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好在是在冬日里,穿的衣裳都厚些,对我来说并没有伤到。
坐在一旁的盛昭倒是有些不虞地轻皱了下眉头。
妾室进门,要被承认就必须完成一套流程。
给主母敬茶,得到主母点头接受就代表着对其身份的认可。
我温和地笑笑,表示并不在意:“不过是衣裳湿了点,我自去再换一身就好。”
我余光瞥见胡月已然接过婆子新上的一杯茶,于是扭头对盛昭说道:“夫君,怕是要让你和胡姑娘等上一等了。”
我还是称胡月为“胡姑娘”,我没喝到她的妾室茶,她也不算是侯府的人。
盛昭点点头:“无妨,夫人去吧。”
小枝跟在我身后愤慨道:“夫人,您真要忍下来吗?
那胡月也太会做戏了!”
“既然她把戏台子搭好了,那我们也不能总让她唱独角戏。”
我走到房里,慢条斯理地坐下。
“夫人的意思是……你去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我要仔细再选一件。”
小枝听后立马懂了,喜笑颜开地照做。
就这样挑挑选选了小半个时辰,盛昭那边意识到不对劲着人来催了。
霜儿打开门按照我教她的说道:“夫人心切,想着快些换身衣裳就去的,不让胡姑娘久等。
可就是太心切了,一不小心崴了脚。
我们几个还正要去回禀侯爷呢。”
“那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说了,她一定会去的。
只是这崴了脚难免要缓一缓,夫人说等她处理好,疼劲缓了点就马上过去。”
来人没话说了,主母都说崴脚了也一定会去喝妾室茶,那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回去禀给侯爷。
小枝用些胭脂水粉在我的脚踝处抹了点,装作是红肿。
又过了半个时辰,我才施施然地回到厅前。
“让夫君久等了。”
我坡着脚来了,盛昭见状明知我存着几分故意的心思,但终究也不好说什么了。
胡月不善地瞪着我,我可不管,开玩笑地看她跪在我面前说道:“胡姑娘这次可要拿稳了,不然我这再回去一趟又要不少时间。
总归是耽误了你和侯爷的好事。”
胡月咬牙:“请夫人喝茶。”
我接过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随后笑眯眯地拉起胡月,把手腕上的镯子褪到她手上:“望日后胡姨娘好好服侍侯爷。”
胡月皮笑肉不笑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