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
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
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
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
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
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
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
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
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
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
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
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可他今日身上这味道倒像是瑾昭容身上的味道。
上次她去满月宫时似乎闻到了这股味道。
看来他是去见了瑾昭容?
还在瑾昭容那里惹了不快,这是拿她出气呢。
萧叙澜声音又冷又硬:“抬起头来。”
媱纾收回思绪。
她不敢抬,只能哀求他:“陛下,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他没了耐心,他一只手自她腰上收回,另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媱纾连忙将头偏开,根本不敢用自己的正脸去对着他。
萧叙澜直接反手扣住了媱纾的后脑。
下一瞬,他的唇直接贴在了媱纾的唇瓣上。
一个风卷残云的吻落了下来。
媱纾本能的去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他吻的极凶,像是要将她拆骨吃肉一般吞噬殆尽,又恨不得通过交汇的柔软处,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媱纾虽然是带着心思去勾引他,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的吻又太狠厉,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一些。
可他抓的太紧,她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她心下发狠,控制着力气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将力气使得太大,怕真的给他咬出血来。
萧叙澜吃痛,眉心轻蹙着结束了这个吻。
这么简短的一会儿,媱纾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带着些旖旎的光泽。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全是泪水。
萧叙澜依旧是紧盯着她,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你胆子倒不小,现在都敢咬朕了。”
媱纾没工夫去听他的话,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禁锢松了几分后,她用着最快的速度从他怀里脱出。
身上的禁锢彻底没了,她觉得唇上火辣辣又湿乎乎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便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口仔细擦了擦嘴巴,表情里还有藏不住的嫌弃。
萧叙澜的手肘撑在膝上,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深沉的眸子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
他语气冷漠如寒铁,冷厉的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你嫌弃朕?”
媱纾马上反应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忍不住哽咽,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眼眸轻眨,便有几颗剔透的泪珠滚落,落在白色衣襟上,泪痕深重,像是一朵朵碎花绽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苏元德在一旁呵斥:“你们这些小宫婢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离着出宫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们倒是坐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萧叙澜的脸色。
刚才他们进了栖凤宫后,萧叙澜听见媱纾与一个宫婢在说什么出宫的事情。
他便没让通传,抬脚走了过来。
结果一走近便听见媱纾说要出宫,还要出宫嫁人。
萧叙澜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锦鸢立马请罪:“陛下恕罪,是奴婢们乱说的,以后不敢了。”
媱纾似乎是又被吓到了,在一旁也低声请罪:“陛下恕罪。”
萧叙澜什么都没说,迈着疾步进了皇后的寝殿中。
苏元德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瞪了媱纾一眼。
皇后也已经午睡起来了。
忻卉特意又让媱纾进去奉茶。
她端着茶盏进了寝殿中,将茶盏放在了萧叙澜的面前的红木桌上。
萧叙澜瞧见是媱纾在奉茶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栖凤宫就想着进来看看。
可一进来,这小宫婢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皇后默默将他的表现收在眼中。
媱纾奉完茶准备退出去:“陛下,娘娘,奴婢先退下了。”
谁知皇后开口拦下了她:“媱纾,你做事仔细,今日在殿内伺候吧。”
媱纾只得应下:“是。”
皇后坐在了皇帝对面的圆凳上:“陛下,您这几日虽然忙,却也不能一直不踏入后宫啊,如今这宫中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子还没有。母后整日念叨这事呢。”
萧叙澜去年才刚刚登基,他平日里又不怎么踏入后宫。
孩子自然少。
皇后这时候提起这事,也是为了让萧叙澜注意到殿中的媱纾。
“朕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皇嗣的事没什么好急的。”
萧叙澜如今不过二十有三,确实算不得年纪大。
去年他一登基便选了秀,一共入宫了八位新人。
可他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又加上刚刚登基日理万机的,便极少踏入后宫。
最近承宠最多的就是瑾昭容。
如今局势一切安定,再不愿踏入后宫,也说不过去了。
皇后扯出个笑容:“为皇室开枝散叶本就是嫔妃们的职责,陛下总得给这些嫔妃们一个机会吧。”
萧叙澜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他的目光淡淡从媱纾身上扫过。
她仍旧是站的规矩,对他与皇后的谈话毫不在意。
皇后注意到他的眼神,故意对媱纾说:“媱纾,陛下的茶淡了,去换一杯来。”
“是。”媱纾走到萧叙澜旁边,她刚要拿起茶盏时,忽然传来皇后的一声尖叫:
“啊!有老鼠!”
媱纾手中的茶盏还没拿稳,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脱了手。
不出意外,半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全部倒在了萧叙澜的身上。
媱纾脸上满是惊恐,她知道自己这是闯了大祸,赶紧跪下认罪:“陛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她整个人瑟缩着,眼泪又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
萧叙澜看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绣着飞龙的常服,已然是湿透了。
他眼里风雨欲来,狠厉的目光落在了媱纾身上。
皇后在一旁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陛下,这事赖不得媱纾,是臣妾刚刚瞧见了一只老鼠,没忍住叫出了声,吓到了媱纾。”
她又对着媱纾说:“还不赶紧去伺候陛下换下湿了的衣袍!”
萧叙澜抬腿就走,媱纾害怕的看了一眼皇后。
她呵斥一声:“还不跟上!”
媱纾只能赶紧跟上了萧叙澜的步子。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笑,宫里常常闹老鼠,这事连萧叙澜也知道。
前段时间刚让人搜罗了一百只御猫养在了各宫中捉老鼠。
所以,皇后不怕萧叙澜会怀疑她刚刚的大喊有老鼠的举动。
-
萧叙澜直接穿着被茶水打湿了的袍子回了璟煦宫。
媱纾心里实在是佩服皇后。
为了将她送到萧叙澜的床榻上,连这种办法都使了出来。
萧叙澜忍着火气进了璟煦宫中的寝殿。
媱纾看了一眼苏元德,快要哭出来:“苏公公,我要进去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推进了寝殿:“媱纾姑娘,快进去吧。”
等媱纾迈进寝殿后,他还不忘将门关上了。
顺便遣散了门外守着的人。
一会儿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却没敢动:“陛下,皇后命奴婢来伺候您换衣袍。”
萧叙澜寒凉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还不过来!”
她将胆怯全都写在了脸上,顶着帝王的威严走过去,开始去解他的衣袍。
萧叙澜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眼里的泪水闪着微弱的光芒,在眼眶里一直打着转。
他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曲意逢迎,也瞧不出别的心思。
只有无尽的害怕。
萧叙澜喉头滚了滚,想要占有她的心思又盛了几分。
一个有些美貌,又身形曼妙的宫婢伺候着他宽衣解带,那只手又在他身上游走着。
若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有问题。
媱纾一直能感受到有道热烈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在她身上。
她不敢露出一点马脚,装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等衣袍褪下,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后,她收回了手。
“陛下,奴婢让人拿干净衣袍进来。”她一副想尽快逃离的态度,说完就要走。
可还没走出去一步,她的手腕便突然被萧叙澜抓住了。
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拉,轻轻松松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媱纾吓傻了,胡乱的想去推开他,这次却完全推不动了。
萧叙澜锁着她的腰,将她稳稳的禁锢在怀里。
他本就身形高大,媱纾在他怀中显得娇小无比。
她眼里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大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又收紧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你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满眼惊恐,哭着摇头:“奴婢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再弯弯绕绕,“朕给你一个欲擒故纵成功的机会。”
他目光一直追随着媱纾出了门,还意犹未尽的没有收回来。
萧叙澜注意到他的眼神,敲了敲书案提醒他。
他赶紧将视线收了回来,脸上的笑不正经:“皇兄,你身边何时来了个如此貌美的宫婢?”
“与你有何干系?”萧叙澜的黑眸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心中更有一种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占有欲在慢慢萌生发芽。
萧玄晏勾唇笑的放荡:“皇兄将她赏给我如何?”
萧叙澜撩起眼帘看向他,眼里是纯粹的黑,怒气也开始显现:“赏给你?”
他大大咧咧的,没有发现萧叙澜的异常。
又重复了一遍:“是啊,皇兄如今后宫的妃嫔已经不少了,这小宫婢留在身边还容易碍其他娘娘们的眼,不如赏给臣弟。”
萧叙澜敛眸,凛声道:“有朕在,没人敢嫌她碍眼。”
这话一出,萧玄晏双眸中闪过惊讶。
他脸上表情马上变得不正经起来。
原来他皇兄已经看上了。
怪不得会留着一个如此漂亮的宫婢在身边伺候。
他脸上的笑容转变的尴尬了起来,“皇兄既然看上了怎么不将她纳入后宫?”
萧玄晏一向说话很直,不怎么过脑子。
也多亏了他这个性格,萧叙澜才留了他一命。
萧叙澜的语气懒散又疏淡:“你哪只眼睛看到朕看上她了?”
“没看上皇兄为何不能赏给臣弟?”萧玄晏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他说的义正言辞:“你好歹是个王爷,朕赏个宫婢给你算什么事?”
萧玄晏看透了。
宫婢给他一个王爷就配不上,他做皇帝的就能自己留着。
他微微一笑:“皇兄这是养花呢?”
萧叙澜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解释道:“有个美人侍奉在侧,皇兄却只远观,这还不是养花?”
萧叙澜看他的眼神很是嫌弃,冷硬的问:“你今日来就是跟朕说这些有的没的?”
“当然不是,我刚刚一进来不就说了我今日为何而来。”他停了停又继续说:“皇兄什么时候看腻了这朵花记得跟我说,我到时亲自来将她摘走。”
他说完这话,就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像是晚一步就走不成了一样。
媱纾还站在门外候着。
萧玄晏正要跟她说句话,便听到殿内传来萧叙澜的声音:“媱纾,进来。”
媱纾只好对着萧玄晏福了福身后,赶紧进了殿中。
她进去后,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萧叙澜脸色不太好看:“没吩咐就不能叫你进来了?”
媱纾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也不知道刚刚萧玄晏跟他说了什么。
她赶紧害怕的低下头,“是奴婢多嘴了,陛下恕罪。”
萧叙澜见她如此害怕,又有些后悔刚刚的态度。
他只好随意找了个活儿给她:“茶凉了,换一盏来。”
“是。”
她端起茶杯,还是烫手的。
也不知道他这忽然抽了什么风。
萧叙澜看着媱纾出去的背影,心里仔细思索着刚刚萧玄晏的话。
他到底为何留这么一个宫婢在自己宫中?
尤其是刚刚萧玄晏惦记起了她。
他心里的滋味竟有些奇怪。
殿外。
媱纾刚让人泡了杯茶端来,萧叙澜忽然开门走了出来。
“朕出去走走。”
苏元德和媱纾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便迎面遇上了宜美人和周娴静。
萧叙澜本就心中不快,遇见了她们后眉宇间顿时便多了几分厌烦。
宜美人大喜,她就是闲来无事约着周娴静到御花园逛逛,却没想到会遇到萧叙澜。
她忍着笑意,和周娴静一起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快速从她们身上滑过。
“陛下,臣妾好久都没有见到您了,没成想今日竟在御花园中遇到您了。”宜美人忽然变得矫揉造作起来,说话声也又甜又软。
媱纾在萧叙澜身后默默听着。
只觉得甜过头了。
有点齁。
萧叙澜蹙眉:“最近前朝事务多,没空去看你们。”
周娴静清雅一笑:“陛下日理万机,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免得累坏了身子。”
她的话语则是很清淡,在这炎热的夏天让人如沐春风似得。
比宜美人的甜美要更讨人喜欢些。
萧叙澜紧皱的眉心这才舒展了些:“嗯,朕心中有数。”
他说完,便抬脚继续走。
周娴静跟上他,却说:“陛下,臣妾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先退下了。”
萧叙澜点头:“天气热,回去休息吧。”
她没再停留,抬脚便离开了。
经过媱纾面前时,还看了她几眼,可脸上却是始终带着笑,一副和善又温婉的模样。
媱纾悄悄的观察。
看来,这些个妃嫔中,周娴静才是最棘手的那一个。
性格清冷,不主动邀宠,却也不过分冷漠。
关键是也有家世。
她父亲是尚书令,掌管六部。
这不就是萧叙澜想要的理想后妃吗?
媱纾也能看出,萧叙澜对她的态度似乎也稍稍好一些。
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
宜美人还继续跟着萧叙澜,她边走边可怜巴巴的说:“陛下,您都好久没去看过臣妾了,今晚去看看臣妾吧。”
萧叙澜本就因为刚刚媱纾的事情心烦。
本想到御花园中散散心,又有宜美人凑上来“骚扰”。
他这会儿只后悔,为什么要来御花园?
他语气也凌厉了几分:“朕刚刚不是说了?最近前朝事情多,得了空就会去看你的。”
宜美人这才察觉出他的脸上的不悦,赶紧闭了嘴。
一回头发现媱纾也跟在后面。
她竟这才发现。
如今她已经能近身伺候萧叙澜了,再过段时日,她必定能爬上龙床。
想到这里,她心中更多了紧迫感。
却又能看出萧叙澜对她的不耐,她只好也福身告退了。
等两个女人都走了,萧叙澜才只觉得浑身轻松。
他回头看了看媱纾,忽然说:“过几日围场夏苗,你到时跟着一起去。”
媱纾正想说不去呢。
正好他提了,她便主动说了:“陛下,奴婢能不去吗?”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萧叙澜,显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只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陛下,奴婢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挂着冷笑:“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媱纾也不能继续装傻。
否则就像是真傻了。
她像是刚刚才缓过神想明白他的话一样,急着要解释清楚:“陛下,奴婢绝对没有飞上枝头的想法,也从未想过对您使什么小心思!奴婢说的全都是真话!”
萧叙澜笑的讥讽:“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她咬着唇,止住了抽泣,只是眼泪还是停不住:
“陛下若是不信,奴婢愿以死自证清白!”
萧叙澜脸黑如墨,快要滴出墨汁的那种。
她竟然哪怕是一死,也要证明对他的心思是干净的。
还不如骗他。
这宫婢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萧叙澜心里翻涌着怒火,他身为皇帝,一个宫婢难道还宠幸不了了?
他锁着媱纾的腰,将她抱到了龙榻上。
媱纾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不急着现在就被宠幸。
萧叙澜如今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不能这么快就遂了他的意。
她哭的更凶了,“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心思清白,日月可鉴!”
萧叙澜双膝跪在她的身子两侧,将她两只胡乱拍打的手压在了头顶。
他的目光逐渐灼热,邪魅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色欲:“你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来的龙榻,如今已在你的身下了,又在这里欲拒还迎是什么意思?”
媱纾裙衩凌乱,剪水秋眸,抖着身子在榻上哭的梨花带雨。
胡乱的摇头否认他的话:“陛下,奴婢真的没有过,求陛下放过奴婢!”
她哭成这副模样,萧叙澜心里的欲念也被她的泪水冲刷了个干净。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这些女人本就应该顺应承宠。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低声威胁她:“你可想好了?今日从朕的榻上下去了,日后再想爬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媱纾一丝犹豫都没有,点头如捣蒜:“想好了,奴婢绝无其他心思!日后也不会有的!”
这话落入萧叙澜耳中后,媱纾似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冷入骨髓。
他黑沉着脸放开了她。
媱纾得了空子,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发髻,快速从萧叙澜的身旁下了床榻,朝着殿门跑去。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后,苏元德下意识看了过去。
便瞧见了媱纾脸上满是泪痕,眼睛也红肿着,出了殿门。
苏元德差点惊掉下巴。
最重要是她发髻也松散了。
看她这模样,莫不是拒绝了萧叙澜的临幸?
这这这,普天之下,有几人敢拒绝萧叙澜?
关键是,媱纾就这么出来了?
陛下也没有处罚她?
他先拦住了媱纾:“媱纾姑娘,你这是……”
媱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璟煦宫。
苏元德拉住了她:“媱纾姑娘,我带你先去梳洗一下,你若是这样出了璟煦宫,兴许会有些难听的话传出。”
媱纾点点头:“多谢苏公公。”
他将她带进了一间璟煦宫宫婢住的耳房中。
她自己走了进去,重新梳了发髻,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苏元德正等在门外,送她出璟煦宫。
“媱纾姑娘,你又何必呢?陛下也不是谁都能瞧得上的,这对你来说是恩宠,你这样驳了陛下的面子,日后只怕……”
媱纾才刚忍下眼泪,听苏元德这么一说,她又忍不住要哭:“公公,不是所有人都盼着做贵人的,媱纾只想熬到年底出宫,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萧叙澜必然不会轻易忘了她。
先折磨他几日,她要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
-
“娘娘,又没成。媱纾这会儿就回来了。”忻卉进了殿中,低声伏在皇后耳边说道。
皇后挑挑眉:“不急,本宫要的就是媱纾这种性格的宫婢。陛下越是得不到,越会想得到。”
“娘娘,万一她真惹怒了陛下该怎么办?”
皇后眸光一凛:“那就是她自己没有这份福气。”
就算是她真激怒了萧叙澜,那这偌大的后宫还有数不胜数的“媱纾”。
总有一个能为皇后所用。
“这些妃嫔们都惦记起了媱纾,这几日看好她。不要她还没替本宫把事办成,就先把自己搭了进去。”
“娘娘放心。”
-
接下来的几日,媱纾便是在栖凤宫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熬日子。
萧叙澜连着许久都没有来栖凤宫。
一直到端午宫宴这日。
宫宴设在了麟德殿。
宴席盛大,除了太后和宫中的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携家眷一起入宫参加。
媱纾近身跟在皇后身边伺候。
她自然也是能见到萧叙澜的。
有了上次她差点被宠幸的事情,她见了他后便躲在了忻卉的身后,不敢近身过去伺候。
宴席开始后,媱纾跪在皇后身边为她布菜。
萧叙澜似乎还在生那日的气,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别无其他。
等菜品摆放好后,她便退了下去。
萧叙澜平日里不爱进后宫,有些妃嫔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他一次。
今日总算是抓住了机会,一个一个的急着要冒头展示才艺。
萧叙澜看着他后宫中的这些妃嫔们一个一个打扮的娇俏,在殿中翩翩起舞着。
他却意兴阑珊。
皇后坐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只要宫里一有宫宴,次次都是如此。
一个一个的争奇斗艳的在萧叙澜面前搔首弄姿。
别说萧叙澜,就连她这个做皇后的都看得烦了。
她对着后面站着的媱纾说:“本宫这里有忻卉伺候就够了,苏元德笨手笨脚的办事不利落,你去替他伺候陛下。”
萧叙澜似乎是听到了皇后的话,微微侧了下头,却没转过去。
“娘娘,让忻卉姑姑去吧,奴婢也是笨手笨脚的,怕会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眼里蕴起风暴。
这宫婢是在故意躲着他?
媱纾不知道他怎么又想到了这个。
她点了下头:“是。”
萧叙澜笑的讥讽,似笑非笑的威胁她:“走不走的掉,朕说了算。”
媱纾看他的眼神马上又恢复到了从前那种发自心底的怕。
萧叙澜看见她又恢复了这副害怕的模样,自觉地他又占了上风。
“好好歇着吧。”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出了媱纾住的营帐。
媱纾的唇角藏着丝淡淡的笑。
她看萧叙澜这模样,应该是知道是谁害的她了,但是没拿到证据。
上次他去惩罚瑾昭容,是因为瑾昭容罚她跪在了宫门口。
瑾昭容算是当着全宫人的面打了萧叙澜的脸。
所以他兴师动众的惩罚了她。
可今日之事和那次不一样。
她如今就是一个宫婢,可萧叙澜的那些妃嫔身后是有家族的。
他也不可能真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婢,去惩罚他的妃嫔。
这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两个士兵被杀后,这事就了结了。
不过也无所谓,她今天陪着演这一场戏也不是为了拉那个妃嫔下水。
不过是做一场戏给谢允和萧叙澜看。
-
宜美人怎么也没想到媱纾竟然活着被找回来了!
她此刻已经慌了神,不知道萧叙澜有没有查到她身上。
想去探探萧叙澜的口风,却又怕自己在他面前露了馅。
只能煎熬的在营帐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婢进了帐中。
宜美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么?”
“娘娘莫怕,我听着今日跟着陛下的士兵说,陛下抓到那两个士兵后只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让人把他们杀了。想来是没问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宜美人那颗高悬的心总算是稳了一瞬。
也是,依着萧叙澜的性格,若是知道是她做的了,必然会过来兴师问罪了。
他如今并没来,应当是没有查出来是她。
-
第二日一大早。
苏元德拎着昨日那只野兔进了媱纾的营帐。
兔子是灰色的,媱纾不怎么喜欢。
她疑惑的问:“苏公公怎么一大早给我送了只兔子来?”
苏元德嘿嘿一笑:“这是陛下昨日特意给你留的活物。今日一大早就让我给你送来了。”
媱纾脸上的嫌弃藏都没藏:“公公你拿走吧,我不喜欢灰色的兔子。我喜欢白的。”
苏元德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话他如果告诉了萧叙澜,是不是他会挨一顿骂?
他只能劝说媱纾:“你别浪费了陛下的好意。昨日宜美人问陛下要这只小兔子,陛下都没给。”
“那好吧。”媱纾不情不愿的收了。
苏元德任务完成,高高兴兴的回了萧叙澜的营帐。
萧叙澜今日还要继续去狩猎,此时已经换上了铠甲。
他看见苏元德空着手回来了,便知道那兔子媱纾收了。
便问他:“她喜欢吗?”
苏元德一愣。
忘了还有这一茬了。
他表情有些为难,囫囵的回答:“喜欢吧。”
萧叙澜眸光一暗:“什么叫喜欢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替她遮掩什么?”
苏元德只好实话实说:“回陛下,媱纾说她不喜欢灰兔子,她喜欢白兔子。”
“荒山野岭去哪里弄白兔子?”
他下意识的驳出这句话。
却不是在斥责媱纾不识好歹。
苏元德心里震惊的都快要爆炸了,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
他不敢回话,只能畏手畏脚的站着。
萧叙澜的声音钻入耳朵。
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
谢允愣了下后才连忙摇头:“回陛下,没有。”
萧叙澜勾唇:“那这是何人绣的?”
谢允跟了他已经多年,当初他还是在东宫时,谢允便跟在他身边做侍卫。
后来登基后,他信任谢允,便将他调到了羽林军,这一年多,谢允也立了不少功劳,他又将他提为了羽林军中郎将。
谢允如今当上了中郎将,其实就不需要再来宫门口当值,可他却觉得一个月只有几次轮值,不算多,便坚持着来轮值。
萧叙澜对他也算是知根知底。
家境清贫,与父亲相依为命。
家中没有女人,他平日用的东西就十分简单,帕子也是素的。
这会儿凭空多了张绣着松竹的帕子,倒是让萧叙澜以为是他的心上人所赠。
谢允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
萧叙澜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说:“若是有了心上人跟朕说,朕为你赐婚。”
谢允的心中更加五味杂陈起来。
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多谢陛下。”
等萧叙澜进了璟煦宫中,他赶紧将帕子捡了起来,又塞回了袖中。
一同轮值的禁军也笑着打趣他:“中郎将,你帕子到底是谁送的啊?”
他只好回答:“是我买的。”
“中郎将,你怎么还不好意思?陛下刚刚不是说了,可以为你赐婚,你怕什么?”
谢允极少会对着手下的禁军摆脸色,这会儿脸色确实是严肃了起来:“别多嘴。”
另外一个禁军见他开不得玩笑,索性闭上了嘴。
-
栖凤宫。
瑾昭容禁足解除了,总算是恢复了自由身。
她这次倒是准时到了皇后宫中请安。
算来算去,这些妃嫔们都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好不容易安静了几日,她又来了。
淑妃第一个不高兴,悄悄瞪了她几眼。
皇后瞧见瑾昭容来了后,马上让人扶着她坐下了:“如今宫中的后妃中只有你肚子里陛下的龙嗣,日后倒也不必日日来请安了,在宫中歇息便好。”
瑾昭容明显收敛了不少:“多谢皇后娘娘,但日日来给您请安这是规矩,臣妾不敢坏了规矩。”
淑妃不惯着她:“瑾昭容被禁足了一个月倒是懂得照规矩办事了。”
皇后看见淑妃便头疼。
她也是先前就在东宫里跟着萧叙澜的。
因着是个武将的女儿,自小舞刀弄枪的,心思简单,有什么都挂在脸上。
这性子在后宫最是惹人嫌。
她又尤其厌恶瑾昭容,每次见了面便要拿话怼她两句。
皇后正头疼着又要闹哄起来。
结果瑾昭容关了一个月后,似乎真的收敛了不是一点半点。
她话说的真诚:“先前是妹妹不懂规矩,惹了不少笑话,只要皇后娘娘和各位姐姐妹妹不怪罪就好。”
淑妃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冷哼了一声,将头扭了回去。
皇后在中间调和:“不过是晚来个一刻半刻的,哪里是不懂规矩,这种小事本宫也不会放在心上。”
瑾昭容弱柳扶风似得:“多谢皇后娘娘。”
周娴静身边坐着宜美人,她目光落在她今日的衣裙上,夸赞道:“妹妹这妆花锦裙可真好看,一看便知道是下了大功夫的。”
宜美人扯了下唇角:“如今穿的在漂亮也没什么用,只能独自欣赏,陛下又不进后宫。”
自从上次她在围场动了媱纾后,萧叙澜似乎怀疑到了她头上。
萧叙澜烦就烦在主仆合起伙来演戏给他看。
他这才坐到床边,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冷硬了,关切道:“身子如何了?”
瑾昭容双眼红肿,不顾殿中还有其他人,直接扑在了萧叙澜的怀中:“陛下,臣妾好想你……”
萧叙澜眼中的寒凉更是加重了不少。
他对着身后跟着的苏元德使了个眼色。
他马上明白,将寝殿中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人一走,萧叙澜便将瑾昭容推开了。
瑾昭容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作为您的妃嫔是没有权利处置您宫中的宫婢的。”
她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叙澜,又继续说:“臣妾禁足这一个月每日痛定思痛,日日都在后悔,陛下您就原谅臣妾吧。”
萧叙澜看着面前的瑾昭容哭,和看媱纾哭,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尤其是看着瑾昭容哭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厌烦。
又替她觉得累。
这么大费周章的演戏给他看,她自己不累么?
他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别哭了。你既然知道错了,朕也不会再禁你的足了。”
她抱上萧叙澜的一只胳膊:“陛下,臣妾好久没见您了,您今日留在满月宫陪陪臣妾吧。”
“你怀了孕,先好好养胎吧。”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
瑾昭容的怀里落了空,再想去抱他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
“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满月宫的门。
竹桃也推门走了进来。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尽失,“去打听打听,这一个月陛下和那个叫媱纾的宫婢进展到哪一步了。”
仅仅是一个月没见,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又冷了不少。
瑾昭容从未如此害怕过。
可她如今怀了孕,怎么才能留住他?
而且,媱纾她也不能再动了。
若是她再出些事情,萧叙澜肯定第一个怀疑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竹桃:“再去给我父亲送一封信。”
“是,娘娘。”
-
萧叙澜回到璟煦宫的时候,媱纾正在门外候着。
她离得远远地就瞧见萧叙澜的脸色不太好看。
苏元德在他身后偷偷给媱纾眨巴了两下眼睛,提醒她别惹萧叙澜生气。
媱纾赶紧低下了头,不想触霉头。
结果萧叙澜路过她身边时,下了道命令:“媱纾进来,其他人在殿外候着。”
他似乎生了不小的气。
从媱纾身边走过时,身上厚重的黑色龙袍微微飘扬,带起一阵冷风。
她害怕又为难的眼神看向了苏元德。
苏元德冲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办法。
媱纾只好脚步沉重的进了殿中。
她刚进去,身后沉重的木门便被人关上了。
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走到了萧叙澜的身前。
他已然坐到了软榻上。
媱纾站在他面前,声音小的快听不见:“陛下,您有何吩咐?”
他沉着脸,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给朕倒杯茶。”
“是。”
殿中有刚刚备好的热茶,就在他身旁的案几上放着。
媱纾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抬手要去拿茶杯。
手才刚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茶杯,手便被萧叙澜一把抓住。
媱纾吓得一滞,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他猛地一拉,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在他怀中颤着声音问 :“陛下,您要做什么?”
“你觉得朕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五指掐住她的腰,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他的五指陷入了她腰上的软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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