽出两张机票,犹犹豫豫地递过来:“你才刚做完手术身体都没复原就要玩粉身碎骨?
你要不要……”我满意地点点头,收下一张,塞回一张给她:“巴厘岛,六点见。
你说的,见好就分,兵贵神速。”
卷钱跑路玩死遁这事,真是让我心血澎湃。
我带着机票,打了个飞的冲向机场。
上飞机前,手机跳出季宴发的消息:“安然,一小时后我来接你,去巴厘岛。”
我撇撇嘴,随手怼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要现在去。”
金主大概被脱去伪装的我说懵了:“现在我还有重要的事,安然,你一向都很乖的。”
我叹了口气,转头打电话问姚瑶:“季宴正守着白月光喜极而泣吧。”
姚瑶小声说:“是啊,然然,你还长天眼了。”
我说:“不巧,还有预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