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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后续+完结

五庄的李月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对新人拍完,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祝岁安直接走上前去,截住新娘子。“姐姐,你介意我再帮你们拍一张吗?实不相瞒我在找工作,老板还没认可我呢。放心,这张照片我送你们,不花钱!”祝岁安年纪本来就小,一双笑眼像是会说话一般,人美声甜,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恭维。莫玉玲本来准备走的,见祝岁安大大方方来与她交谈,衣着简约但不单调,扎着低马尾,俏皮又温婉。女孩肌肤雪白,气质出挑,杏眸亮着,大方又真诚,让人想拒绝都难,莫玉玲与新婚丈夫相视一笑,笑声爽朗,“行,那就先谢谢小妹妹啦,今天是个好彩头,得了两张结婚照!”说着,莫玉玲又跟丈夫走进了拍摄间。经过刚刚给江观棋拍的照,祝岁安跟王喜仁打了个招呼,他就同意了。王喜仁也想看看这小姑娘能拍成什么样。“姐姐,介意...

主角:祝岁安陆纪珩   更新:2025-02-17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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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岁安陆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五庄的李月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对新人拍完,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祝岁安直接走上前去,截住新娘子。“姐姐,你介意我再帮你们拍一张吗?实不相瞒我在找工作,老板还没认可我呢。放心,这张照片我送你们,不花钱!”祝岁安年纪本来就小,一双笑眼像是会说话一般,人美声甜,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恭维。莫玉玲本来准备走的,见祝岁安大大方方来与她交谈,衣着简约但不单调,扎着低马尾,俏皮又温婉。女孩肌肤雪白,气质出挑,杏眸亮着,大方又真诚,让人想拒绝都难,莫玉玲与新婚丈夫相视一笑,笑声爽朗,“行,那就先谢谢小妹妹啦,今天是个好彩头,得了两张结婚照!”说着,莫玉玲又跟丈夫走进了拍摄间。经过刚刚给江观棋拍的照,祝岁安跟王喜仁打了个招呼,他就同意了。王喜仁也想看看这小姑娘能拍成什么样。“姐姐,介意...

《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对新人拍完,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祝岁安直接走上前去,截住新娘子。

“姐姐,你介意我再帮你们拍一张吗?实不相瞒我在找工作,老板还没认可我呢。放心,这张照片我送你们,不花钱!”

祝岁安年纪本来就小,一双笑眼像是会说话一般,人美声甜,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恭维。

莫玉玲本来准备走的,见祝岁安大大方方来与她交谈,衣着简约但不单调,扎着低马尾,俏皮又温婉。

女孩肌肤雪白,气质出挑,杏眸亮着,大方又真诚,让人想拒绝都难,

莫玉玲与新婚丈夫相视一笑,笑声爽朗,“行,那就先谢谢小妹妹啦,今天是个好彩头,得了两张结婚照!”

说着,莫玉玲又跟丈夫走进了拍摄间。

经过刚刚给江观棋拍的照,祝岁安跟王喜仁打了个招呼,他就同意了。

王喜仁也想看看这小姑娘能拍成什么样。

“姐姐,介意我帮你改一点妆容吗?”祝岁安道。

莫玉玲被她这一句句姐姐搞得心花怒放,想着反正结婚照已经拍完了,动一下也没什么。

“行,就冲你叫我姐,我也得同意不是!”

祝岁安抿唇笑了笑,没再接话,她可不是油嘴滑舌,因为莫玉铃本来就长得好看,给她拍照倒是便宜自己了。

莫玉玲长相偏英气,骨相凌厉,今天却化了一个甜美风的妆容,眉毛化地太过于标准,就像是印在上面的一样,反而将眉骨给弱化了。

眉眼是最能体现妆容的地方,祝岁安从包里拿出眉笔,还有修眉刀,将周边的杂毛还有后小截偏粗的地方都刮掉。

由于是拍结婚照,祝岁安帮她化了个中式远山眉,原本英气的五官瞬间变得温婉了许多,但并没有压住原本的气质。

莫玉玲原本是披发,戴了个红色头箍,祝岁安觉得不太适合她,就将发箍取下,给她扎了低盘发,里面用了小巧思,将颅顶抬高,头包脸,耳边露出碎发,还有珍珠耳环。

配上莫玉玲为了拍结婚照穿得红色旗袍,此刻俨然是一个中式新娘子。

“姐姐,你看看!”祝岁安给她递了一面镜子,这还是老板店里的,不用白不用。

莫玉玲其实没抱太大希望,就是想帮帮这个小姑娘找工作,但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都惊呆了,有些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这还是我吗?”莫玉玲被这个风格的自己给惊艳到了,没想到眉毛还能这么化,原来自己适合这种发型。

配上这个发型,显得她的脸都小了一圈。

她今天这妆还是专门找人化的,约了好久,还花了五块钱,谁成想,这个小姑娘就动手改了几笔,就比原本好看上了太多。

这时,莫玉玲一旁的新婚丈夫也开口赞赏道:“小玲,确实很适合你,很美。”

祝岁安却稍稍有些遗憾,“要是有正红色的口红就好了,更提气色。”因为昨天被原身给自己嘴涂的雷到了,祝岁安根本没想起来揣口红这个东西。

修眉刀和眉笔都是原身包里本来就有的,她嫌麻烦没拿出来,没想到今天却派上用场了。

“我有啊!”莫玉玲连忙从包里翻出口红,“小妹,你这个朋友我今天交定了!”

“好呀,姐姐我叫祝岁安,就是祝你岁岁平安的祝岁安,你叫我岁岁就好了!不知道姐姐你怎么称呼?”祝岁安接过口红,笑着应道。

“莫玉玲,你叫我玲姐就好了,一口一个姐姐的,你这嘴真甜,我比你大不少呢,算是占你便宜了。”

“好嘞,那以后我就叫你玲姐!”

祝岁安没一会儿就给莫玉玲涂好了口红,安排他们去拍摄间,指导他们动作。

因为刚刚他们已经拍了一张,现在她拍这一张,就想拍点不一样的,莫玉玲为人爽朗,大手一挥让祝岁安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祝岁安这下可操作空间就多了起来,一点点地指导他们动作。

一旁的王老板和江观棋倒是开始不淡定了,听着祝岁安一声声甜甜的姐姐姐夫地叫着,原本面对相机有些拘谨的夫妻,慢慢松弛下来。

江观棋努努嘴,有些不愿意承认祝岁安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她会拍照这技术还是跟自己学的呢,她都能靠这手艺吃饭了,自己还在街上溜着……

没想到她一天到晚在自己脸上糊面粉,还是有点用的。

他也没眼瞎,那个新娘子在被祝岁安弄了几下之后确实变好看了。

“好啦!我先谢谢姐姐姐夫给我当模特了,我也是捡便宜了,姐姐姐夫本来就登对,怎么拍都好看。”

祝岁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莫玉玲是真喜欢祝岁安,大方又不扭捏作态,生得美,却不娇气,夸人的时候自己还会害羞地脸红。

“是我要谢谢岁岁妹子呢,给我弄这么好看,害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老板,技术这么好的员工你不招人家,这说不过去吧!”

王喜仁虽然觉得还没看见照片不能这么快下决定,但还是应了一声,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要是今天不招这个姑娘,明天就招不到了。

当即拍板决定,“岁岁妹子,你明天就来上班吧!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我老王先跟你道个歉,你别怪罪我这个老古板才好!”

祝岁安被他突然鞠的这一躬吓了一跳,王喜仁看着年纪都能当自己爷爷了,连忙摆手,“怎么会呢,老板,你这不是折煞我吗?”

莫玉玲看着这一幕笑了笑,“岁岁,我们就先走了,家里边还得回去招呼招呼,明天来拿照片的时候见!”

送走客人,王喜仁开始跟祝岁安商量工作的事宜。

王喜仁颇为不舍得将刚刚江观棋拍桌上的大团结拿了出来。

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他老王活了大半辈子,还是能分清的。

江观棋像是没骨头似地,靠在柜台边,长腿交叠,没瞥那钱一眼,“小爷我掏都掏了,你个老古板,拿回去,拿回去!”

“话说,老古板,你给我小舅妈开多少工钱?先说好,钱少事多的事儿我们才不干。”


陆纪珩怕她待会儿又摔了,忙揽住她的腰,将人扶正。

祝岁安被撞得脑袋都嗡了一声,胡乱撑着手掌想要爬起来。

这一撑不要紧,却发现她撑上却是男人的胸肌,手感还挺好,硬邦邦的,她一只手都捏不住。

眼角疼得沁出生理性眼泪,她大脑宕机了几秒,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样子。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上了陆纪珩大腿,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她的手还撑着人家的胸口。

最重要是的她穿的是睡裙,这么一弄,裙子都到了大腿根,露出一大截白得晃眼的腿,与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命了!

祝岁安只觉得黄色废料都朝脑袋上涌,也顾不上疼不疼了,忙急着要站起来,腰却被有力的手臂圈住,动弹不得。

陆纪珩以为她吓着了,水润的眸子浸满泪水,鼻尖通红,瞧着委屈得不行。

嗓音透着担忧:“我看看磕着没?”

他腰腹一用力,就搂着人又靠近了几分。

男人禁欲又肃重的脸在眼中放大,偏偏手腕又被他攥住,掌心抵在他胸口处,她整个人像是被男人嵌进怀里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纪珩体温太高,她燥热得不行,感觉后背都被汗浸湿,脑子彻底成了浆糊。

啪嗒!

一抹温热从鼻腔涌出……

祝岁安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一滴血落在男人腹肌上。

紧接着,啪嗒一下,又是一滴。

随后,鼻血像是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从两个口子喷涌而出。

两个人脸上都划过一丝无措。

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她被吓了一跳,祝岁安脑子里一团浆糊。

羞愤与尴尬全化成委屈害怕涌上了眼眶。

“陆纪珩!我跟你没完!你个王八蛋,乱耍流氓!呜呜呜呜~怎么这么多血啊,我从小到大都没流过鼻血!”

眼泪和鼻血一块儿流,都不知道先擦哪个。

祝岁安一股脑儿用袖子胡乱擦着鼻血,边哭边擦,越擦越气,混乱中一不小心带着血渍的手直接糊上了男人的脸。

小手软乎乎的实在没什么劲,但也确实把陆纪珩扇清醒了。

顾不上其他,他皱着眉头一脸焦急,连忙抱起祝岁安,顺手扯了件衬衣就准备去医院。

祝岁安身体腾空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傻了,她挣扎着要下来,鼻血却跟关不住闸一般,还在往下流。

陆纪珩单手将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

飞快将她弄乱的裙子往下扯好,皱着眉头,嗓音焦急,“岁安,先别乱动,你把鼻子捏住,低头,我们这就去医院。”

祝岁安被这关不住闸的鼻血吓得不轻,手上全糊着鼻血,干的湿的都弄一块儿了,听见这话也顾不上打他,连忙低头将鼻子捏住。

陆纪珩生平头一次这么着急忙慌地出门,连大门都没功夫带上。

趴在他肩头,祝岁安被外面的冷风吹得也清醒了几分,但还是怕,捏着鼻子嗓音嗡声嗡气还带着颤音:

“陆纪珩,我不会死吧!它怎么还在流!呜呜呜呜,都怪你!你没事不穿衣服干嘛!还耍流氓,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老男人!我可真倒霉,嫁给老男人就算了,还得被欺负到流鼻血!”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血,鼻子捏紧了还是在流,不一会儿手心又盛了一小捧温热的血,感觉血都快流干了。


“阿嚏!”祝岁安摸了摸被粉末呛到的鼻子。

上完厕所,将刚刚胡乱塞在自己裤兜里的作案工具掏出来,扔进坑里。

哗啦,水冲下去,罪证全无。

祝岁安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压在心里的重包袱,正在洗手台洗着手。

余光掠过镜子上的一道白影,嚯!

祝岁安吓得半死,后退半步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意识到这是原主的脸。

只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的跟面粉似的,脸上还油光满面,两根眉毛跟粗得毛毛虫似的,横在脑门上,嘴唇涂着正红色的口红,由于技术不佳,还涂出了边缘。

这妆化的,跟如花有得一拼。

难怪刚刚男主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不是审视,是被雷到了……

大妹子,你就化这妆爬床啊?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人都能夺门而出,这就算是女人也在萎啊!

有贼心没贼胆就算了,给人下药还能把自己吓死,你这是坑自己呢,还是坑她呢?

看着镜子里这张五彩斑斓的脸,祝岁安的心哇凉哇凉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整张脸都快埋进了水池子里,顺手拿起一旁的肥皂就开始搓脸,那架势是要把这张脸搓烂。

等扯了张毛巾将脸擦干,祝岁安心理建设了好久总算是有了勇气去面对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她安慰自己,只要别真长得跟如花一样就行。

可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原身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祝岁安不信邪,偏过脑袋用余光去瞟耳朵后面。

右耳后下方有一小块粉红的胎记,就连形状边缘都跟她自己的胎记一模一样。

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本来就是这里的人了,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平行世界?

简直离谱,真是玄学。

祝岁安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平时不封建迷信,好闺闺去请香拜庙的时候自己从来不信,所以被哪路神仙摆了一道……

收拾完,祝岁安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回到原主的房间,打开衣柜,从一堆花花绿绿,一团乱麻,皱皱巴巴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套宽松棉质长袖长裤。

换了睡衣之后,祝岁安掀开床单,找到一个小布包。

这是原主的钱包,祝岁安翻出里面零零散散的毛票分票。

她数了数。

总共一块二毛五……

哦,还有刚刚在裤兜里的四十块钱,男主今天给她的生活费,她现在总共有四十一块二毛五。

登时,祝岁安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透心凉,心飞扬。

合着原主你钱是一点不攒啊,月月光,难怪怕和男主离婚,这哪是怕离婚,分明就是怕饭票跑了。

两人结婚也就小半年的功夫,原身是真能花,记得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陆家可是给了她八百块钱的彩礼。

所以她现在总共欠债1040块。

凑个整,还人家1100块算了,不得整点利息啥的。

别人穿书抓住时代机遇翻身变首富,她开局就欠一笔巨款。

虽然男主说不用还吧,但谁知道是不是客套话。

毕竟自己也是老把没事没事挂在嘴边,心里却将人喷了个遍。

她在房间瞎捣鼓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找到穿书女必备的玉佩啊空间啊什么的,还神经兮兮的喊了两声系统。

屁都没有。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自己是个没有任何金手指的炮灰的事实。

算了,两腿一蹬就是睡!梦里什么都有!

祝岁安是个心大的,压根儿不存在穿书到了一个新环境会睡不着的情况。

加上心里盘算着明天还得出去找工作,没有收入来源靠着男人吃饭可不行。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她好像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陆纪珩回宿舍了。

隔壁没人正好,没了初来乍到的不适感,祝岁安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香……

军区宿舍。

沈括训练出了一身汗,刚洗漱完躺在床上,宿舍的木门就被踢开。

他就穿了个大裤衩子,吓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不是,姓陆的有病啊!有家不回天天跟我挤宿舍,怎么,你看上我了啊!”

陆纪珩冷淡地朝他睨了一眼,抬手解着扣子,轻嗤了一声,“我看上你?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

沈括直接跳下床,一把勾住陆纪珩的脖子,“嘿!姓陆的你真是个毒舌公,沈哥我貌美如花,你个快三十的老男人少嫉妒我!”

陆纪珩反手就将他擒住,力气之大,差点卸了沈括的胳膊,随后迈开长腿阔步坐在另一张床上。

“少废话,帮我查个人,看看她这段时间都接触了些什么人?”

沈括刚还准备反击回去,但听见陆纪珩这么严肃的语气,表情也有些凝重,瞬间觉得不对劲起来。

语气认真,“查谁?出什么事了?”

陆纪珩幽深黑眸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修长指节轻敲,低沉嗓音使其胸腔微震,薄唇轻掀出那个名字:“祝岁安。”

“什么?!”沈括听见这个名字差点又跳起来,“你查你自己媳妇儿干嘛?回去又跟你吵了,吵架吵魔怔了你这是。”

至于其他的沈括没敢多说。

他们这些兄弟都知道他那媳妇是怎么娶的,内情不光彩,他们很少在陆纪珩面前提。

其实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但这些话也就在心里想想,总不能还能劝人家夫妻离不是。

日子怎么过都是人家夫妻关起门来的事情,他们外人要是插手,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只要陆纪珩本人不说祝岁安不好,他们也没立场去评判人家夫妻间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陆纪珩要他去查祝岁安又是另一种情况了,沈括之前本来就是情报部门的,对这种事情很敏锐。

虽然十年运动已经过去,但保不齐还有境外分裂分子,妄想渗入国家内部。

沈括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祝岁安有问题?”

陆纪珩掀眸看了他一眼,“说不上来,像是变了个人,又好像没变,总之先查吧,查出来了叫我。”

说着,陆纪珩忍不住皱眉,陷入思绪中。

有可能真是他想多了,毕竟人是会变的,变回和以前一样也未尝不可。

沈括一听这话,立马警惕起来,“你找机会先验验,我现在就去查,这可不是小事。”

话音刚落,沈括扯了件背心就出了宿舍门,隐入夜色之中,跑去加起了班。

陆纪珩想说没必要这么急,就只看见沈括匆忙的背影了……


跟江观棋那个烦人精分开之后,祝岁安就去了趟当铺,把那只手表给卖了。

一百五的表卖二手只能卖88,她还跑了好几家店铺,对比了一下,基本上都是这个价,虽然觉得不值,但她还是卖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她活了十九年可算是体会到了。

回家的路上,祝岁安买了五斤面条,两斤多鸡蛋,几根葱,面条一毛五一斤,鸡蛋五分钱一个,她凑了个整直接买了二十个,一块钱。

葱没花钱,是摆摊卖鸡蛋的婆婆送她的。

她压根儿不会做饭,就会煎个鸡蛋,煮个面条,炒个蛋炒饭啥的。

她尝试学过,但有些人天生就跟灶神无缘,她就是一个。

平时三餐除了去外面吃就是点外卖,吃个面条饿不死就行。

大不了饿了买点馒头咸菜啃啃,反正她就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七八里路要是换以前的她来说,不打车是不可能的,现在走着走着居然觉得也还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入乡随俗的缘故,又或是,原主这副身体走习惯了。

到了家属院门口,祝岁安提着大包小包手都要酸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赶上下班晚高峰,家属院这会儿进进出出都是人。

祝岁安这种轻微社恐觉得有些尴尬,祈祷着千万不要遇见熟人。

“陆团长家的?”一个嘹亮的女高音,直接叫住她。

祝岁安脚步一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好点头微笑,“嫂子好。”

她努力从记忆里搜寻着人到底是谁。

得,冤家路窄,原主前几天嚯嚯了人家一片菜地,原因是这个李嫂子骂原主天天化得跟狐狸精一样,男人也不回家。

李红梅在家属院闹了好大一通,原主也不愿意解释为什么去嚯嚯她家的菜,最后还是陆纪珩出面赔了钱,这事才算平息下来。

“哟!还真是你,我刚刚都不敢认。”李红梅奚笑了大好一声,这会儿来来往往的人都看过来。

祝岁安本想笑笑就直接走的,她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除了审视就是看热闹,她不喜欢被放在风口浪尖上任人讨论。

没成想继续却听见李梅阴阳怪气继续说:

“这小祝日子就是好过,男人不回家还有钱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像我们日子除了自家男人就是孩子,一年到头新衣服都买不了几件,你看小祝这裙子,花了不少钱吧,可把我羡慕坏了!”

说着,李红梅还想上手摸,祝岁安直接躲开了。

祝岁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挂上了笑容,“嫂子,我这日子有什么好羡慕的,毕竟我不会做饭,不用伺候男人,伺候公婆,孩子也是没有的。”

“我家陆团长工作忙,我每天回家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可不像你一家子热热闹闹地,洗衣服做饭带孩子样样精通,我就是想,也没那个福气不是。”

说到这,祝岁安吸了吸鼻子,想了想这辈子最难过的事,硬是憋了几滴眼泪出来,“嫂子,先不说了,我家灶头都还是冷的,先回去生火了。”

祝岁安皮肤本来就白,哭的时候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特别是她走的时候还垂下头,掩饰般地偷偷擦着眼泪。

一时间,围在原地的人们看着她孤零零的背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祝妹子日子也是难过,哎,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她天天作,作到男人家门都不回!”李红梅想到刚刚祝岁安哭得跟戏文里的狐媚子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想着挖苦她几句,但怎么就觉得不对味呢,她男人是不回家没错,但又不是不给她钱,还不用伺候人……

李红梅差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呸,抓不住男人的心的女人,日子过得好才怪!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人家小两口的事,人陆团长回不回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红梅这时像是被激怒一般,“你……”

“你什么你!要不是你天天骂人家祝妹子狐媚子人家能薅你家菜?我看人祝妹子薅得好,陆团长也是,不向着自家媳妇,还上门赔你钱,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艳跟李红梅是一前一后嫁进家属院的,早就看不惯李红梅那张嘴,明里暗里踩高捧低,祝岁安虽然不好,但又没得罪过自己,她才不惯着李红梅。

李红梅这时候,呸了一口,“你放他娘什么狗屁!老娘什么时候占便宜了!”

“谁狗叫就说谁!”

……

祝岁安才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在她看来李红梅就是闲的。

不回家又给钱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好不好,说得好像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伺候男人公婆是什么好事儿似的。

要是这玩意儿真好,为什么要催婚,要是捡便宜的事儿要人催吗?

她刚刚可一句话没掺假,灶头就是冷的,这时候是蜂窝煤炉子。

这玩意儿怎么起?

祝岁安自己捣鼓了好半天,往里面弄完一堆废纸,烧完又灭,烧完又灭,就是烧不红蜂窝煤。

还弄出一堆烟,熏得她眼泪汪汪,呛得不行。

没办法,饭总得吃。

祝岁安夹了块新煤,又进房间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出门去了。

她上隔壁邻居刘嫂子家换了块烧红的蜂窝煤,还给了她家的小狗蛋一把大白兔奶糖。

这下不仅把刘嫂子吓得不轻,还把小狗蛋吓得躲进房间不敢出来。

祝岁安心里苦。

刘嫂子人比较社恐,平日里看见原身都是绕道走。

还有小狗蛋,就因为上次走路不小心撞到原身,原身直接将人家一把推倒在地上。

从那以后,他们娘俩看见原身就跟看见阎王爷似的。

就原身这个名声,她也不敢找别人换煤,怕被人家用扫帚打出来。

还是可着刘嫂子欺负吧。

刘嫂子对不起,小狗蛋对不起,祝岁安在心里默默道着歉。

祝岁安刚刚还跟刘嫂子请教了怎么生火,她这才知道刚刚自己生不起来是因为没把炉门打开,空气不流通火当然会灭。

她又在家捣鼓了几下,可算是把灶热起来了,她给自己煮了碗面条,窝了个鸡蛋,也算是吃上热乎饭了。

不知怎的,祝岁安忽然觉得有些伤感,虽然以前在家也是自己一个人,但她也是有朋友有小钱钱的好不好。

现在好了,欠了一笔巨款就算了,还得担心小命,谁知道哪天下雨天出门就会被劈成黑炭。

她觉得自己好可怜,想着想着,一滴眼泪就砸进了碗里。

祝岁安觉得自己矫情,吸溜了几口,飞快把碗刷完,提上刚烧好的水就进卫生间洗漱了。

从浴室出来,她又换上了昨晚穿的睡衣,一看墙上的挂钟,晚上七点半。

没有手机电脑打发时间,但这么早也睡不着。

正想着这么打发时间,忽然看见男主家里是有电视的,大屁股电视,于是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

部队办公室。

陆纪珩坐在办公室看着文件,抬腕看了眼手表,揉了揉眉心。

刚放松下来,脑海里却浮现那张腮帮子鼓的像只小仓鼠的脸。

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晚饭……

幽黑眸子瞳孔猛地收缩了一瞬,眉峰轻瞥,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突然出现的这个想法。

很快,冷峻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淡漠神情,正准备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推开。

沈括吊儿郎当地挑了挑眉,“哟,咱们陆大团长可真是爱岗敬业,恪尽职守。就是苦了我们如花似玉的小嫂子,独守空房。你说说,你多狠的心呐!”

沈括说得语气浮夸,活生生在控诉陆纪珩是个渣男负心汉。

陆纪珩冷睨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嗓音微沉,“不会好好说话就滚出去。”

沈括一听这话可不敢,毕竟他就是来看笑话的,他顺势坐到休息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陆纪珩。

“我是在好好说话,可你也不听啊,我跟你说,刚小嫂子哭得老可怜了。你今晚真不回家,还跟我挤宿舍?”

陆纪珩倏忽掀眸,黑眸沉了下来,眉心微不可见地皱着,语气沉着,“你说什么?”

沈括见他这不淡定的样子可就来劲了,故意添油加醋道:

“小嫂子说你工作忙,她要理解你,即便每天回家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没关系。”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可怜巴巴的,回家灶头都是冷的,人家还不会做饭。”

“你说说你忍心吗?负心汉!你跟你那堆文件过一辈子算了,今天可有好几个新兵向我打听早上那个穿蓝裙子是哪家的姑娘,啧啧啧!”

“诶诶诶!你上哪去?文件还没看完呢!”

沈括看着陆纪珩黑着的脸,还有那脚步急促的背影,捂着肚子前仰后合的直接笑出了声。

让你装,装不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边的争执,让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

落在两人身上的视线除了看热闹还有审视与唾弃,祝岁安心想,还好自己溜得快,不然就得挨巴掌了。

不过,这李红梅是真坏,这个年代对女性的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落水被救都得以身相许的年代,她这样一嗓子就先把帽子扣她头上。

李红梅见祝岁安不搭理她,“你个小白脸给我起开!我跟我妹子说话呢!”

祝岁安冷着脸,“谁是你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乱搞男女关系?”

李红梅这时候也不装了,正了正衣摆,冷哼了一声,“哎呦喂,真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你祝岁安整天跟个狐狸精似的勾引男人,你从这小白脸自行车后座上下来的,你当我眼睛瞎冤枉你啊!”

江观棋被这一声声小白脸气得不轻,“你个老癞蛤蟆,坐个自行车后座就是勾搭男人,你脑子裹了小脚布啊!况且,我载我小舅妈关你屁事,你脑子里都是……”

江观棋还想继续说,但被祝岁安拦住了,她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虽然不解但还是憋屈地闭嘴了。

祝岁安眸底浮上一层不耐烦,“跟这种人吵是吵不赢的,反正她嗓门大她有理。”

李红梅被他这个老癞蛤蟆气得跳脚,完全没听见他后面那句小舅妈,啐了一口,“老娘呸!你个小混混还敢骂老娘,你跟这狐狸精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家都来看看呐,搞破鞋都搞到家属院门口了,哎呦喂,陆团长是真倒霉哟,娶了这么个丧门星!”

李红梅掐着腰,吼了一嗓子。

“这是怎么回事?祝妹子真给陆团长戴绿帽了?”

“不能吧,我瞧着也不像啊,说不定是什么亲戚呢。”

“她家不是没人了吗?哪来的亲戚,我看像是真的,陆团长家的人不老实。”

“谁这么大胆子敢破坏军婚,这不是上赶着吃枪子儿吗?”

“先看看吧,谁知道是不是李红梅那嘴又瞎咧咧。”

祝岁安眸子彻底冷了下来,定定地对上她的眼睛。

“李红梅,你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违法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是那种关系,你一句话就能给我们扣上帽子,你就不怕坐牢吗?”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们道歉,这件事情我就当揭过去了。”

李红梅都被这话气笑了,“证据?我的眼睛就是证据,那小白脸手都搭你腰上了,你下车那样子,不会是张开腿被男人干了才回来的吧!”

江观棋瞪大了双眼都被这老癞蛤蟆的污言秽语,气得脸都红了,半天憋不出话来,“你……你太过分了!”

祝岁安是真的被李红梅的话给震惊到了,原来哪个年代都有造黄谣的人……

真是张嘴就来。

祝岁安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会短命。

“诶,陆团长你回来得正好,你家这破鞋不老实,这都被我捉奸了,你赶紧休了她!”

李红梅朝不远处的吉普车喊,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家伙真是场大戏!

陆纪珩和沈括被这群人堵着,车子开不进去,刚想着按下喇叭,就被这一嗓子嚎了过来。

两人不明所以地下车,陆纪珩在看清人群中央站着的人时,下意识皱了皱眉,阔步朝她走过去。

陆纪珩垂眸视线落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放缓了声线,“怎么了这是?”

话音未落,祝岁安就扯上他的袖子,嗓音带着哭腔,“老公,她骂我是狐狸精,还说……还说我跟大侄子有一腿,呜呜呜,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她仰着头看他,眼圈和鼻尖红着,一双杏眸噙满了泪水,一滴泪珠挂着睫毛砸了下来,就挂在脸颊上,嘴巴一瘪,可怜巴巴的。

祝岁安心想还不够可怜,故意吸了吸鼻涕,肩膀还耸了几下。

陆纪珩被这声老公砸得不轻,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

大掌扣住纤细腰肢的那一刻,他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幽深乌眸暗了下来,大掌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头,嗓音温沉,“我在呢,不怕。”

祝岁安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点懵。

怎么就抱上了,男主,咱俩有那么熟吗?

不过不重要。

祝岁安要的是他的态度,李红梅不是要闹吗?

就让陆纪珩陪她玩,哪个男人能忍别人给自己头上造谣戴绿帽,还是跟他亲侄子。

她略带尴尬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然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怂怂得躲在男人背后,又觉得不够亲近,两只手又握上了他的手臂。

不得不说,老男人真的很有安全感,抱都抱了,挽个手咋了。

江观棋被这一幕惊地下巴都要掉了。

不是,刚刚还冷着脸像要冲上去打人的祝岁安在哪?

不是,他这恐怖的小舅舅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温柔了?!

他俩还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

一定是他看错了,这不可能!

沈括看着在一旁看着撒狗粮的两人,更无语了,他现在超级后悔,他为什么要蹭车回来……

在场的人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他们可听得一清二楚,边上那个小白脸可是祝岁安的侄子。

这戏反转再反转,倒是有得看了。

陆纪珩只当她是被吓到了,也就由着她缩在后面。

对上李红梅,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深不见底,李红梅被陆纪珩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陆团长,你可不能听这个狐狸精的鬼话,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侄子。”

陆纪珩蹙眉,语气沉笃,“嫂子的意思是,我自己的亲侄子我都不认识?陆某还没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

李红梅听见这话,大脑像是直接宕机了一般,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这……”

“还有,嫂子张口闭口就说我爱人是狐狸精,据我所知,狐狸精可不是什么好词。”

“我爱人从前年纪小不懂事,与院里的婶子们闹过不愉快,我在这里替她向各位说声对不住。”

“但这不是嫂子你污蔑造谣我爱人的理由,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嫂子,您也是女人,就不必我再强调了吧。”

李红梅被这些话搞得懵了,臊红了脸,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声音小得像蚊子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是真不认识这是陆团长您的亲侄子,我要认识这是您侄子我也不会说这话啊!”

陆纪珩只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嫂子的意思是如果今天站在我爱人身边的是别的人,你就可以说编排人的话吗?”

“我爱人如果今天听见这些话想不开,你就没想过后果?”

他顿了顿,又道:“我爱人现在就在这,你不觉得该给她一个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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