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污蔑朝廷命官,证据呢!”
陈媒妪今天难得正经,挺直腰板,语调铿锵有力:“大老爷,这可不是我一个寡妇胡咧咧!这堂堂大人王贪财,整日以清廉自诩,实则暗地里贪墨百姓血汗,又勾结赵阴诡为非作歹!这些证据,足够揭开他的真面目!”
她话音刚落,将账本和账簿残页递了过去。
人群中几个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发出一阵抽气声。
王贪财脸色霎时变得铁青,眼见那账本上明晃晃地写着的收入不符,他立刻站起来,急道:“诬陷!老爷冤枉啊!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陈媒妪冷笑一声:“栽赃?好得很!若真是清白,敢让大老爷派人搜你书房和库房吗?”
王贪财顿时噤声,眼睛忽闪忽闪,像是怕被看出什么猫腻。
县太爷显然已经心生疑惑,低头细细看了一遍账簿,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挥手通知衙役搜查王贪财的府邸。
不一会儿,衙役抖抖索索地捧来几箱银票,满堂皆惊。
王贪财恍若脱力般瘫坐在地,大汗淋漓,张口哆嗦着说不出什么。
陈媒妪趁势步上一步,话语如凌厉刀锋:“大老爷,这便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像王贪财这等小人,若不处置,将来如何让百姓信任朝廷?如何让清正二字留在人心?”她这番话掷地有声,直接引来了一片叫好声。
最终,县太爷恼羞于王贪财的行为,立即禀报上级处理。
当天,王贪财就被革职查办,丑事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任书文出狱时,郝佳悦早已翘首盼在门口。
看到他步履未稳却依旧平静自若的模样,她眼眶瞬间红了,想哭却强忍着,化作一句关切的叮咛:“以后莫要只顾着正义,忘了自己的安危啊。”
任书文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豁达:“若正义不存,安危又从何谈起?”这一瞬间,郝佳悦的眼泪终究忍不住滑落。
两人回到了郝府,陈媒妪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