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河禁地:青铜觥的千年诅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轻舟快语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新的一张照片让他后颈发凉:龟甲符号在闪光灯下泛着青灰色,与他在火种库见过的星际坐标分毫不差。“看啥呢?”王叔的巴掌拍在背上,陈默手一抖,手机差点掉进泔水桶。“你小子最近总盯着塔吊发呆,该不会……”醉汉眯起眼,露出镶着金牙的笑,“也信那些盗墓的胡咧咧?”陈默的余光瞥见老张正在巡逻。包工头的左脚有些跛,劳保鞋前端诡异地鼓胀着,每次落脚都在水泥地上留下浅坑。当老张弯腰检查电缆时,陈默的左眼突然捕捉到某个细节——鞋头开裂处,隐约露出三根覆盖鳞片的脚趾。夜班的探照灯亮起时,陈默借口肚子疼溜进基坑。考古队的警戒线在夜风中飘荡,他掀开防水布钻进探方,手电光照亮了半截青铜鼎——鼎身缠着锁链,锁链末端拴着具蜷缩的尸骨,尸体的右手只有三根指骨。“果然...
《黄河禁地:青铜觥的千年诅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最新的一张照片让他后颈发凉:龟甲符号在闪光灯下泛着青灰色,与他在火种库见过的星际坐标分毫不差。
“看啥呢?”
王叔的巴掌拍在背上,陈默手一抖,手机差点掉进泔水桶。
“你小子最近总盯着塔吊发呆,该不会……”醉汉眯起眼,露出镶着金牙的笑,“也信那些盗墓的胡咧咧?”
陈默的余光瞥见老张正在巡逻。
包工头的左脚有些跛,劳保鞋前端诡异地鼓胀着,每次落脚都在水泥地上留下浅坑。
当老张弯腰检查电缆时,陈默的左眼突然捕捉到某个细节——鞋头开裂处,隐约露出三根覆盖鳞片的脚趾。
夜班的探照灯亮起时,陈默借口肚子疼溜进基坑。
考古队的警戒线在夜风中飘荡,他掀开防水布钻进探方,手电光照亮了半截青铜鼎——鼎身缠着锁链,锁链末端拴着具蜷缩的尸骨,尸体的右手只有三根指骨。
“果然……”陈默的呼吸在防尘口罩里凝成白雾。
当他伸手触碰尸骨时,左眼的刺痛突然加剧,视野中浮现出父亲的脸——老人站在同样的青铜鼎前,将某个东西塞进鼎内。
基坑外传来脚步声。
陈默关掉手电缩进阴影,看见老张拎着汽油桶走进探方。
包工头的跛脚此刻异常灵活,他撬开青铜鼎的底座,取出个裹着油布的匣子。
月光照亮匣面时,陈默的指甲掐进掌心——那上面刻着的,正是他在龟甲上见过的蛇夫座坐标。
“嘀——”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
老张猛地转头,陈默翻滚躲开泼来的汽油,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了包工头裂到耳根的嘴角。
“早就想换个临时工了。”
老张的声音带着粘稠的咕噜声,像是喉咙里卡着口痰,“你爹当年也是这么爱管闲事……”陈默抄起洛阳铲砸向汽油桶。
爆炸的气浪将他掀飞出去时,左眼的视野突然清晰——火焰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正指着龟甲上的某个符号。
消防车的鸣笛声撕破夜空,陈默在水泥管里蜷缩成团。
他的工装裤被烧出破洞,左臂的擦伤渗出带着青铜碎屑的血。
手机屏幕裂成蛛网状,却顽强地显示着最后抓拍的照片——老张在火中蜕变的瞬间,下半身膨胀成覆盖鳞片的肢体,三趾利爪撕开工装裤,脚跟反折成昆虫般的结构。
“特殊气体
”林玥拽住正要起身的陈默。
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泛着琥珀色的幽光,像是夜行动物在警惕天敌。
运煤车拐进宁夏境内的国道时,陈默透过货厢缝隙看到了那块界碑——风化的石碑上,“黑水城遗址”五个字被酸雨蚀得模糊不清。
父亲临终前抓着青铜觥的画面突然闪过,老人指甲缝里的泥沙,和眼前这片戈壁的土色一模一样。
司机突然猛踩刹车,货厢里的煤块轰然前涌。
陈默护住怀里的青铜觥,兽首的眼睛擦过他锁骨,留下一道灼烧般的红痕。
驾驶室传来咒骂声,紧接着是铁棍砸在金属上的巨响:“查车!
货厢里的人都滚下来!”
林玥的手按上腰间匕首,却被陈默按住。
货厢门被拉开时,刺目的阳光里站着三个穿路政制服的男人,为首的那个摘下墨镜,露出金丝镜框——正是图书馆里那个手臂长鳞片的追踪者。
干涸的河床裂开无数道伤口,像被巨兽抓挠过的皮肤。
陈默的后脑勺顶着枪管,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黄河故道的淤泥里。
金丝眼镜男的手下每隔十分钟就往空中抛洒硫磺粉,淡黄色的烟雾中,三趾足印在龟裂的河床上时隐时现。
“你们要找的东西在下面。”
金丝眼镜男踢开一块覆满青苔的条石,露出个直径两米的盗洞,“三具明朝万历年的尸俑,脚上绑着青铜链子——跟你们怀里那玩意长得挺像。”
陈默的指甲掐进掌心。
父亲在工地猝死后,他收拾遗物时发现过一张宁夏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这片河床。
林玥突然踉跄着撞向他,借着摔倒的瞬间在他耳边低语:“洞里有活气。”
盗洞深处的阴风卷着腐臭味涌上来。
金丝眼镜男打开强光手电,光束扫过洞壁时,陈默看见密密麻麻的抓痕——不是洛阳铲的凿印,而是某种尖利趾甲反复抠挖的痕迹,岩缝里还嵌着几片黑紫色的角质物。
“洪武八年的好东西。”
金丝眼镜男的笑声在洞窟里荡起回音,“当年胡惟庸……”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走在最前面的手下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像被拖进沼泽般迅速下沉。
陈默扑到洞壁边缘,看见那人被三条青铜锁链缠住脚踝,锁链另一端连接着三具干尸——尸体的脚掌宽大畸形,三根趾骨从破败的绸
间,把青铜觥藏成建筑工地的废铁。”
陈默盯着她风衣袖口的暗褐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青铜锈斑。
“你说他在考古队待过?”
他摸出父亲的老式翻盖手机,通讯录里只有包工头和建材商的号码,“可他的档案……1992年罗布泊考古事故后,所有幸存者都被修改了身份。”
林玥从帆布包里抽出一叠照片,最上面那张拍的是块残破石碑,刻着与青铜觥内壁相同的符号,“西夏崇宗年间,黑水城守将在戈壁深处发现‘地狼巢穴’,这些符号就是他们记录异象的文字。”
陈默的指尖划过照片上的三趾足印拓片,宽度足有22厘米。
父亲临终前蜷缩在脚手架下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老人青灰色的脚踝上,也留着三道平行的抓痕。
“喀纳斯湖水怪、黄河尸俑、滇南溶洞……”林玥的指甲在桌面上叩出规律的节奏,每说一个词就加重一次力度,“所有事件现场都有这种足印,而它们的出现时间——”她突然抓起陈默的手腕,“恰好对应你父亲参与过的考古项目!”
旅馆的挂钟发出整点报时的嗡鸣。
陈默猛地抽回手,青铜觥在背包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林玥的瞳孔在晨光中呈现出琥珀色,像是某种夜行动物的眼睛。
市图书馆地方志阅览室飘着霉味,林玥用工作证借出《西夏祭祀器物考》的孤本。
泛黄的书页间夹着张硫酸纸,拓印的壁画上,一群赤足祭司正高举青铜器走向祭坛。
陈默的呼吸凝住了——那些人的脚掌异常宽大,脚趾分明只有三根。
“这是黑水城遗址出土的《地狼祭图》。”
林玥的指尖划过祭司手中的器物,纹路与青铜觥的符号完全吻合,“西夏人相信地狼能穿梭阴阳,这些祭祀……”她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陈默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见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站在两排书架外,正在翻看《黄河水利史》。
男人的左手小指缺了半截,书脊上留下道油污的指痕。
“别回头。”
林玥合上书本站起身,“从消防通道走。”
陈默抓起背包时,青铜觥的盖子不慎滑开一条缝。
那股熟悉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远处传来书籍坠地的闷响。
灰夹克男人猛地转头,口罩上缘露出青黑色
才有资格成为容器。”
陈默的视线因失血开始模糊。
祭坛中央的青铜鼎突然震动,鼎身浮现出与青铜觥相同的符号。
典当行老板从鼎内舀出勺粘稠的黑液,浇在陈默裸露的伤口上:“这是1992年从你父亲骨髓里提取的‘种子’,现在该发芽了。”
剧痛让陈默的喉咙迸出嘶吼。
他的皮肤下凸起蚯蚓状的纹路,与祭坛上的符号完美契合。
典当行老板狂笑着掀开上衣,露出布满鳞片的胸膛——正中央嵌着块青铜板,板上蚀刻的星图正与陈默体内的纹路共鸣。
“你父亲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体。”
他掐住陈默的下巴,“知道为什么你能免疫共生体侵蚀吗?
因为他把三趾人的基因链打碎重组,用二十年时间……”溶洞突然剧烈震动,顶部的钟乳石如雨坠落。
林玥的身影从暗河出口跃出,她的右臂已经完全青鳞化,指尖弹出的骨刺削断了陈默的镣铐。
两人跌进血槽时,陈默看见她的后背插着半截青铜剑——剑柄上刻着父亲的名字。
暗河的水流裹着血腥味涌入鼻腔。
林玥拽着陈默在湍急的水流中浮沉,鳞片化的手臂在岩壁上刮出火星。
“火种库……在祭坛下面……”她的声音混着血沫,“你父亲把钥匙刻在了……”追兵的子弹击碎钟乳石,陈默的右肩迸出血花。
两人被冲进地下瀑布时,他看见瀑布后方藏着扇青铜门——门上的符号与他皮肤下的纹路一模一样。
林玥用尽最后力气将他推向石门,自己则反身扑向追兵。
青铜门在身后轰然闭合。
陈默的血液滴在门缝处,符号如同活物般蠕动,将他的伤口强行愈合。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密室,他看见墙上钉着具风干的尸体——穿着1992款式的考古服,手中攥着本皮革日记。
父亲的笔迹刺入眼帘:[1992.7.29,我们找到了火种库,但凯文他们已经开始变异。
我把真正的钥匙藏在儿子基因里,愿狼神庇佑……]密室突然亮起幽蓝的光。
陈默的皮肤纹路脱离身体,在空中凝成三维星图。
星图中央的双星系统被着重标注,下方用西夏文刻着[归乡之路]。
墙壁吱呀作响,露出内嵌的青铜匣,匣内静静躺着半块龟甲——与黄河尸俑怀中的残片完全契合。
跌进废品堆,掀起的塑料布下露出半截生锈的保险柜。
陈默这才看清她的伤口——右侧肋下有道撕裂伤,翻卷的皮肉间嵌着片汽车玻璃,而伤口周围的皮肤正在隆起细密的鳞片。
林玥咬牙拔出玻璃碎片,血溅在保险柜上形成诡异的螺旋纹路。
她撕开风衣下摆包扎伤口,布料下的小腿肌肉不正常地鼓胀,将牛仔裤撑出扭曲的褶皱。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默后退半步,青铜觥的兽首在暮色中泛着血光。
林玥扯开衣领,锁骨下方露出个硬币大小的烙印——螺旋纹路中心嵌着颗黑曜石,与青铜觥内壁的某个符号一模一样。
“二十年前,罗布泊考古队从流沙里挖出个青铜匣。”
她喘着气靠坐在轮胎堆上,“所有打开过匣子的人,都会在三年内变成……”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青黑色的黏液。
陈默看见她的瞳孔缩成竖线,眼白爬上蛛网般的血丝。
废品站外传来乌鸦的尖啸。
林玥猛地跃起,兽类般的爆发力让她瞬间扑倒陈默。
半截钢筋擦着他的耳廓飞过,深深扎进身后的废铁堆。
三个黑影从围墙外翻进来,为首的正是图书馆里那个灰夹克男人——他的口罩已经脱落,下半张脸布满鳞片,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两排鲨鱼般的锯齿。
陈默抓起青铜觥砸向最近的黑影,兽首的眼睛突然迸出血光。
被击中的袭击者发出凄厉的嚎叫,皮肤像是遇到强酸的蜡像般开始融化。
林玥趁机拽着他滚进废铁堆后的地沟,腐臭的污水漫到腰际。
“跳下去!”
她指着地沟尽头的排水管,“顺着水流能到黄河滩!”
追击者的脚步声在头顶炸响,陈默深吸一口气扎进污水。
青铜觥在怀中发出嗡鸣,内壁的符号透过布料印在他胸口,灼烧般的痛感让他几乎松手。
浑浊的水流裹着他们冲进地下涵洞。
陈默的膝盖撞上水泥管壁,青铜觥脱手滑向暗流深处。
他拼命蹬水抓住觥身,指尖触到内壁符号的瞬间,突然有无数画面涌入脑海——暴雨中的西夏古城,祭司们将青铜觥浸入血池;荒漠里的流沙坑,父亲浑身是血地抱着青铜匣;还有林玥……她站在某个实验室里,右臂被钉满连接电极的黑色石块。
“抓紧我!”
林玥的喊声把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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