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全世界为敌都心甘情愿。
他放开了手,哭的像个泪人。
他的泪也许对我有用,但那一刻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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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回了自己的城市,那个空气湿润的城市。
终于能够吃到可口的饭菜,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哭了出来。
眼泪如果能解决问题,我愿意承受。
昏天黑地的我活了很久,家里人并不知道我的近况,直到花边新闻发布出来,他们才知道我回了家。
在他们心里我永远是坚强的,坚强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照顾。
他们没有来,也庆幸他们没有来。
第一次喝醉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是安静的,我的电话亮了又暗了,手机调静音是对所有人的惩罚。
我只能这样,原谅我做不到决绝。
傅瑾洐打过来很多通未接,还有忏悔的留言。
他想过很多方法寻求我的原谅,抱歉这不是七年前的我。
躺在地板上,蜷缩在一个角落,我的眼泪已经枯竭了。
痛苦在那一刻具象化,原来咆哮不是真正的绝望,沉默才是。
我只允许自己消沉三天,这三天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爱惜自己,让自己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
三天过后,我从地板上爬起来,找到最贵的衣服,用力的将自己包装完美。
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像曾经的我自己。
我委托律师发起了公告,和傅瑾洐解除婚姻,原因是感情不合。
直到最后我还为他保留着体面,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就真的太悲哀了。
我爱过他,所以做不到赶尽杀绝。
我没要傅瑾洐一分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从那一刻我真的解脱了。
铺天盖地的舆论像潮水,昔日的顶流女明星,成为豪门的废弃人妻。
各种版本的猜想满天飞,还有那些床照也流了出来。
傅瑾洐用自己的势力压制了舆论,不同