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多久,模模糊糊间,我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被一股剧烈的力量撕扯,仿佛要将我四分五裂,又好像是有千万把刀在我身上刮划,要将我剥皮抽筋。
“剥皮抽筋?
人皮灯笼?”
我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醒来,但始终睁不开眼睛,直到我完全失去知觉……晨光穿透血雾时,我坐在井边数身上的缝合线。
三百八十七针,正好是槐树林白花的数量。
皮肤下隐约可见竹篾的纹路,但掌心的胎记变成了灯笼状的烙印。
陈老头的尸体漂在井面,手里攥着半张民国时期的契约,乙方签名是爷爷年轻时的字迹。
王瘸子已经不见踪影。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显示是三天前去世的客户来电。
接通后传出沙沙的杂音,有个声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