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锦凯小说 > 其他类型 >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小说结局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小说结局

姜绾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故而姜绾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姜绾歌将嘴唇都快咬破。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将姜绾歌浑身打得透湿。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姜绾歌,目光有可怜,有同情。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姜绾歌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绾歌,眼神充满憎恨。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姜绾歌,唤她姜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姜绾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姜绾歌自然不知,...

主角:姜绾歌沈辞州   更新:2025-02-17 14: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绾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故而姜绾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姜绾歌将嘴唇都快咬破。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将姜绾歌浑身打得透湿。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姜绾歌,目光有可怜,有同情。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姜绾歌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绾歌,眼神充满憎恨。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姜绾歌,唤她姜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姜绾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姜绾歌自然不知,...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故而姜绾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姜绾歌将嘴唇都快咬破。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将姜绾歌浑身打得透湿。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姜绾歌,目光有可怜,有同情。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姜绾歌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绾歌,眼神充满憎恨。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姜绾歌,唤她姜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姜绾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姜绾歌自然不知,见状,慕清雪冷冷勾了勾唇。“因为你下贱,竟然敢勾引太子殿下!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那些年,你就恃宠而骄了,告诉你,你别妄想动摇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仪之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原来,慕清雪果真是知道了自己与沈辞州之前的事,担心自己的存在动摇她太子妃的地位。可是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且不说沈辞州对她和对自己简直天壤之别,更别提,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抢。太子妃的位置以前姜绾歌不敢肖想,以后更不会。不日她就会出征边疆,再也不会回来。姜绾歌只能和她解释。“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姜绾歌:“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装作被姜绾歌绊到的模样,整个摔倒在地。远处的身影立刻飞奔而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而后看向姜绾歌的眼神,冷得快要结冰。“不知悔改!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才许起来!”说完,他抱着慕清雪扬长而去。雨越下越大,打在姜绾歌的伤口上,把疼痛又加深了几分。姜绾歌看着逐渐消失的人影,心上的石头压得越来越紧,几乎让她窒息。她不明白,曾经和她青梅竹马的他,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更想不明白,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沈辞州。还记得那年父兄战死沙场棺木被抬回京,是他彻夜陪着她,带她走出哀伤。她练剑受伤,也是他逃了国子监的课业,心疼的给她上药。这些年他对她独有的占有欲,她不是看不出来。还有那夜夜的抵死缠绵,他俯身占有她,亲吻她脖颈,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小名,绾歌,阿歌……不知跪了多久,姜绾歌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醒来时姜绾歌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姜绾歌的房间门紧闭着,门外却传来沈辞州清冷淡漠的声音。“许久不来将军府,今日为何空了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迁,把将军府搬空呢。”张伯微微一怔,随后诧异的回答。“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小姐已经请旨,不日就将出征边疆了啊!”

皇帝凝视着沈辞州,看到他眼中的坚定与执着,心中微微动容。他想起沈辞州自幼便展现出的聪慧与果敢,虽曾因感情之事一时糊涂,但此刻能挺身而出,倒也不失为皇室子孙应有的担当。思忖再三,皇帝终于点了点头。“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准你所奏,但你务必记住,此行既要确保粮草安全送达,又要平安归来,朕会命朝中精锐随你一同前往,务必谨慎行事。”沈辞州大喜,再次叩谢圣恩:“儿臣定当不辱使命,不负父皇重托!”从承乾宫出来后,沈辞州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粮草护送事宜。他亲自挑选了一千名精锐士兵,皆是身经百战、武艺高强之辈。又命人准备了充足的粮草、兵器以及各类军需物资,确保此次行程万无一失。出发当日,京城城外,军旗烈烈,战马嘶鸣。沈辞州身披银色铠甲,跨坐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威风凛凛。他目光扫视着麾下的将士们,高声说道:“诸位将士,此次我们肩负着拯救边疆将士的重任,姜将军与前方的战士们正为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百姓浴血奋战,他们在等着我们的支援,我们一定要克服重重困难,将粮草安全送到他们手中!大家可有信心?有!”一千将士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气势磅礴。沈辞州一挥手,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边疆进发。一路上,他们遭遇了狂风呼啸的沙漠风暴,漫天黄沙遮天蔽日,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将士们相互扶持,艰难前行,不少人因风沙迷眼、体力不支而摔倒,但他们没有一人放弃,相互鼓励着重新站起。沈辞州看着在风沙中艰难前行的将士们,心中不禁浮现出姜绾歌可能经历的种种艰辛。他想起姜绾歌出征前,自己还对她那般冷漠,甚至轻信慕清雪的诬陷而惩罚她,而她却从未有过丝毫抱怨,毅然决然地奔赴边疆,守护着国家和百姓。此刻,狂风卷着黄沙如利刃般刮过脸颊,沈辞州眯起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姜绾歌带领着将士们,在同样恶劣甚至更艰难的环境中行军的画面。她或许也如自己这般,在风沙中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可她的身边,却没有像自己如今这般有着皇帝调配的精锐力量。沈辞州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厉害。他自责自己曾经的无知与残忍,在她最需要支持和理解的时候,自己却成为了伤害她的那个人。每一阵风沙的呼啸,都像是在他耳边无情地控诉着他的过错。在这片漫漫黄沙中,他越发清晰地意识到,姜绾歌对他的感情是多么真挚和深沉,而自己却亲手将这份珍贵的感情践踏得支离破碎。终于,风沙渐渐停歇,沈辞州看着满身沙尘却依旧坚定前行的将士们,大声喊道:“加快脚步,我们不能让姜将军和边疆的兄弟们等太久!”将士们听闻,士气大振,步伐更加坚定有力,朝着边疆的方向急速前进。而沈辞州的心中,除了对使命的坚定,更多了一份对与姜绾歌重逢的期待与忐忑。

回到将军府以后,姜绾歌便开始为几日后的出征做准备。管家张伯在府上待了几十年,几乎是看着姜绾歌长大的,如今看姜绾歌即将出征,百般担忧。“小姐,这次您就非去不可吗?我答应过老爷和少爷,一定要好好照顾您,护您一生安宁,如今您竟要出征,战场上凶险万分,若是您出了什么事,我到九泉之下,如何和老爷少爷交代啊!”姜绾歌一边收拾行囊,一边安慰他:“张伯,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姜家世代忠良,如今边疆有战事,我岂能在京中安坐。”张伯叹了口气,苍老的脸上满是忧虑:“小姐,您和太子殿下不是情投意合吗,我去求太子殿下,让他来说服您!”姜绾歌慌忙拉住他的衣袖,脸色阴翳:“我和太子不是一路人,他是天潢贵胄,当配大家闺秀。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你万万不可再去太子面前自取其辱。见姜绾歌如此严肃,张伯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却也大概有了谱,不敢再多说。只是一直念叨着不放心姜绾歌,让姜绾歌此去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太子即将迎娶国公之女慕清雪入门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而沈辞州对慕清雪的宠溺,更是让整个京中待嫁的女子,都羡慕不已。听说沈辞州知道慕清雪最爱荷花,可才三月的天赏不到荷花,他便命人挖渠建河,引了一汪温泉入府,浇灌荷花,竟然当真让荷花开遍了池塘。琴音大会那日,有一把上好的焦尾琴,价值千金,沈辞州毫不犹豫买下送给佳人,只为博佳人一笑。慕清雪体弱,风寒久久不愈,沈辞州亲自骑马赶到城外的山上,摘来雪莲入药,为她滋补身体。他生来便是太子,天之骄子,受尽皇恩,素来孤傲自持,却没想到他为了自己所爱之人,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太子的痴情人设,在京中大为流传。姜绾歌以为剩下的几日,沈辞州忙着陪慕清雪,和她不会再有交集,她只需要好好收拾行囊整军待发即可,却没想到,上元节前一晚,他忽然派人传话,叫她前去赴约。前几日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一日,他对她温柔至极。一路上,他为她猜字谜赢灯笼,只要她看过一眼的首饰,立马买下送她,甚至还亲自喂她吃糕点。他对她的好,让她不明所以。逛完长街,他带她来到湖边他精心布置的草地上。随着他一声令下,万千孔明灯同时升空,将整个夜空渲染成一幅美艳绝伦的画。姜绾歌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点点,不知道沈辞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身边他的气息忽然越来越近,姜绾歌侧过身,眼前是一张放大数倍的俊颜,他忽然搂住她,竟然想要吻她。脑海中顿时炸开了无数烟花,可瞬间姜绾歌又清醒过来,慌忙将他推开。眼前人睁开眼,淡淡勾唇,菲薄的嘴唇露出一抹笑。“如何,是不是很感动?”姜绾歌怔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接着说道:“若是连你这样只知练武,打打杀杀的女子都觉得心动,那清雪必定更加感动。”直到此刻,姜绾歌才知道,原来沈辞州今日叫她出来,又费尽心机的上演这样一出,竟然只是为了明日上元节给慕清雪惊喜的提前排练。而姜绾歌,就是那个试验品!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过。周边孔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每一个上面,都写上了情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愿与所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些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出自于沈辞州。他将他对慕清雪的爱意,昭告于天下,邀请全天下人共赏。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当初姜绾歌生辰时,费尽口舌羞着求他能对她说一句好听的情话,他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沈辞州去到承乾宫,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父皇,您找儿臣所为何事?”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将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沈辞州的脑门上,随后滑落而下,碎了一地。看着沈辞州额头上的血迹,皇帝的嗓音里充满了怒意:“你还有脸问朕,姜家满门忠烈,姜绾歌亦是朕看着长大的,你为何要负她!还在大婚时闹的不可开交!”提及姜绾歌,沈辞州的心里就像是被万千根针扎遍了一般,疼的厉害。“父皇,此事是儿臣之过,还请父皇责罚。”皇帝的嗓音愈发冷冽:“姜绾歌做你的太子妃很合适,你却偏偏要娶慕清雪,朕知晓你心意,并未多加阻拦,如今你又做出悔婚之事,到底想要如何?”沈辞州沉默了一阵,脸色发白:“父皇,儿臣一直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如今想明白了,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姜绾歌,她一走,我才发觉我的心空了,我不能没有她。”皇帝叹了口气:“晚了!姜绾歌已经带兵出征了!原本你非要娶慕清雪,朕不愿多言,现在朕不得不提醒你,慕清雪不是你想象中的心思单纯之人。”沈辞州神色一紧:“父皇此话何意?你若是想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查便知。”沈辞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魂不守舍地回到东宫的,他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查慕清雪。晚上,沈辞州将姜绾歌送来的贺礼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对龙凤玉佩,打造的十分精美。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发现有一处凸起,他仔细看了一眼,上面雕刻着“州”。他以为另半边玉佩雕刻的会是“绾”,谁知拿起来一看,竟是“雪”字。盒子里边还有一张字条,字迹娟秀。祝你们共赴白头,永不相离明明是一份格外用心的贺礼,可他为何会这般难受。沈辞州盯着那对龙凤玉佩,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的心狠狠攥紧。那张字条上的祝福,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沈辞州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痛苦与不解。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姜绾歌往日的音容笑貌,那些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此刻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翌日半夜,沈辞州独自一人坐在东宫的书房中,手中紧紧握着那对龙凤玉佩,久久无法释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沈辞州沉声道。门缓缓打开,一名侍卫快步走进来,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沈辞州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元节那次的刺杀一事,是慕清雪安排的。你说什么!”沈辞州怒目圆睁,那双眼眸中仿佛燃烧着两簇愤怒的火焰,他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猛地一把揪住侍卫的衣领。此刻,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一字一句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你可确定?此事可千万不能有假!”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降至冰点。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像是筛糠一般止不住地哆嗦。他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殿下,千真万确,属下找到了那日的刺客,严刑拷问之下,他才说出了真相。”沈辞州只觉一股气血猛地涌上头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晃了几晃,踉跄着松开了揪住侍卫衣领的手。从前得知慕清雪烧了姜绾歌父母的坟墓,他全当是慕清雪因爱生妒,才做出那荒唐事。如今看来,她根本就是心思歹毒。沈辞州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紧接着,他猛地一脚踢向身旁的桌子,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桌子被踢得横飞出去,桌上的杯盏、书籍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怒吼道:“滚!都给孤滚!”侍卫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沈辞州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压着心中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滔天怒火,转身大步朝着慕清雪的住处走去。

皇宫大殿之上,姜绾歌跪在当朝天子面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陛下,臣女请旨出征边疆,若败,自当以身献国,埋尸边疆;若胜,亦永世驻扎边疆,永不回朝,守卫一方安宁!”陛下看着台下面容稚嫩的女子,眼里满是怜惜:“绾歌,姜家满门忠烈,你父兄三年前战死沙场,母亲殉情离去,如今姜家已经只剩你一人,此去边疆凶险万分,朕怎能忍心再派你出征?”可姜绾歌却摇了摇头,“为国捐躯是姜家的无上荣光,求陛下成全!”见姜绾歌如此坚持,陛下终于妥协:“你既忠心可嘉,朕便允了你。只是七日后正是太子大婚,你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此次一别,便永世不能再见,不如参加了他的大婚再出城如何?”姜绾歌低着头,眼前不自觉浮现沈辞州那冷峻孤傲的脸。她苦涩的笑了笑,回禀天子:“战事要紧,臣女心中记挂边疆百姓,已打算七日后便出发,恐不能参加太子殿下大婚了。”见姜绾歌拒绝,陛下也不再强求。姜绾歌拿了圣旨跟在首领太监身后准备出宫,经过御花园时,正好看到沈辞州陪着未来的太子妃慕清雪赏花。两人站在桃花下,身段翩翩,郎才女貌,当真般配至极。沈辞州脸上是姜绾歌未见过的温柔,他抬手拂去面前人发顶的花瓣,眼神充满柔情。分明三天前他还在和自己抵死缠绵,情到深处时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可是转眼,他便去陛下面前请旨求娶慕清雪为太子妃。身为太子,他的性情向来难以琢磨,可姜绾歌没想到,面对感情,他也会如此。还记得姜绾歌看到他要聘慕清雪为太子妃的文书时,既震惊又难过,竟然傻傻的冲到他面前质问。他却理了理衣袖,神色淡然,“求娶清雪,自然是因为孤喜欢她。”姜绾歌如至冰窟,“那……我呢?”同他缠绵的日日夜夜,她,又算什么。他淡淡拧眉,“太子妃怎么能是舞枪弄棒的武将之女,不合体统不是吗?”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匕首,狠狠扎进姜绾歌的胸膛。姜绾歌无力的看着他,质问的话说出来,却显得那么苍白:“那你为何这些年要同我,做那种事。”她是武将之女没错,却也是女儿家,也有礼仪廉耻。这些年姜绾歌陪着他不分时间场合的厮混,在东宫,在后花园,在城外的草地上……各种地方都留下荒唐痕迹。她以为他会娶自己,所以摒弃一切礼义廉耻取悦着他。沈辞州眸色极浅,“清雪身娇体弱,我不想日后没经验伤了她,所以才想在求娶她之前找个女子多番试验,可我不想碰那些通房丫鬟,那次醉酒之后碰了你,才发现你我十分契合,故而才有了一次,又一次。”他看向姜绾歌,眼里竟果真无半点情愫:“你也莫恼,我们两人如此这般,你也很舒服,不是么?”那天,姜绾歌顶着他留下的一身吻痕,清楚的听着,他在下人面前吩咐要给慕清雪准备什么样的聘礼,字字句句皆是用心。空荡的宫殿内,姜绾歌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掉的声音。那一刻,姜绾歌终于决定彻底放弃他。思绪回笼,不远处的慕清雪视线余光瞥到姜绾歌,立刻害羞的松开了沈辞州牵着的手。她主动走到姜绾歌面前:“姜姑娘,你手上怎么拿着圣旨,不知请的是何旨意?”沈辞州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来,没有出声,似乎也在等着姜绾歌的回答。姜绾歌将手中圣旨握紧,平静的道:“旨意上,是我为慕姑娘和太子殿下准备的惊喜,待到二位大婚之日,便可知晓。”她的彻底离开,于他们而言,应该的确算得上是一份惊喜吧。话落,姜绾歌从怀中掏出一枚珠钗,这是沈辞州这些年唯一送她的礼物,她当做宝贝似的收了好久,一次也舍不得戴。可如今,它已经不再适合留在姜绾歌的身边。姜绾歌将它递给慕清雪:“慕小姐,这是太子殿下送给未来太子妃的。”不等慕清雪伸手接过,沈辞州一把从姜绾歌手上夺过钗子,冷冷扔到了一边。“这怎么能配得上清雪,不过是我随手在地摊上买的小玩意儿,聘礼里比这好的东西多的是。”那被姜绾歌珍藏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原来根本就一文不值。就如同姜绾歌对他的爱意,也是一文不值。姜绾歌看着被扔掉地上,摔碎的珠钗,怔了片刻,随即笑了笑。“是,它的确配不上慕小姐。七日后是两位大婚,那姜绾歌便提前祝太子殿下和慕小姐,琴瑟和鸣,百年合欢。”说完,姜绾歌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