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明轩微微一笑，开口的声音明显柔和了很多。
顾依依舒了一口气，以为成功稳住了叶明轩时，却听到对方再次开口：“那就请顾小姐带着你们秦总出去吧。”
……
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就连秦岩急促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叶，叶总，您是不是……搞错了？”顾依依脸上的笑容难看得都快哭了。
“是啊叶总，我们才是您选中的合作对象，要出去也是她啊。”
“以前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跟给秦总投过一点钱，却不代表以后还会再投。”叶明轩声音不大，却气场十足：“刚刚秦总说启态公司还没有来人，你连自己竞争对手的底细都搞不清楚，我是该说你太过自信还是无能呢？”
“启态，启态明明就是……”秦岩的目光在我和叶明轩身上来回打量，他似是明白了什么，又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猜测，神情万变，最后坚定道：“她一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家庭主妇，怎么可能会有公司。”
“那真的要让秦总失望了。”既然提到了我，我再装哑巴显得太不合适了：“启态就是我开的，感谢秦总的盛情款待，不过没想到，一开场却让叶总下了逐客令，确实有些意外。”
秦岩脸色阴沉得可怕，杵在原地直瞪眼。
“哎呀都是误会，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伤了和气。”顾依依笑着打了个圆场，目光打量着我：“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何必呢。”
“叶总，是我的工作失误没调查清楚，我自罚三杯给您赔罪了。”
没等叶明轩说话，顾依依便利落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然后是第二杯，第三杯。
秦岩眼里倒是能看出心疼，但也就只有那点心疼，一句阻拦的话都没说过。
难怪秦岩走哪都要带着她，没有她，恐怕一单生意都谈不下来。
顾依依喝完眼眶就红了，满是倔强地看着我，“可以了吗王总，满意了吗？”
我抽抽嘴角，“这酒好像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