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辛辣的酒水划过我的喉咙,胃部变得火辣辣连带着意识昏昏沉沉,一杯接着一杯我如同饮水一般的喝着瓶子里的酒。
镜中人看着我不说话。
许久我放下酒瓶,躺在镜子旁。
“祈愿在和我交换一次人生吧,我好累想休息。”
我仿佛喃喃自语,周围散落的酒瓶酒气熏天的客厅,无人在意的我。
“这是最后一次。”
我听到了她的答应,伸出手一如儿时一般去触碰镜子。
镜子荡开层层波纹。
我闭上眼沉沉睡去。
这短暂的休息过后,我睁开眼,闻着酒气熏天的客厅我不悦的皱了皱眉。
我再次望向镜子,那里倒映出的只是我自己。
将一切恢复原样后,我坐在客厅静静的等待着那个还未归家的人。
凌晨三点未归家的人回来了,喝的醉醺醺的薄夜带着薄铭奕。
打开客厅灯的薄夜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我时吓了一跳,他拧起眉,四处张望一番才冷声道:“既然还没睡赶紧去准备醒酒汤。”
我知道以前的她不论薄夜回来多晚都会给薄夜准备醒酒汤。
可我不会,我不是她。
我没动,看向薄夜的眼神格外冷漠:“薄夜,我们离婚吧。”
我没等来薄夜的回答,他身旁穿着小西装的薄铭奕却开了口。
“妈妈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不要再拿这招威胁爸爸,我们只是去苏阿姨家给她过生日而已。”
我听到这话才抬眼望向那个小白眼狼,薄铭奕今年6岁年纪虽小但随了薄夜从小脑子就快,明明5岁时就发现薄夜和苏玉又有了来往却硬生生瞒了自己亲妈整整一年。
他长的很精致,我盯着他粉雕玉琢的小脸看了半晌试图从他那张脸上看出自己半点DNA。
很可惜,我看不到。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薄铭奕都随了他那恶心的爹。
大概是我从未这样盯着他看,薄铭奕松散的情绪紧绷起来。
“干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薄铭奕的确说的对,不过曾经那些离婚也并不是威胁也不是手段,只是因为心软没有真正下定决心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
薄铭奕还未享受我如此坦诚的喜悦就听到我的下一句话。
“所以,这次是真的。”
我站起身一字一句道:“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包括他。”
我的手指了指薄铭奕:“你们薄家的东西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