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皱巴巴的，廉价的面料上沾着污渍，头发乱糟糟的，脸色阴郁，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死死攥紧的屈辱与愤怒。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脸色难看，却不愿意开口求我。
我轻轻笑了一声，抬起眼睑：“欠了多少？”
母亲连忙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万……不，五百万！”
“哦？”
我玩味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带着讥讽，“当年我考上大学的时候，你们不肯拿出五块钱，现在却来找我要五百万？”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涨红，苏航更是恼羞成怒：“你别得意！
你赚了那么多钱，帮家里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我轻轻笑了，声音冷得像刀：“应该？”
我缓缓起身，走到苏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在饭桌上嘲笑我活该吃剩饭？
是谁故意在母亲面前冤枉我，让我被打得半死？
是谁说，‘姐姐天生就是该让着弟弟的’？”
苏航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的说道：“我……我那时候小……不懂事,您别见怪是啊，你小，所以你为所欲为。”
我冷冷地看着他，“可现在呢？
你长大了，却还是个废物。”
他的脸色瞬间狰狞：“苏晚，你少在这耀武扬威！
别以为你现在有点钱了，就能踩在我头上……我不仅能踩在你头上。”
我轻描淡写地打断他，“还能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母亲慌了，赶紧上前拉住我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晚晚，别和你弟弟计较，他还小……妈求求你，你就当帮帮家里……”我轻轻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眼神冷漠：“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我就怎么对你们。”
“五百万是吧？
可以。”
我拿起桌上的支票本，刷刷写下一串数字，然后将支票举到他们面前：“五百万是吧？
可以。”
母亲惊喜地伸手要拿，我却在她的指尖碰到支票的前一秒，猛地撕成两半。
“但是——”我的声音带着冷酷的愉悦，“你们得跪下，求我。”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苏航猛地炸了：“你疯了？
你凭什么让我跪下？”
我淡淡地抬起眼睑：“当年，你们让我跪在地上求一口吃的，我求了吗？”
母亲的眼泪终于滚了下来，她的身体晃了晃，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