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晃到了客厅。
一进客厅,刘念瞬间清醒了大半,只见刚上大学的弟弟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睡得像鸟窝,正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时不时还伸手挠挠头。
而平时威风凛凛、穿着警服帅气十足的老爸,此刻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往日的威严全然不见,也是一脸无奈地立在一旁。他们俩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王素芬女士,活脱脱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再看王素芬女士,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鸡毛掸子,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脸此刻黑得像锅底,眼神里透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犀利。
刘念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这氛围,简直压抑得能把人憋出内伤。她下意识地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就想往门外溜,盘算着先出去避避风头再说。
可还没等她迈出第二步,就被王素芬女士那穿透力十足的河东狮吼给震住了:“刘念,你给我站住!想往哪儿跑?”这一嗓子,吓得刘念浑身一哆嗦,差点没站稳,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蹭到客厅中央。
站定后,刘念眼珠滴溜一转,悄悄把目光投向弟弟,那眼神里写满了“咋回事啊?”的疑问。只见弟弟回望着她,脸上一片茫然,眼睛里透着一股傻气,仿佛在说“姐,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是一头雾水”。刘念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傻弟弟指望不上了。
她又把希望寄托在老爸身上,刚想转头看向老爸,这时,母亲大人那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刘念听着自己母亲大人的话,终于明白了为啥子这么生气。
这段时间刘母光随分子就随了快小一万了,刘母难受啊,自己的好友都快抱孙子了,自己别说孙子,连个媳妇女婿毛都没看见。
自己也想快点给孩子办婚礼啊,不为别的,只为能把份子钱给收一收啊,这都已经有去世的了,自己的份子钱还没有收回来啊。
王素芬女士说完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办法还不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