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符栩丹蔻的其他类型小说《越过天命,我依然爱你符栩丹蔻全局》,由网络作家“朝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十六州群雄四起,多年的战争使得天降灾患,大旱连年,颗粒无收,百姓易子而食。那一世的父亲是个顽固的忠臣,因性情刚烈,在朝中大骂杨礼逆贼,而被他一剑斩首。家中亲患亦难逃一劫,我被忠仆连夜送走,顺着水路往下,逃到了水都江郡。父亲虽然严厉,但家教并不古板,他允许我翻阅熟读圣贤古书,兵法阵籍。镇守在江郡的是从杨礼手下叛逃的一个将军,他骁勇善战,用兵如神,离开杨礼短短一年就已经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城池。我自曝身份前去拜访,前来迎我的却是一个黑金劲装,腰佩长剑的少女。<那是与我一同下凡尘的符栩,大抵是因为魂灵之中的互相吸引,我与转世为将军之女的她一见如故。后来将军中计身亡于杨礼之手,符栩在短暂的为父亲抚灵难过之后,着手接替了他留下来的兵马。那一日战...
《越过天命,我依然爱你符栩丹蔻全局》精彩片段
方十六州群雄四起,多年的战争使得天降灾患,大旱连年,颗粒无收,百姓易子而食。
那一世的父亲是个顽固的忠臣,因性情刚烈,在朝中大骂杨礼逆贼,而被他一剑斩首。
家中亲患亦难逃一劫,我被忠仆连夜送走,顺着水路往下,逃到了水都江郡。
父亲虽然严厉,但家教并不古板,他允许我翻阅熟读圣贤古书,兵法阵籍。
镇守在江郡的是从杨礼手下叛逃的一个将军,他骁勇善战,用兵如神,离开杨礼短短一年就已经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城池。
我自曝身份前去拜访,前来迎我的却是一个黑金劲装,腰佩长剑的少女。
<那是与我一同下凡尘的符栩,大抵是因为魂灵之中的互相吸引,我与转世为将军之女的她一见如故。
后来将军中计身亡于杨礼之手,符栩在短暂的为父亲抚灵难过之后,着手接替了他留下来的兵马。
那一日战火连绵,我立于城墙之上,底下是挥剑奋勇杀敌的她。
一剑斩落敌方将领首级后,她提着那颗脑袋朝我挥手,斜阳西落的金光下,我看到了她眼里和我一样的东西。
共逐天下的野心。
父亲忠心为国,而天子年幼不堪扶持,贼子妄图倾颓皇室自立为王。
这天下,早已不是南朝的天下,数百年的统治,如今,也该换位了。
符栩比她的父亲还要勇猛,她于前线冲锋杀敌夺阵地,我坐镇后方,为她排兵布局谋天下。
我们相互联手,不出十年,定能顺着水都江郡直冲而上,奔入国都杀了杨礼这狗贼。
只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在着手计划着攻打北辽三郡时,身为主将的符栩遇刺昏迷,军中群龙无首,又逢杨礼见缝插针,趁机吞了我们好不容易夺下的西江十都城。
我们一时间腹背受敌,无奈,只能由我这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军师坐镇沙场之上。
军心虽然稳定,可终究还是难以抵挡强悍的北辽军,就在节节退败之时,一支骑兵忽然从远处而来,直冲入北辽军阵中,如一杆长枪直捣虎腹。
而领头赤红战马上的人一席白甲银盔,长剑如练,如勾魂使者般,转瞬间取人性命。
是符栩!
主将无恙重返战场,一时间士气大振。
战局结束之后,符栩摘下头盔,看向我的眼里仿佛含着不落辰星
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福运,所以我跟符栩几乎形影不离,吃睡洗漱都在一块。
我们成长得很快,在我满百岁那一年,已经能跟符栩联手击败族中长老。
也是那一年,天道降下了我与她的互为劫难的天命预言。
只是我们从降生以来便一帆顺遂,百年来从未有过挫败。
少年人热血满腔一身反骨,对于所谓的天命预言自然是不屑一顾。
符栩在得知我与她最终会害死另一方后,脾气向来温和的她第一次动了怒。
她拔剑劈了传达天道旨意的天镜,然而天镜纹丝不动,她的剑却从中断成两半。
符栩横眉冷眼,断剑直指九霄上苍。
“什么破天命预言!
不过是震吓人心的无趣手段!
天命?
我从不知什么是天命,我与伶儿的命皆握在自己之手,若前方有诸邪恶兽拦路叫嚣,那必定会死于我的剑下!”
她的话掷地有声,断剑以道蕴引雷霆之势,一剑贯破长虹,撕裂阴沉的黑云,终于还是在天镜之上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剑痕。
在一众族人的眼皮子底下,符栩出言挑衅天道,还冒犯了代表天道的天镜,她被众人诛笔讨伐,要她向天道认错。
可笑极了,我们何错之有?
那是我和她打过最酣畅淋漓的一架,虽然有些狼狈,但也算是堵住了悠悠众口,让他们不敢再在我们面前乱说话。
符栩的剑是由天材地宝所铸,算不得至宝,也不算太差,终归她用得顺手了,换了别的剑,怎么使都不得劲。
凤凰一族每一百年就会熔炼出一根仙骨,每根仙骨都要渡一次凡劫,满八次就能登临仙位。
我的第一根仙骨生长在天命预言出现的那一天,后来入凡尘渡劫,符栩就独自一人在苍山等着我。
第一劫渡过归来那一日,我挖出了那一根仙骨,以凰血淬炼七七十九天,铸了一柄凰骨剑给她。
后来再渡剩下七道劫数时,符栩就带着凰骨剑,护在我身边,与我一同入劫池,共渡凡劫。
我与她所渡的第八劫是情劫,那也是我与她互通心意的一劫。
4凡尘界很热闹,随处可见的烟火气与天界完全不一样。
那一世的我降生在一个官宦家族,只是运势不好,没能投生在一个好时代。
我十四岁时,南朝已经大乱。
幼帝无权,帝师杨礼挟天子以令诸侯,八
恨不得将一颗真心碰到眼前的人,为什么……到最后会变心变得如此之快呢?
我满心不解,凰骨长剑穿透胸口震碎心脉,九幽狱火烧灼仙身神魂的痛楚仿佛再一次重现。
滚烫的泪珠自眼角滑落,透过一层迷蒙水雾,我看到符栩脸上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慌张。
她手忙脚乱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怎么忽然落泪了?
不哭不哭,是不是我在梦里惹你生气了?
那你揍我一顿好不好?
小伶儿……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出出气,别憋着气坏了自己……走开……”我挥开她的手,胡乱擦掉眼中的泪水。
符栩的手还抬着,她有些无措,像一个做错事情等待着挨罚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站在跟前。
“伶儿……你怎么了?”
“我讨厌你……”我深吸了口气,不想去看她的双眼,旋身飞离桃林。
符栩闻言瞬间一惊,着急忙慌就要追上来。
“伶儿!”
“不许跟着我,否则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回身甩出一团火球阻拦住她的步伐。
爆开的火焰拉成一条长线,符栩站在火线的另一边,满脸惊慌无措。
她想要越过火线上前,又因我放出的狠话而生生定住步伐。
“伶儿……”她眼底流露出受伤的神色,“我做错了什么?
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会改的……”改?
改什么呢?
注定会移情别恋的感情能改吗?
我捂着微微有些泛疼的心口,不愿再看她这副模样。
3苍山上的桃花林是符栩种下的,只因为一句漫天桃花飘飞的样子很好看,她便用了数十年的时间种下这一片连绵十里的桃花林。
我与符栩自幼相识,两小无猜一同修行长大。
她是天地间第一缕道蕴的化身,初次诞生时就从天落入了梧州的凰羽海中。
梧州是凤凰一族的栖息地,凰羽海是孵化凤凰幼雏的地方。
我在凰羽海的炽焰中破壳,身上的羽毛还未完全展开,就被凭空砸落的一团金黄道蕴扑了个满怀。
那股道蕴很温暖,我抱着她,一起在凰羽海中凝化人形。
我化形那天的凰羽海很热闹,因为从来没有过一卵出双生的凤凰蛋,族长和长老对着我们两个研究了好半天才终于发现,原来符栩不是凤凰,而是天地道蕴。
道蕴化身落入凤凰族地之中,与一只小幼凰共同化形,族长
狱火烧灼的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在火焰中诞生的凤凰神鸟,最后竟然是葬身于火海之中。
我紧紧攥着心口,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碎心裂骨的疼痛如漫天翻涌的海潮一样奔袭而来。
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难受的落下泪来,意识一次比一次昏沉。
水雾迷蒙之间,我好像看到了符栩那双同样落泪的金色眸瞳。
“滚开啊……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忍着心疼挥手打向眼前人,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滚开。
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符栩。
我的心好疼……好疼……若你注定会将这一抹真心转付于她人之身,那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不想见到你……”8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了过去。
梦里桃林十里飘花,梦里深情缠绵依旧,梦里……天镜预言再次浮现在眼前,而符栩持剑所对的方向,是我。
利剑再一次贯穿我的心脉,一阵剧痛中,我恍然惊醒!
窗外已经覆上一层白霜。
梧州下雪了。
“小伶儿,你终于醒了!”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我看着那抹轻快跑来的青绿,迟钝的脑子转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药仙谷少谷主,清诃。
清诃一到跟前就熟练地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把起了脉。
“嗯哼,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思虑有些重了。
小伶儿,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你日思夜想不得安宁的?”
我垂下眼帘,不知该如何回她,只好岔开话题。
“你怎么会来这里?”
药仙谷距离梧州路途有十万八千里远,她不好好待在谷中,跑来梧州是做什么?
“我是被符栩强拉过来的呀!”
清诃摇了摇衣间的穗子,眼底闪着好奇的光芒。
“你跟符栩是吵架了吗?
她说你忽然昏倒不醒,大老远从梧州跑到药仙谷把我给带了过来,结果我一看,你什么事情都没有,纯困的!”
我抿了抿唇,“我没事,待会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之前忽然再见到一心眼里只有自己的符栩时,情绪有些激动不稳,如今安静下来,才发觉似乎有诸多谜团。
比如,明明我已经葬身九幽狱火,为何又会回到过去?
“我才不回去,我要玩!”
正当我思考间,清诃将穗子一丢,整个人趴到了一边的床榻上。
海。
我的眼前一片虚蒙,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看到符栩弃了剑,直冲而下,那双金瞳满是惊惧。
符栩啊……你眼中的害怕……是对我,还是越星筵呢?
我沉沉的想着,在烈火的烧灼中彻底失去意识。
若早知她会变心,我就该先一步……罢了……世事无常……2“世事无常,桑海易变,唯有吾心,情不移。”
“凰伶——小伶儿——不要睡了呀,快理理我呀——都要睡成小胖鸟了——”我的意识一片昏沉,身体好像被至于一叶扁舟之中,随着水波来回摇晃。
耳边一直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得,让人几乎要落下泪来。
是梦吗?
我循着那道声音,缓缓睁开双眼,一片粉玉白雪般的天瞬间映入眼帘。
粉色的云吗?
“死了……也会做梦吗?”
“什么死了也会做梦?
小伶儿你被梦给魇住了吗?”
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捂在我的脸上,符栩那张略有些稚气的小脸忽然出现在眼前。
我眨了眨眼,心头莫名一酸。
我以为我是恨她的,可再见到这张脸,再一次在她的那双布满担忧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我恍然发觉,我对她其实一直都从未有过怨恨。
“怎么不说话?
伶儿……你别吓我呀,是不是有哪里难受?
快让我检查看看!”
见我一直呆愣着不说话,符栩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焦急地将我从软榻上扶起来,上下其手仔细检查着。
身上的轻云羽衣随着她的动作一件件剥落,露出胸前大片洁白无痕的皮肤。
桃林中微风吹过,带起一阵颤栗。
我垂眸盯着胸口那处完好无损的肌肤,陡然抬手在符栩脸上扇过,“啪——”清脆的巴掌声打停了她四处摸索检查的双手,符栩错愕的盯着我,眼里闪着委屈的光。
我愣怔地看着自己有点微疼发麻的手掌,又缓缓抬眸看向她明显印着五指掌印的左脸。
“会疼……不是梦……”符栩闻言瘪了瘪嘴,握着我的手腕,垂头朝掌心吹着气,但眼睛却还是一直看着我。
“太用力把自己给打疼了吧?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明明挨打的是她,可她眼底的疼惜就好像是我受了委屈。
掌心的热气像轻柔的羽毛一样,抚得心口酸涩瘙痒。
少年时还未通心意就已经满心满眼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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