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灼华唤进来,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也很快派人来到东宫传唤我与太子及其赵良娣一同对质。
我不慌不忙的梳妆打扮好,一同前往寿安宫。
林灼华看到我来了,疯了一样上前就要扑倒我。
好在身边的宫女反应迅速,急忙上前阻拦。
但是林灼华依旧不依不饶地嘶吼心中的委屈:“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的,对不对?
是你调换了喜轿,让我嫁给了镇远将军这个莽夫!”
我故作无辜地解释:“姐姐说的哪里的话?
昨日妹妹一直在东宫等候,哪有什么精力还跑去大街上换喜轿啊?”
“你要说害你的人,你也该去问问那些换轿子的人。
是不是他们自己抬错轿子?
那也是说不准的呀?”
我立刻试了个眼色给身边的陆子墨,他立刻领悟,走上前解释。
“正如太子妃所说,昨日风大的很,抬轿的宫人迷了方向也是难免的。”
看着林灼华还想辩解,陆子墨直接插嘴指责她的痛处:“何况昨日大小姐也应该跟将军行了周公之礼了,这样的身份可是没有资格进入皇族的。”
听到此处,林灼华想起昨夜被迫同房,恨得牙根痒痒,不甘心地瞪着我,双手紧抓手绢发泄怒火。
我不慌不忙地回了个高傲地眼神。
林灼华,任凭你如何都与太子妃之位无缘。
陆子墨面无表情地给林灼华判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既然已经进了将军府的门,那便是将军府的侍妾,不可改嫁。”
林灼华不甘心地甩开控制自己的几个宫女,满眼泪痕地抓住陆子墨的胳膊哭诉:“殿下,你不可以不要我,太后说把我指给您的,如今您怎么可以看着臣女受委屈而无动于衷呢!”
陆子墨立刻嫌弃地甩开,任由林灼华倒在地上哭泣。
“林灼华,就算没有换错轿子,本太子也根本不想娶你。”
陆子墨一字一句重伤她的心口:“家宴当日,作为姐姐,不惜收买他人摧毁妹妹名声,这样的嫉妒心,如何配进东宫!”
陆子墨抬眼看向太后,拱手劝服:“祖母,咱们皇族对于嫉妒心重之人,一向抵触,您在皇族也算待了一辈子,老祖宗的规矩,您不能忘吧?”
太后顿时被噎住了,上下两难。
一心想要丞相嫡女当太子妃,只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如今,阴错阳差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