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许清清泪眼汪汪:“远桥哥,好疼啊。”
顾清沅小心地撩开许清清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清清阿姨不哭,我帮你呼呼。”
顾远桥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寻月怒吼道:“你不知道清清胆子小吗?
你吓她干什么?”
顾清沅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走了清清阿姨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她吗?”
许清清可怜兮兮地开口:“寻月同志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顾远桥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她说话,你以为她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
回头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
“就是啊清清阿姨,她这是嫉妒爸爸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远桥将许清清抱起,路过姜寻月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要是清清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寻月扯了扯嘴角。
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远桥和顾清沅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了她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她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她,她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顾远桥和顾清沅不出所料地整晚都没有回家,换了以往姜寻月定要打着电筒挨家挨户找,可如今她乐得清闲。
报名表上标注的考试时间是五天后,考完当场出成绩,还划了重点让报名同志注意复习。
姜寻月打开尘封已久的箱子,从父亲的遗物里翻出几本书。
顾远桥不许她打工丢他脸,可每月给的钱只够全家的花销,连多余的一块钱都不会给,她实在没钱去买教材。
姜寻月还记得顾清沅结婚时,她问他拿一百块买新衣服被骂成寄生虫,最后只扔了五十块到地上,她只能弯腰去捡。
那种屈辱又不得不低头的感觉如跗骨之蛆,她绝对不要再过那种日子。
姜寻月调亮煤油灯,苦学到天明。
早晨顾远桥带着顾清沅回到家,看到空无一物的饭桌皱起眉:“姜寻月,早餐呢?”
姜寻月从梳妆台上惊醒,连忙合上书走下一楼,上辈子的习惯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