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顾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灰烬中的灯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念玄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了,老严站在门口,满脸皱纹的脸上写着警惕。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毛衣,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烟草味混着海腥味扑鼻而来。“有事?”老严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林晚没废话,直接掏出那枚铜扣,递到他面前:“这个,你认不认识?”老严的眼神闪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他接过铜扣,翻看了几秒,又递回来:“不认识。哪捡的?”“海滩上。”林晚盯着他的眼睛,“还有一块木板,写着‘曙光号’。”老严的手一抖,烟从嘴里掉下来,滚到地上。他弯腰捡烟的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捡起来后,他抬头,语气硬邦邦地说:“那船早没了,别瞎猜。”“可这扣子是船员制服上的。”林晚往前一步,声音低沉,“老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老严的脸色沉下来,他转过身,背对她,低声说:“别问了,...
《灰烬中的灯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开了,老严站在门口,满脸皱纹的脸上写着警惕。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毛衣,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烟草味混着海腥味扑鼻而来。
“有事?”
老严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林晚没废话,直接掏出那枚铜扣,递到他面前:“这个,你认不认识?”
老严的眼神闪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
他接过铜扣,翻看了几秒,又递回来:“不认识。
哪捡的?”
“海滩上。”
林晚盯着他的眼睛,“还有一块木板,写着‘曙光号’。”
老严的手一抖,烟从嘴里掉下来,滚到地上。
他弯腰捡烟的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捡起来后,他抬头,语气硬邦邦地说:“那船早没了,别瞎猜。”
“可这扣子是船员制服上的。”
林晚往前一步,声音低沉,“老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严的脸色沉下来,他转过身,背对她,低声说:“别问了,有些事埋在海里最好。”
说完,他关上门,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随即被黑暗吞没。
林晚站在门外,拳头紧握。
她知道老严在隐瞒什么,但她也明白,硬逼是没用的。
她回头看向阿杉,少年站在几步外,低头踢着一块小石子,神情复杂。
“你觉得呢?”
她问。
阿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他怕了。”
夜幕降临,林晚回到灯塔,点亮桌上的煤油灯。
昏黄的光晕洒在小屋里,映出墙上斑驳的水渍。
她从床底翻出顾远的旧日记,那是一本封皮破旧的小册子,边缘被海水浸得发黄。
她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他们错了,我得去做点什么。”
字迹潦草,像写在慌乱中。
她反复读着这句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却只有更多的疑问涌上心头。
阿杉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新的木片。
这块木片比早上的小,上面的烧痕更明显,隐约能看出几个字母:“SOS”。
他把木片递给林晚,低声说:“刚在礁石那边找到的,天黑前冲上来的。”
林晚接过木片,心跳如鼓。
SOS——求救信号。
如果曙光号真的沉了,为什么会有这些残骸接连出现?
她抬头看向阿杉,少年的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深邃而不安。
“我们得去捕鲸站看看。”
林晚说,“那儿是曙光号最后停靠的地方。”
阿杉没说话
的阴霾。
她点亮灯塔的主灯,光芒扫过海面,像在和顾远告别。
小镇渐渐苏醒,几只海鸥飞过,低鸣着盘旋。
林晚靠在窗边,嘴角浮起一丝释然的笑。
她决定继续守着灯塔,不是为了等待,而是为了那些迷失的人——或许是迷航的渔船,或许是像阿杉一样需要方向的孩子。
她低声说:“你是对的,灯火是希望。”
海滩上,阿杉背起麻袋,沿着海岸线往前走。
他的脚步轻快却坚定,像卸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
他回头看了一眼灯塔,光芒扫过他的脸,温暖而明亮。
他想起母亲的话,想起林晚眼里的泪水,突然觉得,这片海不再那么冰冷。
远处,海浪拍打着礁石,低沉的轰鸣像一首无尽的挽歌,又像一种新的开始。
灯塔的光渐渐熄灭,林晚走下楼,将那盏油灯放在桌上。
火焰燃尽,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晨光中。
阿杉的身影消失在海平线上,身后是那盏灯火留下的余温。
灰烬中,灯盏未灭。
个。”
林晚接过,木片的边缘刺痛了她的指尖。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翻回日志的前几页。
她需要知道全部真相——顾远为什么选择离开,为什么留下这盏灯和这些残破的线索。
日志的第一页记录了五年前的九月十五日。
那天,雾凇镇的渔民们聚在捕鲸站,商议着一场冒险。
鲸油的价格暴涨,镇子却因连年歉收而陷入困境。
老严带头提议再猎一头鲸,哪怕是幼鲸,只要能熬过冬天。
顾远反对,他的声音在日志里显得无力:“鲸群有灵,杀幼子会招祸。
可他们不听,说我软弱。”
九月十六日,曙光号出海。
日志写道:“天阴得像要塌下来,海面平静得诡异。
我们找到了一头幼鲸,它跟在母鲸身边,眼神清澈得像孩子。
我劝他们停手,老严却说,‘不杀它,我们就得饿死’。
鱼叉刺下去时,我听见母鲸的哀鸣,像撕裂了整片海。”
林晚读到这里,手指攥紧了日志,指甲陷入掌心。
她仿佛能看见那画面——血染红了海面,顾远站在甲板上,眼里满是无力和愤怒。
她继续翻页,九月十七日的记录更短:“鲸群来了,像黑色的浪潮。
它们撞翻了船,老严他们沉了下去。
我抓着一块木板,活了下来。
天罚,没人能逃。”
日志的字迹到这里开始颤抖,显然写在极度混乱中。
下一页写道:“我错了,我不该沉默。
我得做点什么。
镇子不能再这样下去。”
最后一页是那句她反复读过的:“我得还债。
灯火不灭,我便不亡。”
林晚合上日志,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淌下来。
她明白了——顾远不是失踪,也不是被风暴吞没。
他在事故后活了下来,却选择了独自出海,用自己的生命去平息鲸群的愤怒,试图为镇子赎罪。
她想起五年前的那盏油灯,那是她刻上他名字的信物。
他带走了它,像带着她的希望一起沉入海底。
“他没想让你等。”
阿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却清晰,像一颗石子打破了沉默的水面。
林晚转过头,看向少年。
他的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深邃而复杂,像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话。
她擦掉泪水,低声说:“可他也没告诉我真相。”
阿杉蹲下身,从破箱子里掏出一根断裂的鱼叉,叉尖上还残留
模糊的玻璃窗,看见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雨中。
那是阿杉,镇上最沉默的孩子。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雨衣,手里提着一个麻袋,袋子里装满了海滩上捡来的东西——贝壳碎片、锈铁片、偶尔还有几枚被海水磨圆的玻璃珠。
他站在门口,低着头,水珠从他额前的碎发滴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
“进来吧。”
林晚说,声音低沉却不失温柔。
阿杉没说话,推门走了进来。
他把麻袋搁在墙角,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湿透的东西,递给她。
那是一封信,被海水泡得皱巴巴,墨迹晕开,只能辨认出几个字。
她接过来,展开信纸,眯着眼辨认。
信的开头写着:“灯火将指引归途”,其余的部分模糊不清,像被时间和海水一起吞噬。
“你哪儿找到的?”
她问。
“礁石那边。”
阿杉的声音沙哑,像被风吹裂的树皮,“昨晚涨潮,冲上来的。”
林晚看着信,又看看桌上的油灯,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悸动,像海底深处涌起的暗流,带着未知的希望和隐秘的恐惧。
“你觉得呢?”
她抬头看向阿杉。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他低声说:“也许,有人想让你看见。”
雨还在下,灯塔的光芒扫过窗外,照亮了两人之间那片短暂的沉默。
雨停了,天空却依旧低垂,像一块被浸湿的灰布,压在雾凇镇的上空。
林晚站在灯塔底层的小屋里,手指摩挲着那盏刻有“顾远”二字的油灯。
灯光在她指尖跳跃,映出她眼底的疲惫与一丝微不可察的希望。
她抬头看向窗外,阿杉站在门口,瘦削的身影被晨光拉得细长。
他手里攥着那封湿透的信,低头不语,像一尊被风吹蚀的石像。
“我们得去看看。”
林晚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却坚定,“海滩上或许还有什么。”
阿杉抬起头,点了点头。
他没多说,只是转身走向门外,林晚跟在他身后,雨衣下摆扫过湿漉漉的地面,留下一串浅浅的水痕。
海滩在清晨显得格外荒凉,潮水退去,露出满地的碎贝壳和纠缠的海草。
空气中弥漫着盐腥味,夹杂着一丝腐烂的气息,像死去的鱼在暗处发酵。
林晚走在前
日。
那是顾远出海的前一天。
她心跳加快,将纸片递给阿杉:“你看看。”
阿杉接过,眯眼辨认了一会儿,低声说:“好像是账单……赔了多少钱。”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林晚,“跟那场事故有关?”
林晚点头,五年前的传言在她脑海中翻涌。
那年秋天,镇上的捕鲸船队冒险出海,回来后却闭口不谈,只说遇上了风暴。
可从那以后,鲸群再没出现,海鱼也逐渐减少,镇子一天天衰败。
她一直以为是天灾,直到此刻,这些烧毁的文件像一柄钥匙,打开了尘封的锁。
“他们隐瞒了什么。”
林晚喃喃道,站起身,目光扫过厂房。
她注意到墙角有一堆杂物,像是被人匆忙堆积。
她走过去,拨开破布和木条,发现一张泛黄的照片被压在底下。
她捡起照片,抖落灰尘,灯光下,年轻时的顾远出现在画面中。
他站在一群渔民中间,穿着深蓝色的船员制服,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照片边缘写着一行小字:“曙光号出航,九月十六日。”
林晚的手微微颤抖。
她认得出那笑容背后的不安——那是顾远很少流露的表情,像在掩饰什么。
她看向照片里的其他人,老严也在其中,他站在顾远身旁,低头看着地面,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他们都知道。”
林晚低声说,声音里夹着一丝愤怒,“可没人告诉我。”
阿杉站在她身后,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你男人……他那天跟你说了什么?”
林晚闭上眼,回忆像潮水般涌来。
那天晚上,顾远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盏油灯,低声说:“晚儿,我得出去一趟,回来给你带鲸油做灯。”
她问他去哪儿,他只笑笑,说:“别等我,睡吧。”
第二天,他没回来,镇上的人说船沉了。
她不信,坚持点亮灯塔,等了五年。
“他说要回来。”
林晚睁开眼,眼眶微红,“可他没说实话。”
阿杉没说话,只是蹲下身,在杂物堆里翻找。
他掏出一块破布,布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像被什么东西划破。
他皱眉,把布递给林晚:“这也是那时候的?”
林晚接过,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暗红而狰狞。
她心头一紧,脑海中浮现出顾远受伤的画面。
她深吸一口气,将布塞进口袋,转身走向厂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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