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阵寒意。
手机相册自动跳出那年冬天的回忆视频，画面上林宇跪在雪地里，耐心地给她修单车链，睫毛上挂着晶莹的冰碴，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容。
她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点开论文文档，光标在致谢页疯狂闪烁，可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这时，导师的新邮件突然弹窗：“重写文献综述，周五答辩会调整到明德楼报告厅。”
看着这封邮件，苏瑶心里一阵慌乱，她下意识地抖着手点开通讯录，林宇的号码还静静地躺在黑名单里。
雨水越来越大，砸在橱窗上，把对面大厦 LED 屏里林宇的身影晕染成一个模糊的光斑。
第 4 章 困境重临，旧爱涟漪实验楼内，白炽灯管嗡嗡作响，仿佛在发出疲惫的低吟。
苏瑶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文献综述上那一片片刺目的标红批注，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她的太阳穴，疼得她一阵阵地抽搐。
王教授发来的最新参考文献列表里，那句冰冷的警告 ——“学术不端会取消答辩资格”，更是像一道紧箍咒，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在键盘缝隙间抠挖，竟抠出了斑斑血痕，而她却浑然未觉。
手机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苏瑶被吓了一跳，慌乱中差点把手机打翻。
微信群里，张峰的匿名小号发了一条链接。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某职场论坛热帖，标题用加粗红字写着《深扒某新晋总监吃回扣证据》，而配图，正是林宇签字的工程验收单。
苏瑶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实验数据又错了？”
身后传来助研毫不掩饰的嗤笑，苏瑶像只受惊的兔子，慌忙合上笔记本，钢笔 “啪嗒” 一声滚落在地，溅出星星点点的墨点。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小船，被汹涌的波涛不断冲击，随时可能沉没。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人们在舞池中疯狂扭动着身体。
张峰坐在卡座里，脸上写满了阴鸷，他把威士忌狠狠地浇在碎冰上，冰块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的愤怒陪葬。
他恶狠狠地冲对面的黄毛晃了晃手机，咬牙切齿地说：“找二十个水军，把帖子顶到热搜，建材公司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