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陆承晏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后,全家哭着求原谅?林姝陆承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新年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姝的腿本来就使不上力,之所以能站在这儿全靠一口气撑着。被沈氏这么一撞,她身形不稳朝后跌去。身后,是尖锐的桌角。眼看着林姝会撞到桌角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拉了回来。天旋地转中,林姝看到了陆承晏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跳漏了一拍,反应过来后林姝就急忙后退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她眉眼低垂,看都没看陆承晏一眼。可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却在刚刚的接触中,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陆承晏眼里染上一层失落,都回来这么久了,林姝对他还如此冷淡。她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大哥,咳咳咳……”屋内,传来林琅娇弱的哭声。她步履踉跄的奔向林锦书,因为虚弱连路都走不稳。却在经过陆承晏身边时,却能准确的抓住他的衣袖:“承晏哥哥,你快去看看大哥,他,他受伤了...
《为奴三年后,全家哭着求原谅?林姝陆承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姝的腿本来就使不上力,之所以能站在这儿全靠一口气撑着。
被沈氏这么一撞,她身形不稳朝后跌去。
身后,是尖锐的桌角。
眼看着林姝会撞到桌角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拉了回来。
天旋地转中,林姝看到了陆承晏那张放大的俊脸。
心猛的跳漏了一拍,反应过来后林姝就急忙后退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眉眼低垂,看都没看陆承晏一眼。
可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却在刚刚的接触中,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
陆承晏眼里染上一层失落,都回来这么久了,林姝对他还如此冷淡。
她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大哥,咳咳咳……”屋内,传来林琅娇弱的哭声。
她步履踉跄的奔向林锦书,因为虚弱连路都走不稳。
却在经过陆承晏身边时,却能准确的抓住他的衣袖:“承晏哥哥,你快去看看大哥,他,他受伤了……咳咳咳……”
话未说完,人也快要咳的背过气去。
陆承晏不得不接住林琅,将她扶好坐回椅子上。
而后,他又去搀扶林锦书,看到他身上的鞭痕时,眼睛倏然瞪大了一些。
再看向林姝,她冷着一张脸眼里不见半分温度。
便猜测出,今天的事跟林姝有关。
他的眉心狠狠一拧,为什么只要跟林姝有关,不是她受伤就是她身边的人受伤。
还未多细想,便听到林锦书虚弱的声音响起:“今日之后,希望你不要再找林琅的麻烦。”
林姝面上勾起淡笑:“只要她不来找我的麻烦,我自然不会找她的麻烦,我能管好我自己,世子爷能管好她吗?”
林锦书不由的看向林琅,见她两眼通红哭的可怜,看他的眼神满是心疼:“大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林琅的错……”
她越是如此,林锦书越是心疼。
明明都是妹妹,可是对他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一个因为他的伤哭成了泪人,另一个却是铁石心肠。
他冷笑一声,眼神带刺:“你以为她跟你一样心思那么恶毒吗?”
林姝回以他一记冷笑:“既然知道我心思恶毒,以后不要再来沾我的边儿。”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
身后,又传来一阵哭声。
不知道林锦书是不是被气的,晕了过去。
与林姝一同出来的,还有周嬷嬷。
“刚刚多谢周嬷嬷了。”林姝停顿了一下,才道:“这边的事,祖母都知道了?”
周嬷嬷叹了口气:“奴婢哪敢让她老人家知道。”
“那为何?”林姝有些不解。
周嬷嬷就笑了:“在小姐刚回府的时候,老夫人就交待奴婢多照看你。”
剩下的话,她也不便再多说了。
林姝孤掌难鸣,身边又没个可靠的人。
老夫人是怕她吃亏,所以才让周嬷嬷关照一二。
今天的事周嬷嬷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才把春花拎了过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林姝心里涌上一股暖意,鼻子泛酸。
身上的铠甲突然被卸下,让她说不出的轻松。
周嬷嬷看她委屈的样子,可心里却觉得欣慰,三年的打压没有把林姝打垮,反而让她更加坚韧了。
这是好事。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儿。
走到灌木丛前的时候,周嬷嬷停了下来:“咦,这块儿种的牡丹怎么不见了?”
“杂草繁多,牡丹被盖住了。”林姝上前把杂草拨开,露出一株牡丹的禾苗来。
周嬷嬷就笑了:“你看,把这些杂草拨开牡丹的禾苗才露出来,杂草一旦多了就汲取了牡丹的养分,还是尽早除去的好。”
林锦书被她噎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满林姝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明明可以大事化小,她偏要把事情闹大。
非得家宅不宁才满意吗?
再说了,她不是没有受到伤害吗?
从前的林姝可不是这副睚眦必报的模样,那时的她热情四溢像个小太阳。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面目可憎。
林姝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氏:“若是国公夫人觉得心疼,问不出口,我愿意去当这个恶人。”
林姝在逼沈氏做决定,今天林琅休想再蒙混过关。
沈氏步履踉跄的后退一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林姝那双冰冷的眼睛,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求救的看向林锦书,林锦书刚想上前,便听到林姝厉喝一声:“非得逼我去请祖母吗?”
一句话,让林锦书的脚粘在了地上。
若是老夫人知道了此事,定不会心慈手软。
不管此事是不是林琅授意,她都会受家法。
最终,沈氏不得不做出让步:“我去问。”
她强忍着泪水,那模样好似林姝在逼她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林姝见了,只觉得厌烦。
她冷着脸,与沈氏一同进了屋。
屋内药香味儿十分浓郁,林琅躺在床上面色白的像一张纸,紧紧闭着眼睛。
林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外面都吵翻天了她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当真是好定力。
沈氏看着躺在床上的林琅,眼圈又红了。
她上前,轻轻去唤林琅:“乖女儿,醒醒。”
林琅缓缓的睁开眼,对沈氏扬起一抹虚弱的笑:“母亲,女儿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你给我做了最爱吃的栗子糕……”
沈氏心里更疼了,林琅自打中毒以后,身子一直不好。
天天都要喝又苦又涩的汤药。
每次她喝完,沈氏都会亲手做栗子糕给她。
看着如此虚弱的林琅,沈氏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这跟她拿把刀,往林琅的身上割有什么区别?
林琅突然看到站在床前的林姝,眼里露出畏惧的神色。
软软的唤了她一声:“姐姐,都是林琅不好你不要怪娘亲,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便好……”
林琅这副乖巧的样子,看得沈氏心疼。
她几次想要问出口,可喉头都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林琅挣扎着起身,可因为体力不支又重重跌回床上,沈氏心疼的直抹眼泪:“不要起来,你病才刚好一些。”
她看了看林姝,见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举动,只能强忍着心疼问:“林琅,你实话跟母亲说,你离家出走跟姝儿有关系吗?”
“母亲。”林琅面上一慌,急急摆手:“不关姐姐的事,都是女儿不好,跟姐姐没关系的。”
说着,她面带恐慌的看了林姝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沈氏眉头一拧,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在害怕林姝啊。
林姝眼里划过一丝冷意:“你若是真想离家,为何特意嘱咐门房不要告知母亲,真的想走,后门悄悄离开便是了,现在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林琅眼里的泪水一下子滑落下来。
她急急摇头:“姐姐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扮柔弱装可怜吗?”林姝冷冷一笑,上前抓住林琅的手腕。
下一秒,沈氏就扑了过来,以一副防备的姿态护住了林琅:“姝儿,你想要干什么?”
如此紧张的模样,深深的刺痛了林姝的眼。
在她罚跪时若是沈氏如此拼命护着,她也不会旧疾复发。
林姝的声音平淡,可是眼里的嘲讽之色林琅却看的清清楚楚。
她在逼自己做决定。
要么断亲,要么回去。
林琅脸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摔倒在地。
她咬着唇极力忍耐着,可是眼眶里的泪水却汹涌的流了出来。
“怎么,舍不得吗?”林姝轻笑一声,可任谁也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嘲讽。
“在国公府你就是尊贵的千金小姐,不仅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陆家那等门当户对的亲事,在这里你是什么?”
林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下唇被她咬出了血印,就连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看她不说话,林姝替她把话说了出来:“在这里,你只是一个卑贱到尘埃里的村妇,等待你的将是无尽地狱。”
她倏然凑近林琅一些,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你那好赌的爹还等着把你卖个好价钱呢,你猜猜看他会把你卖给谁?是年逾六十的老员外,还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林姝!”
门外,陆承晏撩起官袍,低头进屋。
逼兀狭小的屋子,让他想起幼时的林姝,无依无靠,可原本锦衣玉食才是本该属于她的人生。
他的目光落在林姝削瘦的肩膀上,外袍太大,滑落至香肩。
露出了雪色。
他大步走近,替她披上外袍。
肌肤相贴时,林姝被他的气息烫到,退后几步。
“你怕林琅受欺负?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有时我真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到底出了什么事?”陆承晏的喉结滚了滚,急切的嗓音里透着关切。
严肃冷峻的面孔,都柔和了几分。
林姝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竟然没有像以往一般不分青红皂白,就维护林琅。
不等她开口,林琅的哭声就传了过来。
她只轻轻唤了一声承晏哥哥,便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承晏走到身前,眸光平静的看向林姝:“是你要让林琅写断亲书?”
林琅的哭声越发清晰,身子抽噎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林姝听着厌烦,对陆承晏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小侯爷,这是我国公府的家事,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若是侯爷身份,那恕我无从告知,若是以林琅未婚夫的身份,但你现在还不是,想要插手国公府的事,你还得再等等。”
看着林姝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睛,陆承晏心头不免升起怒火。
事关他跟林姝的未来,她竟然如此不屑一顾。
她的心,变的未免太快。
可再恼火,陆承晏也尽量跟她心平气和说话:“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将来我们都会是一家人。”
“就算她与你不是血亲,可也算与你从小一同长大,你何不大度些与林琅好好相处,写断亲书未免太过。”
他在提醒林姝,凡事不可闹的太僵,得有转圜的余地。
可林姝看着他那双真挚的过分的眼睛,却觉得十分讽刺。
明明是她的家人,现在却要她大度。
到底是谁逼谁?
林姝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可是听着陆承晏那些伤人的话,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林琅羞涩的看了陆承晏一眼,心头隐隐生出欢喜。
他说的一家人,是和她吗?
“承晏哥哥你不要责怪姐姐,这跟她没有关系,都是林琅不好……”
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嘴上说着没关系,可落下来的泪却把林姝的罪过给敲定了。
那模样,分明是跟林姝有关系,她委屈求全而已。
陆承晏眉心微微一拧,看林姝的眼神已经有几分不耐,但还是好言相劝着:“当初国公执意把林琅留在府里,就是因为知道她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让她回到这里岂不是害她?”
闻言,林姝倏然抬头,气笑了。
笑意不达眼底。
“我害她?不知事情真相就妄下定论,脑袋是被驴踢了?”
陆承晏看向林姝,捕捉到她眼里的冷意。
他呼吸一紧,软了语气,刚要开口,却见林琅身子一晃,就要往后倒。
“林琅。”陆承晏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林姝懒得再听他废话,啪的一声将窗子关上。
陆承晏拧紧了眉正欲上前。
却看到林锦书沉着脸匆忙而来。
刚靠近,就给了陆承晏一拳。
陆承晏猝不及防,被他擦着脸打过,身子微侧。
“发什么疯?”他擦了唇角的血,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林锦书余怒未消,拎着他的衣领,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失了分寸,几乎在低吼,“我把妹妹交到你的手里,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此番回家,她待谁都不亲热,我原以为她还没有学会懂事,可今天看到她身上的伤我才知道,她在军营里受到了非人的对待。”
陆承晏沉声打断他,眼含讥讽。
“所以,你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
他一把推开了林锦书,顺便还了一拳回去。
“别忘了,当初把她送到军营,你也是点了头的。”
林锦书愣住了,唇色苍白。
陆承晏压了压唇角,声音讽刺:“现在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的话,让林锦书身上的怒意,彻底消失了。
当初是他说会保护林姝,护她周全。
可最终伤害她的,也是他。
是他这个兄长做的不合格,林姝怨他,应该的。
林锦书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眼底漫上一层晦涩:“我是点了头,但我是让她去学规矩,不是任人欺负她的,她身上到处都是伤,你是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陆承晏摸了摸唇角,已经带了血。
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心里有些动摇:“伤的很重?”
“很重。”
两人打了一架,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们自小相识,打架是常有的事。
陆承晏并未把林锦书的话放在心上,他知道林锦书很疼林姝。
只是为人沉稳,嘴上不说。
但他不明白。
军营在他的管辖地,便是有人欺负林姝,又怎么会下狠手?
无非是林锦书护妹心切罢了。
以往她磕了碰了,都心疼。
更不要说在军营做苦力了,身上有伤不是很正常吗?
他许久未出声。
林锦书忍不住点明来意,“好好查查你的下属,就算林姝是戴罪之身,但毕竟也是国公府的小姐,他们居然敢对她下这么重的手,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你向来治军严明,不会犯这种可笑的错!”
陆承晏颔首,对他的话信了三分,“你可见过她伤成什么样了?”
“鞭伤,烫伤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林锦书打完人,便一甩袖了走了,临走时放话威胁:“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否则这事不算完。”
“这怎么可能?”陆承晏喃喃的道。
可林锦书不像说谎的样子。
脑海里闪过一些猜想,却又快的让他抓不住。
陆承晏大步冲进了林姝的院子。
丫鬟婆子都被他推开。
他一把推开大门,走到愣在原地的林姝面前,掀起她的衣袖。
入目,是大片淤青,果然如林锦书所说。
有刀伤烫伤,新伤旧伤都有。
触目惊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陆承晏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他不知道林姝会伤成的这样重。
林姝厌恶的把手抽回:“小侯爷,自重。”
陆承晏眸光沉沉,“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说?是谁欺负了你?”
“欺负?”林姝眼神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刀子一般刺在他心上。
她说:“这不正是小侯爷想看到的吗?”
“如你所愿。”
“你却还是不满意?”
“陆侯爷,做人未免太贪心。”
陆承晏如鲠在喉,林姝居然如此想他。
他只是让她学乖,从未想过伤她。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就在这时,秋月冲进屋,对着林姝屈膝一礼:“小姐,五小姐来了。”
是林琅。
林姝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五小姐说,她来看望您。”
“不见。”
秋月有些为难,“可五小姐说,若是您不见她,她就一直在外面等,等到您愿意见她为止。”
她还没说话,林锦书便上前挡住老夫人的视线。
“林姝!你是故意的?三年都没能让你学会懂事,你还是这么会耍心机?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让你收拾妥当再过来吗,怎么穿成这样?”他一脸不满,说话间,不自觉带着刑部侍郎的威压。
像是审讯犯人一般,他横眉道:“你有什么不满尽管朝我发便是,何苦在祖母面前作戏,故意惹她老人家心疼,你是想气死我们?”
林姝只觉得好笑。
她挑眉,笑意疏冷,“衣服是沈夫人准备的,我不穿这件,难道穿着原来的那件见祖母吗?”
林锦书一时有些噎住了,林姝竟然唤母亲为夫人。
他这才想起,从回府后林姝也没有叫过他大哥。
心头一紧,质问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咙里。
林锦书脸上染上狐疑,心里有个声音不住的发问。
不过是三年而已,她怎么就瘦成这样?
沈氏急忙道:“是我的疏忽,你不必苛责姝儿。”
林锦书后退一步,侧开身,让林姝进门。
老夫人正眼巴巴的看着呢。
“快,快过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看着老夫人那双迫切的眼,林姝鼻子泛酸,上前任由老夫人拉着她上下打量。
“怎么这样瘦?”
老夫人把林姝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都怪祖母年纪大了,护不住你,不中用啊。”
林姝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她抱住老夫人,声音哽咽的喊了句:“祖母。”
这声祖母,让老夫人哭成了泪人。
沈氏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吃味。
林姝从回来到现在都不曾喊她一声母亲。
沈氏拿着帕子抹眼泪。
林琅瞧见,轻轻抱住她:“母亲,你不要难过了,姐姐这不是回来了吗。”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沈氏心里十分受用。
她红着眼睛点头。
还好林琅懂事。
她弯起唇。
下一瞬,却又笑不出来了。
只听老夫人颤声道:“怎么回事?”
林姝原本纤细的手指上满是伤疤,黑紫交加。
掀开衣袖,手臂上还有刀伤和烫伤。
老夫人不忍心再看了。
“不是去军营做苦力吗,怎么会伤成这样?”
沈氏也一脸惊讶:“这伤,是怎么来的?”
面对一张张关切的面孔,林姝遮住眼底的漠然,轻声回答:“自然是被军营里的管事打的……”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林姝勾唇,似在嘲讽:“我是去做苦力,不是去做千金小姐的,挨打是家常便饭。”
后面的话林姝没有再说。
提及一二,她都觉得恶心。
可在众人的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三年的时间,都在挨打。
林姝,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夫人握着林姝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啊,你可是我国公府的嫡小姐啊!而且军营在你未婚夫君的管辖下,怎么会有人敢欺负你?”
林姝笑容更深,更显讽刺。
“自然是因为有人授意……”
林锦书听得火大,咬牙切齿道:“你真是没用,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还手?”
林姝神色寡淡,“世子爷觉得进了那种地方,还有我说话的份?学乖一些,听话一些,还能少受些苦。”
“这不正是世子爷想要的吗?如今我学乖了,听话了,世子爷高兴才是。”
林锦书怔怔的看着林姝。
她明明在对自己笑,可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明明没有说埋怨的话,却叫人心生愧疚。
他缓和了面色,刚要开口,就被林琅打断。
“都是我不好,是我该死,如果不是我身子骨弱,受不住药性,姐姐也不会受这样的罪。”
“我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家,不如让我随亲生父母去郊外住……”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似受欺负的人是她一样,眼泪成串儿的往下掉,瞬间把沈氏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她折回林琅身边,急忙给她顺气:“快别哭了,你这身子怎么受得住。”
林锦书也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哭成这样可怎么得了,早知道就不让你过来了,免得你跟着忧心。”
说完,竟埋怨的看了林姝一眼。
似是在怪林姝,不该把伤露出来。
让老夫人心疼,让林琅自责,就连母亲也满是愧疚。
他们扶住林琅,又是端茶又是拿药的。
一时间,屋内的人全都围着林琅转了起来。
林姝站在一边,像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不过……
她怎么会是外人呢,她分明是罪人。
屋内人的心疼,忧心还有自责,都是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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