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搔首弄姿勾引人的!”
这时,商铺里的伙计见情况不妙,连忙通知了江母。
江母赶到时,她二话没说,一上来就扇了若水两个大嘴巴子,“没脸的东西!”
若水的脸颊立即红胀起来,她的嘴角还流出了一缕血迹。
她连忙夺过致远手中的外套,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跪着低头说道“母亲,我错了。”
这天,若水被执行了家法,坚韧的皮条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的背上、腿上,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滚滚流下,浑身都是血色。
但她没有生气,没有埋怨,也没有流泪,只是咬紧牙关在那儿受着,直到最后因为疼痛难忍晕了过去。
婢女将若水背着送入房中,给她上药。
致远见满身的伤痕,他原以为自己会感到爽快,此刻,他的心里却堵得难受。
但他还是看一眼若水便转身离去,又来到了酒厅。
一个月后,若水勉强能挪动身体,婢女看着若水,很是心疼,她的眼泪簌簌流下,“夫人,都是少爷害的,您疼坏了吧?”
若水摇了摇头,温柔说道“谢谢你关心我,你不要悲伤,过阵子我就好了。”
此刻,婢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她脱口而出“夫人,难道你就没想过逃吗?”
若水轻抚婢女的脸颊,眼里满是柔情,“我的人生犹如一只孤独的小船漂荡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它既不能摧毁自己,也不能掌控自己前进的方向,只能顺着海浪,度完它的一生。”
婢女听完,感到莫名的难受,她抱着若水痛哭,“夫人,你好苦啊…”半年之后,若水恢复如初,只是身上留下了几十条疤痕。
可致远依旧没打算放过她。
这天,午日正盛,他抓住若水,将她拖到了麦田,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既然勤快,就去麦田里将庄稼都收割了吧!”
说完,他扔下镰刀,直直盯着若水。
若水没有说话,她还是那么平静,默默捡起镰刀,走进麦田割起麦子。
金黄的麦穗将麦秆压的弯弯的,抬眼望去,一望无际都是麦田。
几个壮汉正奋力割着麦子,由于任务重,工期紧,他们都没有抬头休息的时间。
致远则是游手好闲地坐在田埂,手里逗弄着蛐蛐儿。
他看着辛勤劳作的若水,甚是得意。
两个时辰过后,他感到无聊,放下手中的蛐蛐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