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我耳边回响，还有她抓住我手腕时那冰冷的触感。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岳母已经不在家了。
餐桌上留着一张字条：“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看着那张字条，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这个秘密，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妻子？
接下来的几天，岳母似乎刻意躲着我。
每当我下班回家，她要么在房间里闭门不出，要么就找借口出门散步。
餐桌上，她总是低着头吃饭，尽量避免与我对视。
周六下午，我正在书房整理文件，妻子小婉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老公，最近工作很忙吗？”
她在我对面坐下，关切地问道。
我抬头看着她，突然想起岳母那晚的话。
“小婉，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
她歪着头，露出好奇的表情。
“你爸爸......”我刚开口，就看到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别提他，”她打断我，声音有些生硬，“我不想谈这个。”
“可是......没有可是，”她站起身，咖啡杯在桌上重重一放，“那个人抛下我们母女，不值得再提。”
我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痛。
岳母说得没错，小婉对她的父亲，或者说对这件事，充满了怨恨。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小婉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来到客厅。
月光下，我看到岳母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望着夜空发呆。
“妈，”我轻声叫道，“能聊聊吗？”
她转过头，月光下，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泪光闪动。
“小婉她......”我犹豫了一下，“她一直以为是你逼走了她爸。”
岳母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缓缓点头，“我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真相？”
她苦笑了一声，“告诉她她父亲是因为出轨才离开的？
告诉她我为了给她一个完整的童年，一直瞒着这件事？”
我沉默了。
作为旁观者，我似乎看到了这对母女之间那道无形的墙。
“小婉一直觉得我不够爱她，”岳母的声音有些哽咽，“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每次看到她，我就会想起她父亲，想起那段失败的婚姻。”
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对母女都需要一次真诚的对话。
“妈，也许你应该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