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按住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场拿出手机预约了流产手术。
3从手术台下来后我睡了过去,再睁开眼外面天都黑了。
手机收到几条傅时礼的消息,询问我有没有回家,人在哪之类的。
换作从前,我一定高兴到手舞足蹈,然后飞奔着去找他。
可如今我的心冰凉一片,再也唤不醒一丝对他的爱意。
于是我随便回了一句:出差,过两天回去傅时礼没有再回复。
原以为能趁机在医院好好休息,却在第二天一早收到公司的消息。
需要我拿着护照去公司做最后的登记。
我强忍着腹部隐隐的抽痛,弓着腰往家赶。
一开门就被屋内的声音吓了一跳。
像是有女生在唱歌,接着傅时礼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样,在婚床上爽不爽,刺不刺激?”
聂雯没有回答,卧室里传来男女暧昧至极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房子里格外清晰。
那一刻全身的血液倒流回大脑,呼吸瞬间停止。
我几乎不受控制,抓起门边浇花的水桶,冲进卧室,一股脑泼了上去。
聂雯尖叫着钻到傅时礼身后。
“宋听澜!
你疯了么!”
傅时礼气的急了,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推,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
聂雯倚在门边看好戏。
“哟,怎么回来了,真不会挑时候。”
我猛然清醒,咬紧牙关撑起半个身子,一把掀了爸爸骨灰盒上的红布。
“傅时礼,这就是你报答恩师的方式吗?”
“你就当着他的面出轨,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我原以为他会有哪怕一丝对爸爸的畏惧。
聂雯却不慌不忙的走到骨灰盒旁,一边走一边说着。
“是你一直用你爸爸压力傅时礼,逼他结婚,说谁是小三啊。”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原来傅时礼是这么想的。
说完聂雯还饶有兴致的摸了摸骨灰盒表面。
“做的跟真的似的,真是为了绑住时礼下了血本啊。”
我猛的扑向爸爸的骨灰盒。
“别碰他!”
下一秒就被傅时礼狠狠拽住头发拖了回来,迎面就是两巴掌。
我的脸颊顿时肿胀起来,心更是痛到难以复加。
他竟然因为回国不到三个月的聂雯对我这个十年的爱人频频动手。
“我警告过你,别玩这种把戏。”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拿你父亲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