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两天江靳年去临市出差,除了外卖,公寓的门几乎从未被敲响过。沈南枝一个人在家忙课题与论文,在这种绝对独处的环境中,作息都有些颠倒。直到周末下午三点,熬着通宵看完一整夜的金融趋势,正想着下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刚躺在床上,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床头的手机就疯狂振动起来。沈南枝迷迷糊糊睁开眼,撑着困倦点下接通键,“喂,清禾?”电话那端嘈杂吵闹,顾清禾的声音低糜消沉,混着喧嚣声传过来。“枝枝,下午有空吗?我在华江路酒吧,你来吗?”沈南枝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排除幻听的可能,见闺蜜声音不太对劲,又朝她确认了一遍酒吧的地址,很快下床用清水洗了把脸,随意从衣帽间扯了条裙子换上出门。沈南枝很少来酒吧。尤其顾清禾为了避开在‘盛夜’碰见顾闻川的熟人...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两天江靳年去临市出差,除了外卖,公寓的门几乎从未被敲响过。
沈南枝一个人在家忙课题与论文,在这种绝对独处的环境中,作息都有些颠倒。
直到周末下午三点,熬着通宵看完一整夜的金融趋势,正想着下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刚躺在床上,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床头的手机就疯狂振动起来。
沈南枝迷迷糊糊睁开眼,撑着困倦点下接通键,“喂,清禾?”
电话那端嘈杂吵闹,顾清禾的声音低糜消沉,混着喧嚣声传过来。
“枝枝,下午有空吗?我在华江路酒吧,你来吗?”
沈南枝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排除幻听的可能,见闺蜜声音不太对劲,又朝她确认了一遍酒吧的地址,很快下床用清水洗了把脸,随意从衣帽间扯了条裙子换上出门。
沈南枝很少来酒吧。
尤其顾清禾为了避开在‘盛夜’碰见顾闻川的熟人,特意选了个远离‘盛夜’的偏僻地方。
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顾清禾所在的那一家。
并在光影昏暗灯红酒绿的喧闹中,在最里侧的卡座中找到满脸消沉又气怒的顾清禾。
沈南枝脑子本就蒙蒙的,被里面的音乐声一吵,太阳穴都好像在鼓动着跳动。
“大小姐,怎么回事?”
周围太吵,并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顾清禾站起身,拉着沈南枝朝电梯口走,“一楼太吵了,我们去楼上包厢。”
沈南枝一路跟着她。
直到来到三楼,进入她提前订好的包厢。
顾清禾眉眼怏怏地趴在沙发上,仰头灌了两杯酒,才开始说:
“还不是上次联姻的事。”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顾清禾倒豆子似的边借酒浇怒,边愤愤吐槽。
“谁家好人在亲生女儿刚二十岁的时候就张罗着联姻啊?”
“我是他们的女儿,又不是他们联姻的工具,中秋那次,将我从‘盛夜’逮回去关家里训了三天也就罢了,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提联姻这一茬。”
“合着我生下来,就是当他们的联姻工具的吗?”
顾清禾越说越气,整个包厢中都是她的抱怨声。
沈南枝很清楚,顾清禾现在需要的是倾诉和宣泄,所以在她倾诉完之前,她什么都不安慰,只静静听着。
顾清禾对联姻,真的很排斥。
或者说,整个权贵圈里的子女,都排斥联姻。
亲眼看着顾清禾对联姻的抵触与抗拒,有那么一瞬间,沈南枝脑海中闪过了同样厌恶联姻的江庭旭。
她虽出身沈家,但自小父母双亡,沈氏集团这些年的发展也大不如前,尤其父母刚去世集团动荡的那段时间,是背靠着江氏,才维持着曾经的荣光。
她身后没有家族的支撑,没有反抗的资本,所以对待联姻,对待这段从出生就被定下的婚约,潜意识中的接受与顺从占据上风。
但顾清禾和江庭旭他们不一样。
他们有资本反抗。
更有抗拒的本钱。
越长大,沈南枝好像越能明白,江庭旭抗拒联姻的原因。
她想,若是一切还如从前,
若她还是父母手心中的小公主,
若沈家的地位依旧,
面对一个不喜欢的联姻对象,面对一段注定被绑定的婚姻,她估计也会强烈的反抗。
顾清禾并不知道沈南枝在想什么。
见她只是听着,顾清禾倒了杯酒,递到沈南枝手中,随后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扒拉在她身上。
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
“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
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
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
三楼主卧大床上。
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
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
“自己睡,行吗?”
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
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
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不行!我害怕。”
刚才他要将她从怀里推出去的记忆才残留着,这一会儿的沈南枝是真怕他将她一个人丢下,说完这句,为了不让自己被丢下,遵循着潜意识惶恐的本能,从床上半起来,整个人几乎都半挂在他身上。
“我怕打雷……不能一个人……”
怀里脊背低低颤抖着的姑娘声线低怜,酒精混沌的作用下,让她忘了他是谁,也忘了平日中她是怎么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时候,只将他当成手边仅有的安全稻草,紧紧地抓着。
江靳年看她半晌,在她一遍又一遍祈求着他留下来的时候,他轻掐住她下巴,在灯光下凝着这张精致漂亮的脸。
“南枝,明早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她迟钝两秒,随后果断地摇头。
红唇轻阖着,嗓音低喃着说不会。
沈南枝其实很困,在酒吧陪着顾清禾喝酒的时候,就特别困。
更别提折腾了一下午,又到了晚上。
但她不敢睡。
也睡不着。
如果没有今晚骤然而至的暴风雨,她早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直接睡下。
但偏偏外面是她最害怕的天气。
在眼前这棵‘安全稻草’答应她之前,她连眼都不敢闭。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明明困得眼睛都发红、却硬是不敢闭眼的姑娘,江靳年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下,大掌扶着她腰身,轻拍了拍,让她躺下。
“闭上眼,睡觉。”
江靳年卧室中的色调和他这个人一样,深冷、霜寒。
少女乌发在枕头上散开,映衬着深黑冷色调的床单,更显得肌肤雪白。
江靳年看她两眼,随后转身,关了正上方的水晶吊灯,只留下一圈光线最暗的淡暖色壁灯。
将玻璃窗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能挡住外面不时划破黑沉夜空的粗壮闪电,
却挡不住混淆着狂风暴雨轰隆作响的雷声。
窗外雷鸣声每传来一次,裹着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沈南枝就忍不住往江靳年这边靠近一次。
十几分钟的时间不到,看着面前一点点蜗牛似的挪过来、几乎紧贴着他的少女,江靳年眸色微暗,最后索性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沈南枝终于肯踏踏实实闭上眼睡觉。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见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再动弹,江靳年以为她睡着了,正想去冲个凉水澡。
手臂刚从她腰上拿起来,本该睡着的沈南枝在被子中动了几下,眉头紧拧着像是很不舒服,江靳年看过去,她睁开水漉漉的双眸,也正好往他这边看。
“大小姐,出事了。”
张澜是沈氏集团的老人,性格沉稳干练,天大的事在她面前也激不起波澜。
在秘书团的其他人遇事慌乱无措时,张澜早已沉着冷静地想好一切的应付措施并迅速安排人实施。
她是早年沈南枝的父亲亲自给沈南枝将来物色的助力,在沈父沈母故去后,张澜早早就进了沈氏集团总部,负责接洽熟悉公司的一切重要项目,以备将来辅助沈南枝顺利掌权。
这么多年,沈南枝印象中的张澜干练稳重,永远不急不躁,这是第一次,她用这种焦急慌乱的语气跟她打电话。
沈南枝心里一咯噔。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澜迅速道:“这个季度总部有两个大项目接连出了问题,合作方恶意撤资,并联合其他对手向沈氏打压,总部的股份已经受了影响。”
“而且这两个项目涉及的资金大,截止到今日,总部和国外的分公司股价已经超跌百分之十,再这样下去,怕是公司的资金链都会……”
沈南枝脸色凝重下来。
听完张澜的话,她几乎下意识问她:
“联系我哥了吗?”
沈家除了沈南枝,还有一位养子——沈淮砚。
八岁时被沈家收养,入了沈家姓。
沈父沈母去世时,沈南枝才十岁,根本无法让一众董事信服。
是当时年仅十七岁的沈淮砚以沈家养子的身份,进入集团,硬生生从那些心怀不轨的董事手中夺来了集团大权。
并代替沈南枝在江氏的帮衬下,将风雨飘零的沈氏集团一步步扶到正轨。
沈淮砚是沈家养子的出身并不是秘闻,为了让沈南枝将来顺利继承集团,不出现兄妹争夺继承权的情况,
在集团上下稳固后,沈淮砚就当众宣布了沈氏的继承人只有沈南枝,他只是在沈南枝接手公司之前代为管理。
并且在公司步入正轨后,在a国开创了锦銘集团,与沈氏旗下的产业相互辅佐,一并打理。
过了今年的生日沈南枝才刚满二十岁。
平日中公司的所有事,都是张澜和沈淮砚打理,如今总部出了这种岔子,沈南枝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沈淮砚。
可提到沈淮砚,张澜语气中的焦急更甚。
哪怕强撑着的那丝镇定也快崩塌。
“我们现在无法联系沈总,半个月前,国外锦銘集团有一场重要的签约会,沈总亲自带人坐镇,本想着许久没有回国看您了,沈总准备忙完国外的事就回来,但……但是在回国时,不慎出了车祸,目前还在昏迷。”
沈南枝蓦地站起来。
呼吸骤乱。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张澜自知瞒不住,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再瞒。
“沈总怕您担心,不准我们透露消息,但是您别着急,我和锦銘的总助每日都通电话,沈总目前的情况已经脱离危险,医生说最多两天就能醒来。”
“只是沈氏集团的风波无法再等,为了稳住股价,总部和分公司需要大量的资金投进来,还要有权势抵住对家的联合打压……”
放眼全淮海市,有庞大的资金,更有绝对权势的,没有几个。
而且。
一鲸落、万物生。
沈家曾经是与江家媲美匹敌的存在,如此庞大的集团遭受危机,商业场中多的是人盼着沈家彻底倾覆,好在这个阶层已经稳固定型的圈子里狠狠捞一杯羹。
只是,酒精的刺激和茫然得知沈南枝或许要和江靳年结婚的消息下,让他顾不上这份惧怕。
江靳年并不知他这个弟弟这会儿在想什么,白日中的签约会议还有一些残留的问题,他刚和周林沟通完。
掐断视频电话,江靳年合上电脑,往江庭旭这边看了眼,语气虽淡,却也温和。
“回来了?”
“还去南市吗?”
江庭旭往里走过来,“暂时不去了。哥,我有件事想问你。”
时间不早,这会儿距离半夜十二点只差了十几分钟。
江靳年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正想跟江庭旭说早点休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他这句。
将话咽下,他停下准备上楼的动作,颔首询问,“你说。”
江庭旭手掌攥紧。
紧盯着江靳年的神色。
喉咙动了动,吐出那句:
“我听说,哥要娶南枝?”
江靳年指腹无声摩挲了下,抬眸看向江庭旭,对上他的视线。
他没有否认。
或者说,根本没必要否认。
“是。”
亲耳听到这句肯定的答复,江庭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
“可是……哥和南枝并不熟悉,更没有任何感情,怎么能结婚?”
“庭旭。”江靳年看着江庭旭,语气一如既往平静:
“相对于感情,对于联姻和婚姻来说,更重要的是责任。”
江庭旭脸色有些白,“所以,哥娶南枝,只是因为责任?”
就像很多年前,在他印象中,他哥明明更倾向于医学,但因为家族需要继承人,江家需要掌权人,哪怕遗憾,他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放弃了想深造的领域。
江庭旭难以形容是什么心情。
过去这么多年,他都从未在江靳年口中听过只言片语后悔放弃医学的话。
江庭旭很清楚,一但他哥和南枝结了婚,不管他们婚后有没有感情,既然选了这条路,这辈子,他哥都不可能主动提离婚。
“为了家族联姻,搭上一辈子的婚姻,哥就真的不会后悔吗?”
这句话,江庭旭问的无厘头。
江靳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话抛过去,反问他:
“用了两年来抵抗家族联姻,现在后悔了?”
江庭旭闭了闭眼。
脑海中再度浮现这两年和沈南枝渐行渐远的关系,以及……她从不关心他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哪怕亲眼见了,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眸。
他指尖绷的渗白,吸入肺中的呼吸仿佛夹了冰,寒意沿着胸腔散开,但他声色不改,仍是那个回答。
“……不后悔。”
江靳年收回视线,没再说别的。
上楼前,只落下一句:
“既然不后悔,那就顺着选择往前走。”
“至于两家的婚约,从今以后,不会再是你的枷锁。”
脚步声渐行渐远。
二楼楼梯口的灯光亮了又暗。
江庭旭独自一人待在大厅中。
廊壁上的壁钟指针渐渐划过十二点。
庭院中浓重的夜色仿佛穿过厚重的玻璃扩散至大厅内,就连空气中,都逐步充斥着夜色中的寒凉。
—
翌日。
沈南枝在实验室泡了一整天再处理完论文文献回到公寓楼下,天色已经漆黑。
公寓楼中的住户不少已经吃完晚饭,出来遛狗。
沈南枝楼下的一家住户,就养着一只大金毛,户主是附近公司的一位女主管,由于工作原因,白天没时间遛狗,只能晚上牵着大金毛出来透气。
沈南枝学校里的课虽然不多,但她修着双学位,平时又隔三差五地要写论文和做实验,常常天色漆黑才从淮大回来。
张澜急得不成样子。
除了焦急,语气中更是愧疚。
“大小姐,沈总那边我们无法联系,总部和分公司也没有时间再等,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南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先安慰张澜,“你别慌,公司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再给我哥的助理打个电话,问问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沈南枝嘴唇都是苍白的。
昨晚高烧烧了一夜,今天养了半天刚恢复几分的血色,接完张澜的这通电话后,为数不多的几分红润再度消失殆尽。
沈南枝紧紧攥着手机,金属边缘将白嫩的掌心硌的渗白刺痛她也没有理会。
张澜说的情况,她明白什么意思。
能够动摇沈氏集团的资金链,那总部和分公司所需要的融资数目,绝对是让人不敢想的数字。
更别提还要让背后作祟的对家不敢再生其他心思。
放眼淮海市,能够做到的,唯有执掌江氏和E.R集团的江靳年。
但这十年,沈氏集团几次动荡,都是背靠江氏度过,沈家已经欠了江家太多。
如果不联姻,她根本没有脸面再去求江靳年帮忙。
但如果联姻……
沈南枝目光微凝,一片混乱中,脑海中蹦出顾氏生日宴的那天晚上,江靳年问她有没有想好结婚的那句话。
南枝,跟我结婚,你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但婚后,我的全部资源与人脉,你可以随意支配调动。
沈南枝呼吸滞住。
乌睫低低颤动,手指僵硬地松开被她攥得起了指印雾气的手机屏幕。
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串十年来,从未主动拨过的号码,指尖顿了又顿,最终点了下去。
天晟集团总部。
冷清沉肃的总裁办公室中。
江靳年正和两个董事讨论分公司的投标案。
正说到关键处,总裁办的门被人从外敲响。
两名董事转头往后看去。
抱着一摞文件的周林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简单打过招呼,便直奔江靳年的办公桌,神色有些凝重。
“江总,沈氏集团那边……”
就这么几个字,江靳年抬眼看过来。
扫了眼那摞文件,二话没说,直接叫停了投标案的讨论。
并下逐客令:
“投标案的事,明天开会再说。”
两位董事很有眼力劲儿,识趣地各自拿上投标案的资料转身出去。
等人走了,江靳年拿过那一摞文件,低头翻看起来,并问周林:
“沈氏集团怎么了?”
周林条理清晰,立刻汇报:
“刚得知的消息,沈氏集团两个大项目接连出了问题,总部和分公司资金运转不过来,怕是会有资金链的问题。”
“而且,这次事情的背后有不少对家推波助澜,如果单靠沈氏,怕是棘手。”
江靳年:“沈淮砚人呢?”
“沈总在国外出了车祸,还未回来。”
“车祸?”江靳年眉头一凛,“这么巧?”
周林也皱眉,“时间上确实有些巧合,不过沈总昏迷,锦銘集团那边怕是无法及时给沈氏融资。”
江靳年没再说什么。
直接吩咐周林:“派人去沈氏,先将资金链的空洞填补上,再让人去详查这两次事故背后的对家。”
周林点头,正要再汇报第二个事。
还未开口,江靳年的手机响起来。
目光转去旁边的手机屏幕上,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江靳年抬手,打断他的话。
周林适时止声。
江靳年停下翻看文件的动作,点下接通键。
“南枝?”
“靳年哥。”电话那边的少女声线微紧,似有些紧张,“我有件事想找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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