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太大。
他把我压在床上,野兽一般撕扯我的寝衣。
寝衣很快就成了触目惊心的碎布条。
他松开捂住我的嘴巴的手,对我上下其手。
我努力压低声音反抗,“侯爷!
求你别这样!”
“绿芙,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从了我吧!
做了我的小妾,哪天等那个母老虎跟他爹倒桩了,我定扶你做正室。”
侯爷按住我的身体,他的嘴迫不及待地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声音急促。
大仇未报,我暂且还不能撕破脸。
我拼命抵抗,一点也动弹不了。
情急之下,我踢了他的命门一脚,他痛得松开我,嗷嗷叫。
我拿起手里的钗,对准自己的脖子,义正言辞威胁他,“侯爷,我再重申一次,绿芙不想做小妾!
你若不想毁了清誉,就赶紧离开,否则我即刻自尽。
到时候京城人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侯爷的脸快要扭曲得变了形,他舒了一口气,“你有种,咱们等着瞧!”
说罢,愤愤而去。
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就像上次没得手一样。
但我不怕,大不了玉石俱焚。
重新回到床上,我平复心情后,又听到门外有动静。
我以为是侯爷不死心,又折回来。
仔细听时,发现那声响不像是一个人发出。
我捅破窗户纸,借着月光,看到院子大门开了,吴妈鬼鬼祟祟地将两个抬箱子的黑衣人引进来,他们三人径直朝大夫人院里去了。
我大致猜到了什么。
第二日,我向三娘子告假,爹娘的七七到了。
我买了祭品,带了那只钗,回了家。
妹妹金桂也如期回来。
我们兄妹三人一同到江边,烧了纸,摆了祭品,以告慰爹娘在天之灵。
一切完毕,我将那只钗交与妹妹,让她拿回去给德妃,并让她私下提醒德妃,胡太医私收妃嫔贿赂,赃物藏在侯府。
还有就是,北俊王和侯爷走得很近,近来北俊王府也应该好好查查。
金桂犹疑地问,“若贵妃问起我从何而知,我该如何答她?”
“你就实话实说,就说线索乃是侯府当差的姐姐绿芙提供。”
金桂走得时候,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姐姐,这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
我心里也生出一股离别的伤感,“妹妹,你倘使有一日你不做宫女了,可有什么心愿?”
“说起心愿,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